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見此情景,也鬧著要住進來,不過一來實在是沒有空房間了,二來司琴雲竹苦勸,說她根本不可能在外面居住的,她這才悻悻罷休,但是跟李師師再三咬著耳朵,讓她不要被方浩占了便宜,又私下威脅方浩,膽敢欺負師師一下,小心狗頭。
但無論方浩怎麼勸說,李師師還是堅持自己服侍方公子的身份,方浩無奈,只得接受了這個美好的事實,不過他還是堅持要求,不允許李師師自稱為婢。
三人兄妹相稱,方浩年紀最大,是大哥,李師師比映月大三個月,是二姐,映月只好嘟著嘴做小妹妹了。
小院裡還沒有添置做飯的傢伙事兒,司琴雲竹出去買了些酒菜回來,春花夏荷早已在院內支起桌子板凳,三人圍坐一起用晚餐,有說有笑,十分放鬆。
李師師長到這麼大雖然算得上錦衣玉食,可從來都是身心俱在囚籠,何曾有過這等自由自在的時光,剛開始時還十分拘謹,不過隨著幾杯酒下肚,見方浩與映月真的拿她當做自家人一般看待,慢慢也就放鬆下來,臉上笑容越來越爽朗。
方浩眼見身旁大小美女,映月雖然還是一身男子裝扮,可看上去皓齒明眸、嬌美可人,再加上喝了一點酒,真的是面帶桃花,粉面微霞,宜喜宜嗔,憨態可掬。
而李師師明艷動人、蕙質蘭心,酒後更顯冰潔玉清,美艷不可方物。
方浩只看得目眩神迷,心神俱醉,人生能有此二女相伴左右,真乃上天賜福,怎令人不色心大起?
映月見小七賊眼珠滴溜溜在她們臉上亂轉,自然知道這小子沒想什麼好事,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看上去真可可的眼波流轉、秀色可餐,這口酒當時就差點倒進鼻子裡去了。
不過如此美色當前,方浩還是心裡清楚,此時火候不到,可遠觀、可近賞,一親芳澤那還大大的不到時候,還是小火慢燉,等到湯滾肉爛,日久生情,還怕吃不到嘴裡去嗎?
當晚三人興高采烈聊一些以後開心的計劃,俱都吃酒吃的的微酩,十分暢快,直到月上樹梢才撤去酒桌。
映月在司琴雲竹的護衛下告辭離去,臨走時還使勁拉著李師師的手,大聲喊著讓她半夜插好門戶,莫要讓小狗鑽進來占了便宜,這小妮子邊說還邊拿眼睛斜著方浩,直讓李師師本已被酒熏的微紅的玉面燒了又燒。
方浩當然沒有那種賊心眼,雖然他知道即使有,李師師也未必會真的拒絕,但他本就是一個秉性驕傲的人,前世即使身邊追求的美女無數,可他也從未亂過,他只相信,一切都要有真愛作為基礎,除此以外的,都不是他想要追逐的。
李師師現在大多只是感恩而已,要是自己挾持李師師的感恩之心來行占有之事,別說他人,恐怕連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
所以,慢慢來吧,終有一日,當感恩之心化為傾心之情的時候,嘿嘿……
李師師堅持讓春花夏荷伺候他洗漱,這就沒什麼好推辭了,被兩個俏麗的小丫鬟伺候著洗腳,這等美事兒,恐怕在前世時做夢也想不到啊,當然,花錢去某些場所除外。
可那些花錢買來的服務能有如此的體貼嗎?春花夏荷顯然還從來沒有伺候過男子,一邊替他洗腳,俏臉蛋羞得都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想想自己以前那個時代,怎麼就從來沒見過女子羞紅了臉面這等賞心悅目的妙事兒呢?唉。
第二天一大早,李師師和春花夏荷早早起了床,等方浩睡眼朦朧推開屋門時,小院子被打掃的一根落葉也沒有,洗漱用品早已給他準備的齊整,院內小桌上擺著幾個在外面買回來的小菜,一盤炊餅和香氣四溢的米粥。
按照昨天的計劃,店鋪的裝修擺設等事宜都是由映月和李師師來完成,自己今天要去翰林院報到啦,第一天上班,方浩自然不敢遲到,在春花的伺候下洗漱完畢,又用了早飯,李師師親自伺候他梳理髮髻,穿上一身齊整的衣衫,將他送到院門外。
翰林院坐落在離甜水巷不遠的汴河大街,這是一棟看上去十分古老的建築,門口大牌樓上「翰林學士院」五個大字乃是本朝開國聖祖親筆題寫,端的是龍飛鳳舞,氣態非凡。
「翰林院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逗留,速速閃避。」
方浩還在欣賞這開國聖祖的書法呢,一個粗獷的嗓子傳了過來,十分的無禮。
方浩一呆,見大門內兩個差役手扶腰刀,衝著自己過來了,忙拱手笑道:「在下方浩,前日被聖上御口親封為翰林院待招之職,今日前來找白大學士報到,還請兩位傳稟一聲。」
一個差役聞言上下打量他幾眼,笑道:「原來你就是方浩方大才子,昨日翰林院已經傳遍了你的事跡,果然是少年俊才啊。」
人家客氣,方浩自然也報以微笑,謙虛道:「哪裡哪裡,過獎啦。」
這些差役都是大老粗,被安排在這全是大宋頂尖讀書人的所在任差,平日裡那些清高的翰林們誰願意低頭看他們一眼,早就被輕視習慣了,如今見這位名動朝野的大才子竟然如此謙遜的跟自己說話,不覺得受寵若驚,趕忙躬身笑道:
「方待招休要客氣,白大學士早已示下,方待招來的時候不必通稟,直接去大學士的弘文堂就可以了。」
方浩謝過兩個差役,順著他們指點的方向往裡走過了兩個院子,來到第三進院子正中的屋門前,見房門一側果然掛有一塊弘文堂的木匾,便走上前去輕輕叩了一下門。
「進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來,方浩聽得清楚,正是白大學士。
他推開屋門,見屋內除了迎門處一張文案以外,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大書櫃,滿滿當當全是厚重的古書文冊。
白大學士頭也沒抬,正專心地伏在書案上撰寫著什麼。
方浩前世就最是尊重大學裡那些老學究教授,見此情形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一步深施一禮道:「下官方浩,特來拜見白大學士。」
白大學士抬起頭看見方浩,忙放下手中毛筆,站起身輕笑道:「原來是方浩啊,來來來,坐下說話,休要多禮。」
「謝大學士。」方浩這才直起身,恭恭敬敬地直起身笑道:「白大學士,下官按照你的吩咐前來報到,還請大學士以後多多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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