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輕蔑的嗤笑了一聲說道。
「夠了楚知府,你只是一個知府而已,現如今已經沒有了練兵權,揚州城的安全還是交給我們吧,你趕緊下去,不要在戰場上繼續搗亂,否則的話就別怪本將不留情面了。」
現在王修最主要的就是要準備應戰了,可沒有多餘的精力在城牆上和楚然聊天。
既然下面的羌族很明顯要準備對揚州城發起進攻,那麼他也得安排好自己的將士準備反擊。
楚然這個時候剛想張口對他解釋些什麼的時候,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下面的那個酒精炸彈早就已經被點燃了。
酒精炸彈通過投石車猛地扔向了他們揚州城的城牆之上。
如果羌族是採用射箭方式的話,那麼他們這些人在城牆上防守還是有用的。
畢竟他們有盾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羌族採用的酒精炸彈好歹也是熱武器,是一種比較先進的攻擊。
就算城牆上的這些將士身著鎧甲,手裡拿著盾牌也抵擋不了這樣子的炸彈攻擊。
王修是剛來揚州城的,對於酒精炸彈的事情他也並不是很了解,更加不知道現在羌族已經要準備用酒精炸彈攻擊了。
只不過是楚然看著王修根本不當回事,本來就算想要提醒他,可是在看到王修身後被扔過來的那個酒精炸彈,瞳孔猛的一縮。
下意識的,楚然就一把拉住王修的胳膊往後面跑。
王修在看到楚然這麼突然的動作,本來是想抽回胳膊的。
但是楚然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有些出乎意料。
所以王修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楚然拉了個趔蹌往城牆下方跑去。
跑了幾步之後,王修站穩腳跟。
剛準備斥責楚然的時候,卻聽到身後一陣爆炸聲音響起。
「砰!」的一聲,嚇得王修一個膽顫。
他還從來都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聽過這麼恐怖的聲音,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王修緩緩扭頭看去,就聽到了周圍那些被酒精炸彈炸傷的將士正捂著自己的傷口哀嚎。
大家誰都沒有預料到羌族居然會用這種武器,這簡直是比弓箭還要殺傷力大呀。
最重要的是,這個酒精炸藥摔在地上的時候,酒精內灌滿的白酒在接觸到火苗直接燃起熊熊烈火。
這一片的地方,只要白酒還沒有燒乾,那麼就一直都是有火在這裡燒著。
如果他們在這邊繼續應戰,稍微不注意的話很容易引火上身。
這還只是一個酒精炸彈而已,如果那些羌族再接二連三的多扔這個酒精炸彈的話。
那城牆上將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這邊才想著,接二連三的酒精炸彈就被羌族用投石車給扔過來了。
羌族也是覺得這個酒精炸彈實在是太好用了。
這一次他們卯足了勁,要用這個酒精炸彈勢必要拿下揚州城。
還有把楚然給活捉,為他們羌族的大將軍報仇。
王修這個時候已經看著那個酒精炸彈驚呆了,他還是第1次見這種東西,這到底是什麼?
實在是太厲害了,周圍的那些將士也都知道這個酒精炸彈的威力。
大家都小心的躲避著這個酒精炸爆炸範圍,一時間誰也顧不上去打下面的那些羌族人。
而那些羌族看到自己接二連三的酒精炸彈扔上去之後,甚至上面都沒有來一個回擊,也知道這個酒精炸彈肯定是有用的。
也讓他們更加來了勁兒。
如果可以光靠這個酒精炸彈,就不費吹灰之力的把揚州城的那些駐守隊伍全部都給炸死的話那感情好。
一時間,一個個的酒精炸彈就和不要錢一樣從下面扔上來。
整個城牆上方的地面已經鋪滿了一層白酒,白酒上面燃著熊熊烈火。已經沒有將士們的立足之地了。
大家只能被迫的走下來,誰都不敢再次上去。
要不然的話,非得活活燒死不可。
而張德這個時候本來在下方穩定那些百姓,正和他們說。
他們揚州城一定會誓死與羌族對戰到底,肯定會保護好這些百姓的。
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聽到轟的一聲劇烈爆炸聲。
嚇得他心跳都快要驟停了,周圍的那些百姓也都是一愣,一個個神情驚恐的看著城牆上方。
也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聲音。
張德在反應過來之後突然一想,楚然還在上面呢。
那該不會楚然有什麼危險吧!
要是楚然有危險的話,那他還怎麼辦呀。
張德立馬撩起衣服就往城牆上跑,他這邊剛跑了幾步,就正好看到楚然和王修一起走下來。
王修臉上還有那驚魂失魄的樣子,身後跟著的那些將士一個個也都是嚇得面色慘白。
現在已經不是他們敢不敢上戰場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雙方實力一致的話,那麼上戰場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大家也都不是怕死的人。
可是現在他們甚至連羌族的將士都沒有見到,就全被這個酒精炸彈給打過來了。
這還怎麼打,他們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過肉身而已,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無視那些熊熊火焰呀。
張德看到楚然安然無恙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只要楚然還好著,那麼他就可以跟著楚然繼續混。
張德連忙走上來對楚然問道。
「大人,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您還好吧,沒有受傷吧。」
楚然看了他一眼,對他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事,但是城牆上已經去不了的,上面全部都是火。」
「火?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火呢?難不成羌族打算用火攻?那這可怎麼辦?」
既然城牆上上不了,那他們豈不是沒有辦法在城裡面應敵了嗎。
難道只能打開城門出去迎戰嗎。
因為之前張德並沒有跟著楚然一起去羌族邊境搶糧食,所以並不了解這個酒精炸彈。
雖然說他知道楚然製作了一個酒精炸彈,但是因為自己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酒精炸彈上面。
楚然對張德說道。
「現在怎麼辦?那只能看王副將的了,畢竟我們揚州城是王副將守衛的。」
喜歡一品女官員,從縣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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