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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善兒忍不住感慨著。
這時就聽見丫鬟道:「小姐就再忍耐一些,候府的情況還好些,至少上頭沒有婆母,若是有婆母,只怕往後還會拿捏小姐,對於小姐來說,在府中最先樹立威信是當務之急,候府並沒有什么正經主子,這一點是極好的。」
這丫鬟名為若雪,原先可不是伺候善兒的,若雪是家生子,她的娘親也在府中伺候了郡主一輩子,若雪打小生在府中,可謂是忠心耿耿,雖年紀只比善兒長了幾歲,但整個人精明的很,做事也很有一套。
自打陛下賜婚後,若雪就被郡主派給了善兒,芳華郡主這麼做也是一心為了女兒,郡主也知曉女兒的心性,女兒沒什麼主見,有若雪幫襯是極好的
善兒只覺得頭大的很,這些事情想想就覺得麻煩的很,不過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知道若雪是為她好,這會兒也只得乖乖聽從了。
隨著時辰不斷遷移,善兒只覺得自己特別困,她昏昏欲睡,整個人東倒西歪的,不再那麼規矩的坐著,若雪頗為無奈,自己的這個新主子真是心大,這種時候怎麼能睡著?
吱呦
就在這時,門板被人打開了,若雪只得用手肘搗了一下善兒,事情太過於突然,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叫醒善兒。
這時善兒輕哼了幾聲,她繼續道:「別推我,再讓我睡會」
慕容寒冰衣著喜服,他喝了不少酒,但他並沒有喝醉,瞥見床榻上的新娘這副模樣,這會兒忍不住眯了眯眼眸,這個女子心真大,不過他本就不喜這個善兒,如今善兒昏昏欲睡,反而給了他發作的機會。
若雪很快行禮:「拜見侯爺,夫人她實在是太困了,所以就閉目養神了」
「你家主子是睡著了,沒你說的那麼優雅。」慕容寒冰毫不留情的點破了這件事。
善兒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徹底清醒過來,連忙坐正,這會兒只道:「侯爺,我,我不是故意的」
慕容寒冰沒有回應,反而對著若雪道:「伺候本侯揭蓋頭。」
「是。」
若雪很快行動了起來,慕容寒冰掀開了蓋頭,落入眼帘的是一張白淨的臉龐,少女生的標誌,一張瓜子臉上鑲嵌著杏目,高挑的鼻樑下有著紅唇,頭戴金絲鳳冠,鳳冠上嵌有綠色的羽毛點翠,兩側的牡丹金釵光彩奪目。
這張臉雖比不上梅開芍精緻,但到底能看得過去,男人只瞥了一眼就立馬收回了,她身上穿的霞帔也是極為精緻,若是細細查看,會發現善兒的鳳冠霞帔能及的上公主的嫁衣,可見芳華郡主特別疼惜女兒。
慕容寒冰打量女人的時候,女人也瞥了他一眼,起初善兒並不怎麼喜歡慕容寒冰,她之前心裡也有情郎,可是現在她覺得慕容寒冰生的也不錯,嫁給這樣的男子也是一樁美事。
「相公。」女人嬌嗔的開了口。
慕容寒冰沒有應聲,反而對著若雪道:「行了,你退下吧。」
若雪心領神會的離開了,屋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善兒從未做過伺候人的事情,也是快要成親的這幾日讓若雪訓練了幾日,依著芳華郡主的話,善兒必須伺候好相公,若是更衣穿衣這種事還交給那些丫鬟,指不定那些狐媚子有朝一日會想入非非,善兒也不想自己的夫婿跟其他女人有什麼干係,早就想著要親力親為了。
善兒開口說道:「相公,不如咱們喝交杯酒吧,喝完酒還是早些休息。」
「喝酒就不必了,在外面已經喝了不少,交杯酒不過就是個名頭,並沒有什麼意思。」
慕容寒冰不咸不淡的應了聲,善兒聽聞,這會兒忍不住扯了扯唇,心裡雖然有些不舒坦,但多少還是沒說什麼,想來是因為他在外面喝了不少酒所以現在有些疲倦了。
善兒繼續道:「相公,那酒也不是好的,少喝一些還好,若是喝多了,確實不太舒坦,既然相公已經喝了不少,那咱們就不喝交杯酒了,不如讓我給你更衣,咱們早些休息。」
見慕容寒冰沒有回應,善兒大膽的來到了他的身旁,善兒剛準備給男人脫衣衫,就見慕容寒冰開了口:「你貴為郡主之女,想來對這樁婚事大有不滿。」
善兒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慢了,男人冷漠的推開了她:「你的那點事情本侯爺已經知道了。」
「什,什麼?」善兒頓時目瞪口呆,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慕容寒冰早就知曉善兒的事情了,娶一個不喜歡的女子進門就是為了制約梅開芍,他不會委屈自己,不會跟這個善兒有過多的接觸,所以現在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慕容寒冰繼續道:「嫁給本侯爺之前你就已經有了情郎,現在也不必裝出一副單純善良的樣子,娶你只是陛下的聖旨所下,本侯爺不喜歡你這等不守婦道的女子,而且你在嫁給本侯爺之前已經不乾淨了,這一點我可有說錯?」
善兒臉色煞白不已,慕容寒冰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她之前早就跟那個負心漢在一起了,本以為那男人會娶她,可是到頭來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芳華郡主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今晚的洞房花燭早就安排了女子,郡主想讓若雪代替善兒,而且還想著給慕容寒冰下藥,男人暈暈乎乎的,自然分辨不出是誰。
不過若雪只能伺候侯爺一次,往後不得僭越,郡主知道若雪忠心,遂這麼安排,只是沒想到侯爺竟然早就洞悉了一切。
慕容寒冰輕哼一聲:「見你臉色煞白,想來本口也說的這些確實是真的,你這樣的女子不應該留在侯府,不過有著陛下的聖旨在,本侯爺也沒什麼法子,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慕容寒冰拂袖而去,再也沒有回頭看善兒一眼,善兒急匆匆的追趕,誰知道腳下的裙子絆了她一下,她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善兒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她的眼淚立馬掉落了出來,不停的喊著:「若雪,若雪」
若雪急匆匆的趕來,一進來就見夫人坐在地上,頭上的鳳冠已經歪了,妝容也已經哭花了,臉上就那麼黑漆漆的,瞧著頗為邋遢。
若雪連忙攙扶起了善兒,她開口道:「小姐,不對,夫人你也是怎麼了?」
「咱們之前計劃的那些已經用不上了,慕容寒冰他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情,他是迫於皇命才娶我的,他直接離開了,根本沒辦法接受我」
善兒留下了屈辱的淚水,她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對待過,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她覺得自己很無辜,那時候一心思撲在情郎身上,真的以為兩個人可以善終,可是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若雪開口道:「沒想到侯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真的很難辦,不過在我看來這件事並非沒有解決的餘地,夫人既然已經嫁了進來,往後就安分守己,侯爺的心也是肉做的,只要夫人以後溫順可人,想來侯爺也會跟夫人好好過日子的。」
若雪這番話完全是在安撫善兒,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種事情本就是夫人不對,如今想緩解夫人跟侯爺的關係,只怕難如登天,還是走一步算一步比較好。
這時善兒看向了床榻上的白帕,她咬了咬唇:「那這帕子怎麼辦?」
發白的帕子讓善兒很是頭疼,這樣純潔的帕子讓她覺得有些沒眼看。
若雪只覺得這個夫人有些無藥可救,真是愚蠢至極,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那個男子有接觸,如今嫁給了侯爺,侯爺自然會介意這件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若雪想了想,開口說道:「無論如何這喜帕都應該應付一下,雖說侯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明日會有人來檢查這帕子,夫人要想在家裡立足,就不能被人看扁。」
說完,若雪徑直來到了床榻上,她當機立斷,很快取出小刀割破了手指,將鮮血滴在帕子上後,她這才匆匆包紮了一下。
瞧著白帕上的鮮血,若雪開口說道:「這樣就可以以假亂真了,明日夫人也不會失了體面。」
「那侯爺會不會過問這件事情?」善兒咬了咬唇。
若雪搖了搖頭:「侯爺也跟其他人一樣,肯定特別注重面子,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告訴別人?就算侯爺知道這帕子咱們在作假,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有了若雪的這番話,善兒也就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
「完成了!」
偏僻的小院發出了驚喜的聲音,梅開芍還在忙活,她絲毫察覺不到累,這會兒精神滿滿。
梅開芍整個人髒兮兮的,她的手上也滿是黃色的泥土,望著眼前的灶台,她整個人很是心滿意足,灶台已經壘好了,馬上就可以在這上面生火做飯。
眼見一旁的芙蕖昏昏欲睡,梅開芍扯出了一抹笑容,她輕聲道:「你早些休息吧,今日辛苦了。」
「小姐,我」芙蕖半睜著眼眸:「可是你還沒有沐浴,我得讓人給你準備水。」
梅開芍開口說道:「你就不要再說這些了,今日你也操勞了一整日,是得趕緊回去休息,不要忘了今夜還有守夜的小丫鬟們,有小丫鬟在,她們會給我準備睡的。」
「小姐,那我聽你的,我去睡了。」
芙蕖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她感覺自己快睜不開眼眸了,她知道自己繼續待下去真的會撐不住,到時候伺候不好小姐反而會弄巧成拙,還不如利利索索的回去休息。
芙蕖行禮後便離開了這裡,見芙蕖離開了,梅開芍很快坐在了灶台的門坎上,迎著周圍的風,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初春的夜還是有些涼的,但她忙活了一整天,身上也出了一層汗,這會兒並不覺得冷,反而有些熱意,陣風一吹,身上舒坦了一些。
「你倒是心大,自己相公跟別的女人成親了,難道你心裡一點難過都沒有?」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音。
梅開芍環顧四周,可是周圍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她蹙了蹙眉頭,是不是自己幻聽了?
梅開芍對此產生了懷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梅開芍咬了咬唇,像是自言自語的開了口:「忙活了一整日,整個人身心俱疲,都顧不上難過,而且我在這裡吃味也不太合適,畢竟善兒小姐嫁的才是正兒八經的相公,我只是個妾室,按說我才是那個介入他們感情的人。」
梅開芍的這話一出,慕容寒冰頓時無奈了,原來在女人的心裡正室才是良配,都不知道說她什麼才好了,這種時候竟然如此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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