在管郁的眸子當中映出了一個漂亮女孩的面容,女孩的眼睛完成月牙模樣,裡邊綻放著溫柔的笑意,絕不是那種嘲笑他褲襠里塞毛巾的笑。
後來管郁才知道,這個女孩叫蔣卉,與他同屆,但是比他大上一歲。
蔣卉挽著管郁的胳膊,用著好聽的聲音向他說道:「走吧,我去給你做一套衣裳!恰好我在練習呢!」
一開始眾人見到蔣卉挽著管郁胳膊的時候都感到萬分詫異,她們可不會相信蔣卉這樣的大美人和管郁有一腿。而管郁這少閣主的身份也實在是名存實亡,因為誰都知道以管郁這種吊兒郎當的個性和緩慢進展的實力,他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凌劍閣的閣主的。
在閣主管沖的眼中,凌劍閣可是比兒子更為珍貴的東西。他會選賢任能,而不會將這傳承千年的基業讓自己的兒子給毀於一旦。
雖然礙著管郁少閣主的面子,早些年的測試他皆是屆首。可是,內閣當中已是放出風聲,今年將不會再對管郁的成績進行暗箱操作,而且主要以戰力為準,戰鬥技巧為輔,進行實力等級的評判劃分。
所以說,通過種種的狀態分析來判定,管郁這小子將來說不定會被趕出凌劍山,分配到凌劍閣的山下產業當中去,也就是說成為不被凌劍閣認可的人。
凡是稍微胸懷大志的女弟子都不會傻得去和管郁套近乎,而在眾人眼中,李安然之所以和管郁分手也並非是因為管郁褲襠中塞毛巾的緣故,而是李安然開始認清現實,開始選擇真正有能力的人了。
基於以上種種,也就不難看出眾人對於蔣卉舉動的詫異了。
不過,當蔣卉說出要替管郁做衣裳練習之後,眾人盡皆恍然大悟。雖然說,大部分女弟子做衣裳練習的時候皆是尋她們喜歡的男生,但是總有一些女弟子是不太能尋找到合適的人選的。找不到男伴的一般是那種頗為孤高冷傲的美麗女子,另外一種就是那種資質較差男方看不上的那種。這種女子一般會等到最後,必須完成課業時候尋上那些單身男。
但是蔣卉並不屬於這兩種女生,她雖然長相美麗,但是心地善良,尋常尋找男伴時候也不會太過挑剔,但是並沒有固定的選擇,而是極為隨機。蔣卉選上管郁,恐怕也是一是湊巧罷了,沒有人往其他方面想。
管郁只覺得蔣卉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他竟然毫不猶豫的跟隨著她離開了這裡。
他有些恍惚起來,他突然覺得挽著自己手臂的這個女子好美好美,美若天仙,為何以前從未見到這樣的美人兒?
原來,愛情會遮蔽人的雙眼。情人眼裡出西施,其她人都被忽略掉了,陷入愛情漩渦當中的男人,哪怕是放了一個仙女在自己的面前恐怕也會視而不見。
夕陽滾下了山坡,天色徹底昏暗下來。凌劍閣上各處燈火明亮,青石板道路兩旁也有路燈搖曳。
沿途之上,被蔣卉挽著手臂的管郁引起了許多男子的注意,畢竟這樣一個大美女走過,總是會令男人趨之若鶩。而當這些男人瞧見大美女手中挽著一個乞丐似的男生時候,一個個面上就會露出窮凶極惡的表情來,心裡邊想,為什麼大美女會跟這樣一個邋遢的男生在一起?如果那個男生是自己就好了。
面對眾多男子投來的歆羨目光,管郁感到頗為自豪,昂起了自己的頭,驕傲的挺起了胸。然而鼻涕卻是在他毫不察覺的情況下流了出來,亮晶晶的反射著夜間的燈火光芒,引發周圍眾人的竊笑,而他全然不知。
可是,當管郁和蔣卉離開眾人的視線,來到偏僻一些的地方時候,一股沒落的感覺便是會像病毒一樣縈繞管郁的心胸。
失戀畢竟還是心痛,更何況是初戀。無論怎樣強裝鎮定,假裝笑顏,只要一旦脫離人群,那股傷痛的感覺便會惡魔般撕裂。
如此沉默著,管郁同著蔣卉來到了她居住的地方。
眾多弟子當中,有錢的可以選擇居住單獨的別墅。沒錢的只能打通鋪。
蔣卉所居住的顯然是一處幽靜的庭院,就依靠在山頭,抬眼可以望見群山連綿的風景,在這夜間,那起伏的群山黑黝黝的都像匍匐的鬼一樣。
進入蔣卉那種滿花草的庭院之後,站立在房屋門口,管郁「哇」的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蔣卉說:「不至於吧,不就是衣裳破了哭成這個樣兒?還是個大男子漢呢!我可是說了要給你做一套衣裳呢!行啦,你能不能不要哭了?怎麼像個女孩子呢?」
管郁說:「我哪有那麼膚淺,為了一套破衣裳哭成這樣?我是哭我的愛情呀!」
蔣卉聞言,「噗嗤」笑了,笑靨如花,隨後她推門而入,一邊準備著將房中的燈火引燃一邊說道:「好啊,說來聽聽!」
於是管郁告訴蔣卉,說他交了一個女朋友,小師妹李安然。李安然長得十分可愛美麗,家境富有,是一個大家閨秀。雖然家裡有錢,但是卻一點也不張狂,也沒有住這種高檔的別墅庭院,住的就是普通的通鋪。她的學習修煉也十分刻苦,成績優異,能夠和她交往簡直三生有幸
「那為什麼分手了?」
「因為我往褲襠里塞毛巾啊!!你是裝不知道想嘲笑我吧!?」
蔣卉一怔,奇怪的看著管郁,此時兩人已是走入屋裡,她示意管郁坐下來,問道:「你往褲襠里塞毛巾做什麼?」
「這」管郁難以想像蔣卉竟然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難道要脫了褲子給她看,然後指著自己的那東西說「那玩意兒很小很小」她才能夠明白嗎?
突然蔣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臉微微泛紅,然後美眸瞟了一下管郁的襠部,隨後立即移開,咽了一口吐沫,說道:「你還沒吃晚飯吧!我這就做給你吃,讓你嘗嘗我的手藝!我做出來的菜可是超級超級好吃啊!」
隨後,蔣卉走入廚房去了。
管郁獨自坐著,聽著廚房裡「乒桌球乓」的響,心裡邊對蔣卉突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賢惠!真賢惠啊!難得這麼有錢這麼好看的女生還這麼賢惠!要是能娶她做老婆就好了!
啊呸!才分手就想要另尋新歡了嗎?管郁你小子冷靜點,你這只不過是因為受到打擊所以想要尋求安慰罷了,你並不是真的喜歡蔣卉!
「啪」管郁想到這裡,竟然提起手來打了自己一巴掌。
剛剛端著香氣噴噴的菜餚走出來的蔣卉嚇了一跳,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管郁。
「你可別自虐啊!」
管郁抬起頭,見到蔣卉圍著圍裙,她已是將外衣脫了,穿著緊身的衣裳,那渾圓的玉兔呼之欲出,讓得管郁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不一會兒,一張桌子上已滿是菜餚。
望著這麼多色香味俱全的可口菜餚,管郁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既然已經在這個大美人面前展現出自己最為狼狽脆弱的一面,臉上滿是鼻涕眼淚,頭髮也亂糟糟的,那麼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自己早已餓得不行了,立即便是狼吞虎咽起來。
「好吃嗎!?」蔣卉用雙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管郁問道。
「好吃!呼真好吃!我可從來沒吃過這樣好吃的菜呢!你還挺厲害的!」管郁滿嘴的食物,說話時候含糊不清。
蔣卉高興不已,頓時笑了起來,她的笑容璀璨明亮,像是天幕當中的銀月,瞬間讓得整個屋子都是亮堂了起來。
管郁抬起頭,幾乎看呆了。
「今晚就在我這裡睡吧!」蔣卉突然說道,讓得管郁猝不及防,險些從桌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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