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橋似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夢見自己回到了前世,突地,耳邊似是傳來一聲,聽其喊道:「三弟!三弟!」
莫離橋只覺這聲音熟悉極了,便是做不下這夢去,依著腦子想知道這聲音究竟是誰,是誰呢?哦,對了,是大哥的。才想到這,莫離橋猛地一睜開眼,卻是引得氣勁不調,只好「哇」得一聲,吐出了污水,這自然教得他喉嚨一陣發辣。但身子好在是舒服了許多。
耳邊繼續響起莫文聰的聲音,聽起來似是驚喜般,聽其道:「太好了,三弟你終於醒過來了。」
莫離橋尋聲瞧去,原來是莫文聰正盤坐在自己身後,適才那口污水正是他運氣給自己調理,調動自己身內氣勁把那口污水給逼了出來。似乎昏迷後剛醒來,腦子還不太清楚般,只聽得莫離橋問他道:「大哥,我這是還活著?」
只見得莫文聰點點頭,但他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另一身影給搶了過去,聽其道:「莫大哥,你醒來啦!」
莫離橋聞言,這聲音是樂瓢?便是動目瞧去,來聲人果真是樂瓢,便是問道:「你怎在這?」
樂瓢嘿嘿的朝他笑了笑,並未回他問題,反而問他道:「莫大哥,你身子好些沒?能動麼?」
莫離橋聞言,雖是不太理解他之意,但卻是下意識般動了動身子,便是點點頭回道:「嗯,可以。怎麼了,小樂兄弟?」
樂瓢聞言,當即一喜,忙道:「那莫大哥快些跟我走,快跟我去打壞人咧!」語罷,樂瓢便是拉著莫離橋往那青河處走去。莫離橋現在才是發現自己等人再次在那圓池處,但他剛是醒來卻不知發生何事,按道理他不應該是被淹死了嗎?瞧向眾人神色皆是憂心忡忡般,顯然知道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開口問莫文聰道:「大哥,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莫文聰聞言,嘆了口氣,回他道:「雖說我等被小樂兄弟救下了性命,但那魔頭依舊還活著,但若不取了這魔頭性命,我們還是出不去這青林鎮。而此番那魔頭正被一黑衣人所糾纏著,正好我們可借這機會取了他性命。」
話語間,眾人腳步已是快極,待得莫文聰講完,眾人便能目視到那跳青河,入耳聽得嘭嘭之聲,顯然是拳腳碰撞發出的爆鳴聲。莫文聰遠遠覺得那青河處兩股氣勁不斷碰撞,一股是他熟悉的,顯然是那楊魔頭的,一股卻稍遜了其幾分的,兩股氣勁乃斗得不可開交。
蕭白戀見得此幕,不禁開口道:「好厲害的氣勁!」這氣勁餘威震得她睫毛顫抖。忽地耳邊響起莫文聰的聲音,聽其大喊道:「好漢,莫某來助你一臂之力!」
隨其言,蕭白戀便是瞧向莫文聰,只見其震出「蒼雷竹棍」,使著「浮光掠影」行至那青河之上,加入了二人的交戰。霎時間,乒桌球乓直響,那氣勁光芒閃得這黑夜如同白晝。緊接著其餘之人也是亮出兵器,朝那楊鎮長殺去。而樂當家的與樂瓢便是遠遠的在一旁干看著,此等打鬥場面,身為平常人士的樂當家他哪曾看過,自然是教得他心驚驚、魂顫顫,而樂瓢卻是一臉激動,在那跳著,畫著,嘴中喊道:「對,莫大哥打他,對對對,打死他。」
那聲傳至楊鎮長耳里,又見得莫文聰眾人忽至出現,他臉上不禁怒意上來,聽其道:「好啊,我說怎麼你們會在這,原來是你這小子救了他們!」
他這話一出,那黑衣人當即大叫「不好!」,但卻是晚了一步,只見得那楊鎮長右掌拍出一股黑氣直打樂瓢二人所在之處。若是莫離橋等人雖是不會硬接,但卻能依身法躲開,但樂瓢二人卻不會武功,眼見得那黑氣襲來,卻是嚇得忘了躲避,只教得他心臟蹦蹦直跳,聽其大叫道:「啊!」便是雙手伸出欲抵住那道黑氣。
只聽得嘭嗤一聲,那樂瓢便是被炸飛幾丈之外,接著又是嘭的一聲已是他落地之聲。再瞧他呼吸只出不進,看來已是離死不遠。而那樂當家的雖受到了那黑氣的波及,但遠沒有樂瓢所受的傷嚴重,只是口溢了鮮血。
那黑衣人見此,著實不忍一小孩死去,眼見得這楊鎮長欲朝樂當家的下手,便一掌朝他拍去,抵住了其手掌射出的黑氣,並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小瓶扔向樂當家,同時喊道:「樂家小兒,快把這瓶藥給你家孩子服下。」
那樂當家的聽其喊自己為「樂家小兒」,不知為何心中一動,難道是他?眼見得那小瓶扔來,樂當家的便是接住,他心系兒子要緊,便是不再多想,只是道了句謝,便急急跑向樂瓢,見得其如此慘樣,樂當家的心痛如刀絞,連忙打開小瓶倒出一顆藥丸,給樂瓢服下。
說也奇怪,那藥丸入口,也未見樂瓢吞下,顯然是在他口中化了開來,只是三息功夫般,這樂瓢的氣息便是慢慢安穩了下來。
那黑衣人眼見得此幕,心中大石方才落下,若不然他定是愧疚萬分。但他卻是忘記了現在正在與這楊鎮長搏鬥,就這麼個疏漏之間便是被他找到,只聽得耳邊響起莫離橋聲音:「好漢小心!」這聲急忙把他給喚了回來。
但卻是遲了一步,只見得那楊鎮長身現其背,一掌猛地擊出,那黑長的指甲登時刺入了進他的身子內。再聽得嗤啦一聲,黑衣已被他扯碎。那楊鎮長身子憑空一轉,並未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右腳著力,掃在其脊腰處。登時那黑衣人臉色如苦,身作炮彈般被擊落在地,見其哇的一下吐出口鮮血。
那楊鎮長見此嘿嘿笑了笑,道:「父親,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閒事了。」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驚!
那樂當家的聞言,更是看向這落在地上的黑衣人,似有千言萬語般,又見到其背後那著掌處陰森森般的發黑,不禁心疼喊道:「楊伯父!」
此時這黑衣人頭巾已是不在,露出面容來,乃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人,那霍嘉欣見得此人便是驚訝的叫了起來:「賣糖人的老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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