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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洞之中,穩定了剛剛晉級的修為之後,周泰把強化的靈石都收回強化點,然後拿出了此次回到低靈之地的重要收穫功法。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日二人談妥之後,晚一點的時候蕭奕五就拿來了五本功法,但是周泰只能記,功法不可以帶走。
當場周泰就把五本功法抄錄了下來,此時,周泰是打算把這抄錄的五本功法用上一世的文字從新抄錄一遍,然後把這抄錄的功法燒掉。
從這兩年多在流雲宗的經歷來看,雖然不太可能出現什麼被檢查儲物袋的事件,但周泰還是選擇自己認為比較穩妥的方式來處理,主要短時間內靠著記憶力,怕有錯漏之處,等到都把這些功法都記下來,能做到瞭然於心之後,周泰會把它們全部燒掉。
這幾本功法分別是《築基法》《盤玉功》《神識傳音》《登天功》《鬼脈滅行》
抄寫完這幾本功法的時候,周泰就知道蕭奕五這個傢伙也算是煞費苦心。
《十二路築基法》顧名思義就是築基的方法。
《盤玉功》是築基期修煉的功法。
《神識傳音》是築基之後,靈識蛻變成神識之後的一種技巧,說是功法,但是內容只有兩頁。
《登天功》是築基之後可用的功法,但不是金丹功法,據說上古之時,也叫《駐顏功》,修練到最後能有駐顏的功效,但是因為太費時間與資源,一般修士基本都做不到,在駐顏丹出現之後,基本就不會有人修煉到最後了,只需修練到小登天的境界,打下基礎,對以後的修練毫無影響。但內容更加簡單,兩頁都不到。
《鬼脈滅行》這本功法很奇怪,據蕭奕五所說,可能一種身法,是家族一直流傳下來的,上古時代從一位魔修手中所得,但大部分內容,很難看懂,覺得可能是一本了不起的功法,所以特意選來送給周泰。
對這種說法,周泰並沒有多說什麼。
功法看起來多,但仔細一看,一件攻擊的築基期術法都沒有,如果說一種沒有?周泰是不信的。
這些功法也算是敲竹槓敲來的,有就比沒有強。
功法抄完,舊版抄錄的直接當場燒掉,地洞痕跡全毀,然後轉身往元鼎山傳送陣而去。
……
在周泰等人傳送到低靈之地幾天之後,元鼎山上的傳送光芒一陣閃爍,出現一位身著流雲宗弟子服飾的男子。
這位流雲宗男弟子正是諸寅,他是來到這低靈之地尋找靈物麼?當然不是,這破地方,有什麼好東西?唯一算上好東西的也就是紫顏草,但那東西看可遇不可求。
他來到這裡完全就是殃及池魚,之前與金劍宗弟子爭鋒,一時大意,不但損失了自己的大挪移符還身受重傷。好不容易回到宗門,聽到王君安身死道消的消息,他著實挺開心,不管是誰撿了便宜殺了那貨,也算間接替他報仇了。
但卻沒想到,金劍宗那幫白痴,找不到兇手,卻把罪責扣在了自己的身上。如果真是自己殺的,殺了也就殺了,同境界修士廝殺,生死各安天命。自己流雲宗一等宗門更不可能怕他金劍宗一個二等宗門,但這種莫名替別人背鍋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樣了,但後來卻聽說,金劍宗王家的幾個金丹修士,在宗門之外圍攻了本宗的金丹修士,他也沒當回事,這種修仙界的打打殺殺都很正常。
直到確切的消息傳來,圍攻的不是一般的金丹修士,而是一峰之主紀婧歆,後來宗門大批修士出動,人也救回來了,但他卻好死不死的在前兩日在宗門之中與對方相遇。
宗門修士就這麼多,每增加一人都是大事,說互相不認識那是不可能的。
對方高自己一個境界,要叫師叔,而且還是一峰之主,安排下來的一些事情是無法拒絕的。
真的敢拒絕,那就真是把人得罪了。
如果是其他事情也就算了,但竟然讓自己來接一幫雜役回歸,事不算大事,也不複雜,但是他就是覺得被打臉了,一幫雜役也值得他這個流雲宗正式弟子來接?他們受的起麼?
從來到這元鼎山,他就陰沉著臉,紀師叔得罪不起,把這幫雜役殺了,更是無法和紀師叔交代,但是把這些雜役折辱一番,出一口胸中鬱悶之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不認為這些傢伙是為紀師叔辦什麼重要的事情,最大的可能是紀師叔用這些雜役表達自己的不滿,看來自己回去之後要挑選禮物給紀師叔賠罪了,想想就肉疼,心情就更不好了。
本打算也不等什麼三月之期,直接把這些傢伙抓回來,直接回宗。
但這低靈之地一點也不小,想到把這些傢伙全部找回來三個月時間也就差不多就過去了,他就停留在這元鼎峰開始等待。
給予周泰功法之後,蕭奕五又逍遙了兩日,就開始往元鼎峰趕路,坐的是快馬,沿途都已經安排妥當,平坦之地更是有馬車代步。
他也曾想賣個順水人情,邀請周泰同行,但對方言說還要送駐顏草,時間緊迫,只能先行。
說是三個月的時間,但又有誰敢最後一天才來?蕭奕五提前四天就趕到了元鼎山上,但上面的情景讓他大眉頭一鄒,發現事情並不簡單,小菊一緊,渾身寒毛直豎。
除了他和周泰之外的所有雜役都已經到齊,但是卻全部低頭跪在傳送陣上面,有一流雲宗弟子在站不遠處,看向遠方。
不敢廢話,蕭奕五也乖乖的走到跪地的人群中,低頭跪了下去。
「人齊了麼?」諸寅突然出聲問道。
「還……還差一人!」有人低聲回答。
「好,好的很!」諸寅的聲音帶著冷笑。
看到此情此情,擔心自己的同時,蕭奕五隻能在心裡說一句周泰,你自求多福吧。
而此時的周泰正在抄錄功法。
天黑又天亮,所有雜役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直到正午的時候,才有一道身影從遠處而來。
當周泰登上元鼎山頂的時候,看到眼前跪在地上的雜役,和不遠處自己見過的那個流雲宗弟子,就知道情況不對,紀婧歆這是沒來,找人代勞了。
腦海中這樣想的同時,開始往傳送陣上走去,不擔心別的,就怕這個傢伙傳送的時候不帶自己。
「你這雜役架子很大啊,說三個月就真敢讓我等三個月……」
聽著對方的話語,周泰知道說什麼還有三天時間也是惘然,對方明顯因為前一段時間受傷,加這次來接人,心中的怨氣要往自己這些雜役身上撒,而自己最後一個到達,更是明顯撞到了槍口上。
對此,周泰這一刻內心確實很平靜,走到傳送陣之上,也不如別的雜役那樣下跪,只是安靜的站在了原地。
人都是複雜的,可以委曲求全,有時候卻可以因為一些理由,命都可以不要,比如尊嚴
這諸寅是個築基,真要動手,自己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君不見匹夫膽大氣如山,風浪只需須叟間。
看著最後這個雜役的反應,諸寅更是怒氣上升,一個雜役死就死了,這樣不懂規矩更該死,就算紀師叔過問,一個雜役敢帶著儲物袋出門辦私事也是死罪。
一聲劍鳴,一把飛劍直奔周泰而來,但卻最終在半途就停了下來,諸寅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飛劍收回,一揮手,傳送陣的光芒亮起。
跪在地上的蕭奕五在傳送的時候,微微用餘光看了一眼周泰,才發現對方手裡拿著一枚閃閃發光的令牌,此刻,對於對方認識以為流雲宗仙子的說辭,他才真的有點信了。
他卻不知,如果那令牌不好使,飛劍在前進一點距離,在他面前就會上演一場練氣戰築基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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