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溪聞言,心中大石才是落下,似乎間其對他的愧疚總算減少了幾分,聽其言謝道:「感謝四姐。」
而那小囍一直未曾看見自己小姐的身影,心中著實擔心,如此終得開口機會,便是問道:「你們可有見到我家小姐在哪?」
這話一出,登時四周便是沉悶起來,那小囍不知情況,見得眾人臉上之色似有些溫怒,便是小心翼翼般問莫文聰道:「莫大哥,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家小姐呢?」
「怎麼了?你身為林幻族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你家小姐做了什麼你會不知道?哼!你們林幻族的沒有一個好東西!」那霍嘉欣此刻對林馨兒儘是惱怒,只是她此刻身子老邁,說起話來有些中氣不足。這便一個激動,教得她連連咳著抖動起了身子。
見得霍嘉欣欲要爆發,朝那小囍一陣責罵時,一旁的蕭白戀便是拉住她,止住她動作。小囍見此卻是懵了,聽得莫文聰道:「小囍,你家小姐搶走了我們的神器之靈離開了。」
小囍一聽,當即驚呆,似是聽到了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般,慌了心神,直搖著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小姐不會這麼做的。」
霍嘉欣冷哼一聲,道:「不可能?你家小姐丟下你自己逃走了怎麼不可能?你們林幻族人都是騙子!莫大哥對你家小姐如此情深,而你家小姐卻是騙取他的信任奪取我們的神器!」越說霍嘉欣越是惱怒,這便一下開始不顧蕭白戀的阻攔。
莫文聰見得場面快要難以控制,便是當即喝道:「九長老,夠了。這事囍兒她不知情,不要怪她!」
蕭白戀也是拉了拉霍嘉欣的手,也是勸道:「娘子,大哥所言不錯,若是小囍姑娘早先知情,此刻早已走了,哪還會留在此地。」
霍嘉欣聞言,才是作罷,聽其冷哼一聲,便是下樓而去。
蕭白戀見此,心知霍嘉欣明白這道理,此刻只不過氣在心頭,難以消下,又見得小囍淚眼婆娑,便是急急與小囍道:「小囍姑娘,你別介意,娘子她只是氣在頭上,說些氣話。」
小囍並不是一個不通情達理之人,只是她實在不明白昔日的小姐怎會做出如此之舉,還拋棄了她,聽得蕭白戀話語,知她是誤會自己了便是開口道:「沒事,白神醫,嘉欣姑娘如此囍兒理解,囍兒只是不明白小姐為何要拋棄囍兒。」
蕭白戀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下,搖著下頭,便是不再這糾纏了,她還有些事要做。聽其與海青方丈道:「方丈大師,還得麻煩等會你便在那新藥中加入那蟲粉,然後把每個服藥後的病人送來我面前,我好幫他們驅走這血蠱。」
海青方丈聞言,點點頭,便是吩咐了下去。
那莫文聰見得此幕,也不知如何安慰小囍,只是出口安慰她幾句,靜靜的在一旁聽她哭訴,待得半日之後,她才哭淚了,便是睡著過去,莫文聰便把她抱下身去,放在床上,讓她休息去了。
而河溪著實不放心妹妹交於別人來照顧,雖說他已脫離險境,但此刻身子仍是虛弱,便是留在二樓處照料起妹妹來。他人見此也是諒解他,並未多說些什麼,便都下去幫忙。河溪端過一盆熱水,仔細的給他擦拭著身子,瞧著他稚氣未退的臉蛋,心中也說不明白是何滋味,這些天的接觸,其對妹妹不單單愧疚,更是對他如親人般。
河溪一面擦拭著,一面與他耳邊道:「如果那日我未曾被心魔控制,孩子你也不會如此遭罪。河某今生也不求得你原諒,也不值得被你原諒。唉,待你長大若是要報仇,我河某絕不二話。此番只是希望你能快些醒來,快快樂樂的活著,做個平凡般的孩子。」
河溪就這麼在二樓的與妹妹說話,並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那明日初升,陽光射來,教得那床上之人從夢中喚醒,睜開了眼,動了動發酸而無力般的身子。卻是一個不小心驚動了一旁昏昏欲睡的河溪。河溪見得他終於醒來,臉上一喜,連忙道:「你醒啦,你醒啦。」
那妹妹卻依舊對他心生惡念,雖是不解為何如此,但總是對他笑不出來,見得他模樣就是不舒服,這厭惡之意在那眼神之中自然是透露出來。河溪早已習以為常,依是朝他笑了笑,便道:「你且在躺會,我喚四姐上來與你診斷一下。」
語罷,河溪便是轉身蹭蹭下樓而去,同時喊叫道:「四姐,四姐,醒了,醒了,妹妹他終於醒來了。」
那蕭白戀一宿未睡,一直在與病人驅除血蠱,此番臉色已然有些不太好,但是聽得這消息,當即喜上眉梢,急忙站起身來,回道:「好,好,好。哈哈,等我上去給他看看,是否痊癒了!」雖說這法子是它所留下的,但有沒有效終是得看今日之果,畢竟這還未曾有人試過,就算是那人也未曾知曉,因此蕭白戀心中一直未曾有底,口中話語只不過是安慰眾人罷了。但是今日河溪這話卻是讓她終放下心來。
蕭白戀上了二樓,見得妹妹臉色紅潤,似無大礙,便是點點頭,行至過去,為他號起脈來。只覺那血脈運行無阻,氣血旺盛,片刻之後她便是收回手來,喜道:「嗯,好了,只不過這孩子還小,身子骨弱,暫時還需得在床上修養幾日。」又見得河溪眼袋浮腫且積著些血,便也知他一夜未眠,即開口道:「五弟,你也且去休息吧。我還需得與其餘的病人驅除血蠱,這兒便交給藥塵吧。」
河溪聞言,便是點點頭,陣刻後,那藥塵便是端了碗補藥上來,見得河溪便是道:「師叔。」河溪微點了頭,又囑咐了幾句,才是下樓。藥塵見得妹妹眼上對河溪的厭意,而他又接觸蕭白戀多了,心智也是有些,便大概知道了些什麼,心中不禁暗嘆了口氣,行身過去,坐在床榻上,見得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妹妹,便是扶他半坐在床,舀了一勺藥送至他口中,同時道:「你還在生我師叔的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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