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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懷疑,我確定是有人出賣了我們的行蹤,而且,有可能就是她。」逍遙楓似乎不太想提到慕容飛雪的名字,只用一個完全沒有感**彩的「她」字代替。
「她為了什麼?」梅開芍想不通慕容飛雪的動機,她那麼喜歡慕容寒冰,卻又出賣慕容寒冰這邊兒的消息,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她很喜歡師弟,師弟對她卻不甚在意。可能她做這些只是為了能讓師弟多關注她一點兒吧!」逍遙楓搖了搖頭,對於那個讓他失望透頂的小師妹,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說太多,只是頹然道:「我也希望,她什麼都沒做!」
「這」梅開芍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明白逍遙楓的感受,他畢竟那麼喜歡慕容飛雪,有時候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變成自己不想看到的樣子,那種感覺比徹底失去所愛的人更痛苦。
「好了,不說這些了。臭小子你自己當心一些,大哥要對你說的話也就這麼多了,你千萬要放在心上。」逍遙楓長吁了一口氣,轉過臉看著梅開芍一笑,語氣誠懇的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謝謝大哥肯對我說這些」梅開芍知道逍遙楓是真的為她好才會告訴她這些,所以她也是真的很感謝逍遙楓。
「兄弟之間,客氣什麼!」逍遙楓爽朗一笑,將鬱積在心裡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覺釋放出來,逍遙楓又恢復到了他一貫渾不在意的樣子。
「好,以後我就不跟大哥客氣了!」梅開芍也笑了,估摸著兩個人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心裡還擔心著爵決的傷,便對逍遙楓道:「大哥,我們先回去吧,我擔心爵決的傷勢出問題。」
逍遙楓不提內奸的事兒梅開芍可能還不至於如此擔心,現在想著有可能對爵決不利的慕容飛雪還在馬車上,心裡便更加不放心了。
「行,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左右,那裡頭也沒什麼人需要我照顧」逍遙楓笑了笑,語氣里卻帶著說不出的苦澀滋味兒。
「好,我先回去了。」梅開芍看著逍遙楓笑的苦澀,心裡也不禁有些悵然,只是他們師兄妹之間的事兒,她終究是個外人,沒有任何說話的立場。
梅開芍回到馬車上,因為四個壁角用來照明的夜明珠都被取下來了,光線比外頭還要黯淡得多。
剛爬上馬車,梅開芍頓時覺得兩眼一抹黑,便半蹲在原地,閉上眼睛,想要等到眼睛適應了再去查看爵決的情況。
馬車還在行走著,不知道是磕到石頭了還是怎麼了,突然間猛烈的晃了一下,梅開芍原本就站的不太穩,這一下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直接往下仆倒。
梅開芍心裡一跳,她倒是不怕摔著了,可馬車裡還有兩個傷員,她砸中了哪一個都是不得了的事兒。
倉促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東西止住倒下去的勢頭,慌亂之間倒是真讓她抓住了什麼東西。
入手的是冰綢一般柔滑的觸感,隱約還能聞到清冽的冷香,那麼熟悉,幾乎讓梅開芍一瞬間就反應過來自己抓住的是什麼。
那是慕容寒冰的衣服,極其名貴的天蠶冰絲綢料,入手的感覺帶著微微的涼意,細膩柔滑,手感極好。
只是,梅開芍心裡的感覺比抓到一蓬尖刺上還要倒霉。
怎麼偏偏就撞上這位不能惹的大神了,她都不如直接從馬車上摔下去
愣了短短的一瞬,梅開芍慌忙把自己的手往回抽。
只是,她剛準備這麼做,手腕卻被一隻冰涼的手抓緊,然後順勢一拖,她便被那一股強硬的力量拖入一個懷抱中。
清幽冷冽的氣息驟然靠近,她一緊張,連呼吸都不覺緊了。
還是看不太清楚,但是卻感覺到他的氣息突然間臨近,呼吸可聞,明明有些偏於清冷的氣息,卻讓她的臉一瞬間燒得緋紅。
還好此刻馬車裡的光線比較暗,不然她一定無從掩飾。
「怎麼,自己貼上來的,還想逃?」黑暗中,他卻輕易看出她的企圖,順勢將她拉的更近,低頭,貼著她的耳邊,聲音裡帶著冷冷的戲謔和嘲諷。
「我只是不小心罷了!」梅開芍有些費力的別過臉,她總是本能的抗拒跟這個男人靠的太近。
逍遙楓說得對,這個男人太危險,靠近他的人太容易被蠱惑。
「不小心?哼」低低的一聲冷哼,梅開芍原本以為他還會說出什麼話來嘲諷她,可是下一刻,尖俏下頜卻突然被一隻手捏住,緊接著男人冷冽清雅的氣息驀地傾入口腔,霸道的肆虐,直逼的梅開芍的唇舌無處躲藏,絲毫沒有抵抗之力。
他的吻霸道而綿長,似乎帶著某種莫可名狀的怒意,不容她抵抗,更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只是霸道的侵入和占領。
她已經喘不上氣來,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如同置身於洶湧的浪潮之中,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如此隨波逐流。
漸漸地,她空白的意識已然失去了主導,不自覺的低吟出聲。身子仿佛融化成水,綿綿軟軟幾乎無法站立,只能更加用力的抓緊他的衣襟,勉強的支撐著自己快要軟倒的身體。
又是這樣,總是這樣。為毛每一次,他似乎總是能讓她在短短的瞬間喪失理智,讓她幾乎中了蠱一樣沉溺在這樣霸道又溫柔的懷抱里不可自拔。
她無力抵抗,心卻仍舊徒勞的掙扎。慕容寒冰,他憑什麼如此對她?明明只是交易,明明他心裡裝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卻能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種男人
心裡一陣煩亂,一陣厭惡,原本暈眩的意識瞬間回復了不少,用了全力想要從禁錮著她的懷抱中掙脫。
黑暗中,梅開芍什麼都看不清楚,慕容寒冰卻將她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裡。
於是,越發怒不可遏。
他從那雙眼睛裡看到了一絲厭惡,一絲很明顯的厭惡。
她竟然敢厭惡他,這個女人!
雙手將她箍得更緊,唇舌更加如狂風驟雨一般席捲著她的口腔,他是發了狠,連開始那一絲溫柔都不再有,只剩下狂怒的入侵和占有。
「唔」梅開芍也怒了,想讓他放開,卻被他逼得說不出來一個字,只能發出來一兩聲類似於呻吟的嗚咽。
混蛋,他一定是瘋了!
梅開芍真想罵人,這馬車裡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兩個人,此刻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睡是醒,她梅開芍再怎麼灑脫,也做不出當著另外兩個人表演春宮戲的事兒來。
她又氣,又擔心過度的掙扎會將另外兩個人驚醒,只能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和動作。
比起無恥,她實在比尊貴的三殿下差了太遠。
算了,被親一下而已,也不會掉塊肉,大不了到了前頭的官驛,找水多漱漱口就是了。
梅開芍鬆了手,懶得再做無謂的掙扎,隨他去了。
然而,他卻不知饜足,似是感覺到了她的妥協,黑暗中,他墨黑的眸子流溢著某種奇異而熾熱的光彩。
他的手緩緩的往下,靈巧的探索起來。陣陣觸電的感覺讓她止不住的連心間兒都跟著顫慄。
「不,不要」她再一次陷入了那種可怕的暈眩之中,只是本能的發出模糊的拒絕。
只是,那樣柔軟的沒有任何力度的聲音,不似拒絕,更像是帶著絲絲媚意的邀請。
黑暗中,他無聲的看著軟倒在自己懷裡的人,她嬌嫩的小臉緋紅,半睜半閉的眼睛泛著媚人的光芒。
唇角微微上挑,眼底的怒意終於消散了些許,她動情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他。
這樣的梅開芍,讓他欲罷不能。
他不打算忍了,他明媒正娶的王妃,有些事兒早就該做了。
不懲罰一下這個小東西,她就不知道誰才是她的男人!夫為妻綱,是時候在她面前好好振一下夫綱了。
微一轉身,抱著梅開芍,兩個人一起倒在了他那張寬大而鬆軟的躺椅上。
「不行,我們不能在這裡!」梅開芍被男人的身體壓得死死的,她感覺得到,他這一次不會輕易放過她,男人的忍耐終歸不會太久。
梅開芍身子發緊,卻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將他已經刺激大發了,到時候吃虧的一定是她。
「不可以在這裡,我不想讓人看著我們」梅開芍知道此刻任何拒絕的話,對這個正不知因為什麼而暴怒的男人來說都沒有任何用處,只能抱著試試看得心理,用這樣的話喚起某人的羞恥心。
這男人就是真的需要解決一下需求問題,也需要考慮一下找個隱蔽點兒的地方吧!馬車裡的另外兩個人就算是睡著了,但好歹也是兩個大活人,怎麼說也都會有心理障礙的好嗎?
她賭對了。
慕容寒冰停住了動作,幽深的眸中微光浮動,黑暗中梅開芍看不到其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此刻正用那種幾乎能將她穿透的目光緊緊盯著她。
看不見,她卻下意識的想要避開那樣的視線。
因為,她太知道,這個男人想要看透她,太容易了。
「不想在這裡,那麼,我們換個地方。」他低笑一聲,聲音低沉,帶著微微蠱惑的意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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