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聽到金釵這麼說,覺得他她說的也是這個道理。
之前金釵一直都是比較聰明的,對於各種事情也更加上心。
但是她認為那都是男人們的事情,就算外面的局勢變成什麼樣,她一個女兒家又能如何?
所以對這種事從來都不上心,沒想到差點做了錯事。
他們劉家好不容易攀上楚然這條大腿,並且她們這一次還準備去京城,肯定是要靠楚然照顧的。
如果自己因為不懂事,隨便去找宇文將軍示好的話,那麼楚然看在眼中肯定對她也會心生不滿。
只不過玫瑰不解的是。
「可是我看楚然和宇文將軍的關係應該還不錯吧,反目成仇什麼的不應該吧。」
雖然說她和楚然認識的時間並不久,但是她也知道楚然絕對不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
既然現如今楚然和宇文將軍還是可以和睦相處,並且他們都能在一起趕路。
那麼楚然肯定不會對宇文將軍心懷惡意的。
金釵聞言聳了聳肩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咱們現在既然是楚然這邊的人,那麼在楚然表姐沒有明確表示和宇文將軍是一夥的人之前,你就不要去招惹宇文將軍。」
玫瑰聽到之後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楚然這邊在和宇文將軍簡單的交談了幾句之後,就接著對宇文將軍說道。
「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再往前趕一下路吧,如果能夠遇到什麼城市的話就更好了。」
宇文將軍也是認可的。
他先是對楚然點頭,接著又對楚然說道。
「等到了京城之後,我們只怕就不能再像現在一樣可以隨便說話了。」
宇文將軍又何嘗不知道他們雙方的陣營是不一樣的。
如果到了京城,他在這樣子旁若無人的和楚然說話。
那麼一定會引起太子對他的忌憚,這樣一來的話也會影響他們宇家。
楚然聽到之後對宇文將軍笑著說道。
「總而言之,之前我對宇文將軍您的建議還是有效的,將軍,您可以仔細思考一下,畢竟五皇子也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呀。」
如果之前五皇子沒有楚然的支持,那麼宇文將軍是絕對不會思考這個事情的。
但是現在楚然如此堅定地站在五皇子這邊,也讓宇文將軍忍不住心想。
難道五皇子真的還是一個可以擔當大統的人嗎?
不過說實話,太子對他們宇家還算是不錯的。
再加上他們宇家也有心想要讓他們的小姐嫁給太子當太子妃。
這其中的利益關係牽扯實在是太深了。
宇文將軍在涼州城駐守這麼久,也不清楚他們宇家目前有沒有出一個太子妃。
如果真的出了一個太子妃的話,那麼宇文將軍這邊肯定是堅定站在太子這邊的。
所以目前宇文將軍也說不好自己的這個立場,他只能含糊其詞的對楚然說道。
「這個事情還且容我再想想吧,好了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趕路吧。」
楚然聞言對他笑了笑,並沒有多言。
楚然倒不是真的一心想為五皇子拉攏這位將軍,只不過是想給太子找不痛快而已。
至於宇文將軍到底同不同意,楚然倒是也無所謂。
同意了自然是好,不同意也是正常的。
宇文將軍肯定也不會因為她的三言兩語,就直接改變自己的立場。
很快,他們這一行人就繼續開始趕路了。
他們都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大概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可以到京城了。
雖然說路上的時候玫瑰覺得挺可惜的。
宇文將軍是一個才貌雙全的人,但是她也很清楚他們劉家如今的這個大家族。
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戀愛腦而導致整個家族全部走向毀滅。
在路上的時候,玫瑰也在盡力的和宇文將軍保持距離。
而此刻京城卻發生了關於楚然的大事。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讓宇文將軍徹底動搖了到底要不要堅持支持太子的想法。
皇后自然也知道,楚然解決了羌族那邊的事情就要回京城駐守。
一旦讓楚然來到京城的話,那麼楚然身為他們龍騰王朝的功臣。
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她還真的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對楚然下手。
所以皇后就一心想著,可以趁楚然還沒有回來之前對她的家族下手。
只見這一日,也不知道宮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興師動眾的一隊禁衛軍把他們楚家給圍起來。
周圍不少好奇的百姓,也在旁邊看著對楚家指指點點。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連禁衛軍都出動了,難不成是要抄楚家?
楚懷遠在看到自己突然間就被人給控制起來,甚至手上腳上還戴了鐵銬子之後。
他慌張的對那個領頭的禁衛軍說道。
「大人,這是為何?難道是我犯了什麼錯嗎?」
那領頭的禁衛軍聞言,冷哼一聲對楚懷遠說道。
「你們楚家有造反的嫌疑,得皇上聖旨,你們楚家全部抄家,即刻執行!」
說完,禁衛軍統領直接一揮手,手下的那些禁衛軍就全部衝上來。
把他們楚家的主子直接用鐵鏈給拷住,等待一會兒走上刑場。
接著剩下的禁衛軍就衝進楚家裡面搜刮各種值錢的東西,來進行抄家。
楚懷遠等人聽到了這個禁衛軍統領這麼說後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呢?
他一向兢兢業業,小心翼翼,怎麼可能有造反的嫌疑。
況且就算有造反的嫌疑,不是也應該拿出證據來嗎。
怎麼空口白牙的一句話,就說他有造反嫌疑直接抄家呢?這簡直是不合規矩。
楚夫人也語氣慌張的對那個禁衛軍統領說道。
「大人,您是不是誤會了?我們楚家一向是老老實實,絕對不會敢動造反這個心思的還望大人您明察秋毫啊。」
他們楚家的男丁楚文這個時候也被抓進來了。
楚文他考上了舉人,在翰林院裡當差,但是目前還沒有分出去居住就一定被拷過來了。
當楚文看到那禁令軍統領一臉正義凜然,仿佛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略微思索了片刻。
喜歡一品女官員,從縣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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