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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
哈。
它在亂想什麼。
書生搖了搖頭,把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海里甩出去,眸子詭異的轉了轉,看向梅開芍時帶了一絲不屑:「你就不怕燒了我,這裡所有的書生都會跟著陪葬嗎?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動我,他們都會跟著一起死!」
眾人聞言,開始面面相覷著,神色中寫滿了不安。
書生站在那,笑的一臉的陰毒,憑藉它對人類的了解,貪生怕死就是他們的代名詞,只要它按照先前想好的話說,即便是被人發現了它的原身又如何?
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它占了優勢。
書生勾著唇,只剩下了一雙眼睛,在深夜裡就如同餓狼一般的,讓人看了就覺得不舒服。
梅開芍一笑,微微的嘲諷:「像你這樣的犯人我看得多,想唬我?你迷惑人的方式不過就是讓他們以為把你穿在身上就能金科高中,你是不是忘了,就在我睡在那個房間的時候,你也用相同的方式迷惑過我,不過我對能夠成為狀元並不感興趣,所以才會從那個夢中醒過來,真是可惜了,你的催眠術對於我來說,沒有起到作用,否則的話,我也不會能像現在這樣站在你面前,燒你的原身了。」
「那也只不過是你的猜測。」書生嗤笑了一聲:「我既然連死人冢都能做出來,為什麼不能和你們同歸於盡?你大可以燒燒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的原身如果沒了,你們這群」
還沒等書生發完狠話,只聽啪的一聲。
慕容寒冰直接打亮了手中的火石!
書生整個人都石化了,動作停在了半空中,僵硬的看著慕容寒冰,它總以為能夠多少爭取一點時間。
可這男人的動作也太太快了,他都不用想一下的嗎?
梅開芍也覺得某殿下這做法太乾巴利落脆,最起碼也要等人說完,再燒啊。
其他人則是紛紛都張大了嘴巴,盯著慕容寒冰的那張俊臉,忘記了要說些什麼。
慕容寒冰像是沒有看到四周的目光一樣,微微偏頭,點燃了袍子的一角。
眾人齊刷刷的倒抽了一口氣。
被梅開芍扭住手的那個書生更是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一張臉都扭曲成了旁人都無法想像的模樣。
慕容寒冰單手拖著那件血袍,隨意的把它往火爐里一扔,接著彈了彈自己修長的指,踱步走到梅開芍旁邊,只淡淡的丟過來一句話:「和他說那麼多做什麼。」
梅開芍:我不是沒有您老人家威武霸氣上檔次嗎!
「你!你!」書生整個人都扭曲了,晃蕩著的紅影從他的臉上一晃而過,伴隨著最後一個塊布料的燒毀,那如同夜貓般驚悚的尖叫聲響徹了整件客棧。
一心只讀聖賢書的考生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畫面,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紅影,讓他們一個個露出了害怕的蒼白。
比起他們來,梅開芍顯得冷靜多了,自從在玄幻森林裡見過那個黑影之後,什麼事幾乎都在她的承受範圍內了。
而慕容寒冰更是連一點的情緒變化都沒有,他側著身,單手插在外套口袋裡,左耳銀色的的冰鑽,在火的照耀下,射出一道冰冷的芒,栗黑色的碎發微微的遮住了他的眸子,叫人看不清表情。
光照下,那張臉近乎完美,渾然天成的冷冽。
伴隨著紅影的消失,他左耳上的冰藍色鑽石閃過了一絲強大的戾氣。
客棧重新恢復了平靜。
蹲在白虎頭上的小靈貓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麻利的跳了下來,還不忘回頭看白虎一眼:「哥們,咱倆配合的不錯,以後繼續哈!」
梅開芍:
你從頭到尾除了躲在三殿下身後之外,你還做過什麼嗎!
還配合的不錯!
你無不無恥啊!
梅開芍額角發疼了,直接把自家**物抱了起來,省的它在說出什麼讓人無地自容的話來。
倒是突然之間多出來這麼一頭猛虎,讓所有的考生連肌肉都僵硬了。
他們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白虎以及站在白虎身前的男人。
齊刷刷的讓出來了一條筆直的路!
本來慕容寒冰出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太敢過去和他說話了。
現在,別說是說話了,就連動一下,他們都會擔心那頭一米多長的猛虎會撲上來,把他們全部都撕碎。
像是看出了這些人的想法,白虎搖晃了一下沉重的尾巴,慢吞吞的踱著自己的尖銳厚重的子,目光直視著前方,連看都沒有看這些書生一眼。
簡直就是和它的主子一個德行,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在白虎走過的時候,所有的書生都屏住了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一晚上沒睡出現了幻覺,還是這白虎身上真的有萬獸之王的氣息。
它所踱出的每一步,都好像能引起地板的震動。
好不容易,等它走過去了。
書生們剛要鬆口氣,就見帶著猛虎的那人突地停下了腳步!
猛虎也是一頓,尾巴差一點把其中一個書生掃飛。
書生們全部嗷叫了一聲,互相抱成了一團,心裡淚流滿面道:兄台,你走就走,突然停下來是做什麼,不知道你帶著的老虎能吃人麼!
「你不走?」冰冷的嗓音響在安靜的大廳里,低沉中帶著一絲命令的口吻。
書生們不會覺得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誰都知道,從這位同窗進入客棧以來,總共才說過三句話,每一句都是和他的舍友說的!
於是,書生們又齊刷刷的朝著梅開芍看了過去,目光熱烈,好似在說:快走,快點跟他走!
梅開芍被那樣的視線看的,也只能跟著三殿下走了。
走之前,回頭朝爵決做了個手勢,無非就是在說等一會她在下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她的這個手勢完全落在了慕容寒冰的眼裡,男人微微側著臉,一雙狹長的眸子,雖然漂亮,可眼角卻異常的鋒利,帶著高傲的華貴,卻又深沉的如同古潭一般神幻莫測
爵決看著這一幕,微微的皺了下濃眉。
馬丁一媚小朋友被她家男人領走了,他也只能負責事後工作。
客棧發出了這麼一聲尖吼,不可能會不驚動駐守在外面的衙役。
衙役們衝進來的時候,書生們就像打了一場疲倦的仗,見著人來了,紛紛沖了過去,把剛剛經歷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邊。
「那不是人,絕對不是個人!」
衙役們聽著就像是聽聊齋一樣,眉頭皺的緊,難道要讓他們去告訴大人,這些日子鬧出來的命案是一件「衣服」做出來的?
這樣的話說上去,會被揍死的好麼!
衣服怎麼可能會殺人?
衙役們壓了壓手上的刀,示意書生們安靜,然後騎著馬,回到衙門稟告了知府。
如今的知府,根本不敢再去那間客棧。
以前是不知道慕容寒冰的身份,現在知道了,他又怕太過殷勤的會讓三殿下覺得他不好。
再加上全志走之前,特地叮囑過他,讓他別輕舉妄動。
聽全志的意思,是不想讓三殿下知道,他們已經猜到了殿下的身份。
知府聽著下面人的稟告,滿滿的心不在焉,拿著茶水的手重重一壓:「命案?你們就知道命案!」
兩個衙役對看了一眼,惶惶的垂頭,他們是不懂,案子有了眉目,大人不是該開心的嗎?
京城上的人還沒來,他們就把事情壓下來了,不正是大人一直想要做的?
「你們」知府指了指那兩個人,忽的往椅子上一坐:「算了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現如今只能指望著全志能得到大皇子的護航,這樣一來,這幾天他在三殿下面前犯的小錯誤,也能平平安安的被掀過去。
只是不知道,全志那邊怎麼樣了
知府看著外面快要亮起來的天,握著茶杯的手緊了又緊張。
「駕!」
一聲馬蹄聲落下。
全志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由身後的官兵牽著馬,自己冒著大雨,衝進了慕容燁落榻的行宮。
「公公。」全志滿臉的雨水,還不忘禮數:「殿下是睡了?」
那公公便是慕容燁從皇宮裡帶出來的,他看了一眼房外掛著的大紅燈籠,回了個禮道:「全大人可是有什麼要事?」
「十萬火急的事!」全志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臣有一事需要殿下給臣拿拿主意。」
「那全大人等一下,容咱家進去稟告一聲。」公公笑著回道,原本就是在宮中沉浮多年的人,自然是會辦事情。
全志開心了,感激道:「有勞公公了。」
那太監也沒有再繼續和全志寒暄,步伐輕輕的走進了那陰沉沉的房間。
房間裡只點著一盞油燈,**榻被一層層的布幔隔開,說不出的昏暗陰森。
或許是下過雨的原因,連周圍的空氣都死冷的很。
布幔中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低著頭像是在吸食什麼,聽到腳步聲,他忽的停下了動作,凌厲的回頭:「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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