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們這麼做得是不是太明目張胆了?」林羽接到西原大營的命令時,兵部的升職令同時也到了,他被升為偏將,擔任風陵旅的旅管,朝廷如此迅速的動作,顯然是早已計劃好的。
&有什麼。」墨韻痕笑道,「不是還有一個旅和四個衛要新建嗎,這麼大一塊肥肉在眼前就是看出來的人也當不知道,要是反對元帥府的軍令,就是反對大家吃這塊肥肉,沒人會做聲的。」
&魏鬿和李東升肯定是貪得無厭,要在這塊肥肉上揩把油了,咱們得了兩個營的好處就別再攙和了吧?」林羽向墨韻痕求教道。
&錯,主公懂得適可而止再好不過,而且多出兩個營,我們的開支又大了,」墨韻痕說著突然掏出兩張拜帖遞給林羽,「有主公的兩位朋友想來和風陵旅談談生意,主公要不要見見他們?」
林羽打開拜帖,落款寫的是洛羽成和荊才,洛羽成和荊才都是并州武林道上的人物,來找他做什麼?林羽有些好奇,吩咐道:「讓他們進來。墨先生你先去忙擴編之事吧,把白將以上的軍官備選名單整理出來給我看一下。」
洛羽成依舊是一副白衣劍俠打扮,頗有幾分秋慕白的神韻,而荊才以前在橫江上討活,一身上下曬得黝黑,只做短打裝束,看起來好似洛羽成的跟班,但他本人好像不太在意,從二人行走的位置來看,也是以洛羽成為尊。
&將軍,想見你一面可真難啊,可是忘了老朋友啊?」洛羽成上來先拱手行禮,向林羽打招呼。
&兄太生分了,你我二人兄弟相稱,我風陵旅的大門永遠為洛兄開放。」洛羽成和林羽有過一段交情,林羽對他這個人感覺還是不錯的。
林羽的話讓洛羽成有些受寵若驚,畢竟雙方的身份有些懸殊了,但林羽以平等的身份來接待他,這讓他如何不喜,再通過身邊荊才之口這麼一傳,自己以後行走江湖又多了一分談資。
把洛、荊二人引入堂中,林羽好奇地問道:「洛兄找我有什麼事嗎?」
&哈,賢弟的性格一點沒變啊,還是這麼直接。」洛羽成見林羽發問,也不寒暄了,直接切入主題,豐陵做為承接南北的節點城市,在水運體系里也占有重要的地位,很多主營水運的幫派依靠風陵渡賺了大把的錢。鐵索幫總舵本身就在豐陵,聽聞風陵衛的老大是當初白雲莊比劍的林羽,一直想搭上關係,可無論是水軍都尉還是步軍校尉,根本都懶得理他,無奈之下荊才找到了洛羽成。鐵索幫說是白雲莊的盟友,不如說是他們的爪牙,白雲莊也有很大利潤來自鐵索盟,所以洛羽成決定親自前往豐陵拜會林羽,想在豐陵分得更大的利益。
林羽隨手寫個手令交給荊才,讓一名親衛帶他前去找墨先生:「荊幫主,這些小事平日都是墨先生負責,你拿我的手令找他,他就知道你是自己人了,他自然知道如何做事了。」
待到荊才千恩萬謝退下了,林羽這才轉過身對洛羽成道:「洛兄,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中午不如由我做東,我也想聽聽如今江湖上的情況。」
關係著一幫興衰的要事,在林羽的口中也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如今的林羽,一言一行依舊非常隨性,但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其實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夾雜了幾分權利的味道。能和林羽坐在一起吃飯,只是因為自己是他的朋友,至於白雲莊少莊主這個身份,在林羽的眼裡估計和老王老李什麼的份量差不多。有些失落的洛羽成沒有接受林羽的挽留,當天就離開了豐陵。
只不過和洛羽成吃了一頓飯,墨韻痕準備的名單已經放在了林羽的案頭,林羽輕輕拿起這份名單,仔細瀏覽起來。在這份最重要的名單上,最重要的兩個營管名額,墨韻痕一個推薦的是秦翦,一個是陳到,此外他還建議拿下商均,讓謝子衿接任,至於他手下的白毦親衛,都被他打散到新編營擔任軍官。
林羽笑著搖了搖頭,墨韻痕這是把他手邊能用的人都給挖空了,這怎麼行,他提起筆,在秦翦的名字上寫了個同意,但卻在陳到和商均的名字上畫了個叉,寫道「商校尉勤勉盡責,有功無過,不宜輕免,陳都尉現不宜調動。謝子衿及其下屬,調任新營。」
按林羽的意思,兩個營管由秦翦和謝子衿擔任,神劍門的弟子,都調到謝子衿手下協助他,陳到做為白毦兵統帥是最合適的,自己以白毦兵為主的親衛還得由陳到來擔任隊長。
提及白毦兵,林羽才想到自己的親兵規模可以擴大到一百人了,他的貢獻值應該不夠再招募50名白毦兵的,這剩餘的親兵從哪來可讓他犯了愁。
雖然招募不起,但不妨礙林羽再去系統募兵處逛逛,他好久都沒用過自己的隨身神器了,差點把它給忘了。剛一進去,林羽就發現小街有些不一樣了,他仔細打量了一下,街尾出現了一座新的建築,門口用厚厚的布簾擋著,上面寫著一個大字:>
沒想到自己升為偏將,居然系統又多出一個賭場,林羽心中大喜,自己貢獻值不夠,這就出來一個賭場,莫不是瞌睡碰上枕頭。林羽馬上掀開帘子走進去,裡面慢慢噹噹擺滿了賭具,櫃檯上整整齊齊碼著幾堆籌碼,正好和林羽所有的貢獻值對應。
賭場內除了平常的輪盤、骰子等尋常賭具,居然還有套圈、拉霸、射箭、彩票等多種遊樂設施,林羽感覺好像進了遊樂園一樣,玩得不亦樂乎,當他全身上下再也找不出一個籌碼的時候,他才醒悟過來自己好像把貢獻值花光了。
林羽真是欲哭無淚,系統居然就這麼坑掉了自己的貢獻值,本來他還打算去募兵處和聚賢莊看看,現在看來去也白去了。之後一連幾天他都無精打采,軍中將士看在眼裡,還以為自己的長官為新編營累得覺都沒睡好。
西北軍內部為了幾個新編旅、新編衛的軍官人選鬧得不可開交,朝廷可等不得他們如此磨磨唧唧,沒等新兵入伍,一道又一道地命令發到韋遇興書案上,催促出他出兵黃州。韋遇興哪有那個本事去打黃州,只好挨個求下面的將領做做樣子,他親自去豐陵要求林羽擔當大軍前鋒的任務,先行搭起浮橋、紮下軍營、刺探軍情,等候大軍的到來。
林羽根本沒把韋遇興的吩咐放在心上,他直接把荊才找來,大筆一揮給他撥了筆銀子,讓他去搭浮橋。鐵索幫也真不愧鐵索橫江的名頭,只消幾天就把浮橋給搭起來了,比水師的工兵還利落。
風陵旅乾淨利落的搭起了浮橋,別的部隊不幹了,老子還在路上磨洋工呢,你怎麼就把浮橋搭好了,你這節奏完全跟大家不合拍啊,還能不能一起共事了。領悟到錯誤的風陵旅馬上藉口浮橋質量不好,拆了重搭,等到四旅六衛的兵馬都拖拖拉拉地到了豐陵,才把浮橋搭好,然後在副軍團長李東升的帶領下,渡過了橫江。
由於風陵旅也沒怎麼對黃州偵查,生怕落入敵方包圍圈的李東升行軍速度極其緩慢,又派出遊騎大肆偵查,那小心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才是黃州的守軍。
一路行進到黃州的州府陸平,李東升才看見了軍隊的影子,可惜這軍隊是他們的友軍,也是來進攻黃州的榮衛軍。黃州的叛軍好像平空蒸發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帥,陸平離豐陵才兩百多里,你走這幾百地,花了十多天,你一天才走十多里?」南文廣對李東升的磨蹭感到十分不滿,一上來就質問於他。
&帥,這是敵境,我自然應當小心行事,若是中伏,這責任誰來擔。你走得快,可曾抓住一個叛軍?」雖然南文廣是軍團長一級,但他又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做為一個副軍團長,李東升的腰杆子也硬了不少。
南文廣並沒有因為李東升的頂嘴而動怒,他只是平靜的說道:「根據探子回報,叛軍在得知我們要夾擊他們之後帶著大筆財物退入了巴州。」
明顯榮衛軍早已得知情報卻不告訴西北軍就是為了逛他們過來,要不他們更不肯發兵了,李東升黑著臉,不悅道:「巴州是蜀王的封地,蜀王這是要支持太子嗎?朝廷什麼意思,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廷的意思是讓你們駐紮黃州,靜觀其變。」聽南文廣的意思榮衛軍應該是準備撤了,平叛的事就交給西北軍了。
李東升剛想發作,一名西北軍的信使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手中的信件上打了三道紅槓,意思是最緊急的信件。
接過急件掃了兩眼,李東升一把踢翻了自己的旁邊的馬扎,對著身邊的西北軍將領大吼道:「趕緊給老子拔營回師,現在就走。」
西北軍剛到陸平,這帳篷都還沒紮好馬上又要出發回去了,不僅是南文廣,西北軍的其他將領也覺得李東升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
李東升看了一眼南文廣,咬牙切齒道:「西域聯軍全面進犯西北,西北軍已經全軍動員,戰爭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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