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宸一頓,擰著眉看向阿申,阿申也不說話,僅藏在黑帽子、黑口罩之間的眼睛,給了回應。文師閣 m.wenshige.com
他低著頭,在一邊站著,白墨宸吞雲吐霧,在抽完一根煙的時候,搭在大腿上的長指微動。
「看來,陸家連他們的可能性都給堵死了。」
一個女孩子,妙齡的女孩子,得罪人,沒被弄死,只是不得自由,半夜經常被帶出去,這些信息量就夠了。
白墨宸自詡不算好人,可也覺得陸家長輩這一招過於下作。
不會,陸嵩就到,氣勢洶洶,走路間,似乎都帶著殺戮之氣,看得白墨宸不由得擰眉:「你見到誰?」
又知道了什麼?
陸嵩大步走到白墨宸面前,站定在他跟前,厚實的胸膛在劇烈起伏,彰顯他的不平靜。
「阿申,你再幫我查,要全部,我要林茵知那六年間的全部!」
陸嵩一張口就跟阿申說,阿申看向白墨宸,他是白墨宸的人,只聽他的。
白墨宸晃了一下兩根手指:「查吧!」
阿申得了命令就出去。
這會,地下室只有他們兩個,白墨宸不像宋明朝話多,也不像章旭堯一樣問題多。他只是拉開抽屜,拿出一瓶珍藏的好酒,倒了兩杯,一杯推到陸嵩面前。
也不說話,自己倒是先喝上了。
等他喝完一杯,放下杯子,要再倒的時候,陸嵩終於消化不了,開口:「她說她被帶到that night去,當著很多人的面」
陸嵩的聲音打
著顫,最後是自己說不下去,整個人往前傾,臉埋在兩掌里,很不能接受。
白墨宸聞言,只是倒酒的動作一頓,接著又給自己倒了半杯酒,直接給陸嵩那杯加滿。
「現實只能面對,面對不了就先醉一醉。酒是個好東西。」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嵩喝得不省人事,倒在長沙發就睡了。
白墨宸看著睡過去還在夢囈著「知知」的好友,走到一邊,給宋明朝打去電話:「來我辦公室。」
宋明朝最近跟林甜甜打得過熱,幾乎每晚到,所以白墨宸一個電話過去,他很快就出現在白墨宸的辦公室。
推門進來,領口鬆了兩顆,整一副浪蕩公子的做派。
「嘿,老白,你這裡的培訓不行啊,沒教她們要顧客至上?怎麼這個甜甜這麼難搞?」
他天天晚上來,點她的號,酒水錢讓她賺,結果一晚上下來,就見幾次面就算了,她還不一定給他個笑臉,搞什麼啊!
白墨宸覷他一眼:「你還有心思泡妞。」
白墨宸為人雖然嚴肅,但並不是喜歡說教的人,宋明朝正色起來:「發生什麼事?」
白墨宸說:「林茵知的事,阿嵩知道了。」他抽出煙支,咬在嘴上,動作又快又猛,可見一絲煩躁。
宋明朝卻不以為意:「終於知道了啊!」
只見他翹著腿,在沙發那坐下,白墨宸擰眉,眼神露出一點疑惑。
宋明朝說:「當年有人在that night見過她,回頭就
來問我是不是本人。」
他只說了前半部分,後半部分,是那人竟然膽大的問他,林茵知是不是真的跟陸嵩沒關係了,那他能不能買她。
在that night,任何上得了台的,都有價,有意思的人多,還可以出價,反正圖一樂子。
知道白墨宸手段雖然了得,但也潔身自愛,不沾風月事,宋明朝藏了一部分,又說:「不過後來不是沒被買走,那人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林茵知上台了,也脫了,但是不讓競價,說是不賣。」
說起這種事,宋明朝竟然還有點笑意:「老白,你說這是不是,又要當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啊?」
「啪!」哪知道下一刻,白墨宸便重重的一拍桌子,把還在打趣的宋明朝嚇一跳。
「胡鬧!」
宋明朝後知後覺:「你該不是在為林茵知不平吧?」
他像是被震驚到了的樣子:「你忘了林茵知當年多過分嗎?難道你真覺得陸家人會放過她?
沒讓她以死謝罪已經很好了,要不然還能讓林茵知現在這麼嘚瑟。」
見白墨宸臉色陰沉得厲害,宋明朝知道,在兩性方面,這位好兄弟,是從裡到外的紳士,見不得這樣踐踏女性。
無關這個人是誰,純純就是大男人主義導致。
宋明朝勸說:「這是她跟陸家人的恩怨,她要是真接受不了,當時可以選擇死,不是嗎?」
宋明朝換了一個姿勢,側過頭望著外面月黑風高的夜景:「
說到底,是林茵知太有野心。
不過這事也不用擔心,那次我聽說之後,就飛了一趟國外去找陸嵩,他聽到林茵知過得很慘,並沒有什麼表情。」
「可你沒說她慘到去that night當女郎吧!」
宋明朝摸了摸鼻子,那倒是沒說。
忽然,宋明朝眼睛一眯,察覺到了蹊蹺:「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你才急著把我叫過來?」
宋明朝急起來:「那阿嵩什麼態度?」
白墨宸煩躁道:「不像是不在意。」
最終還是為林茵知不平了一會:「陸家這樣做是在斷了他們的後路。」
陸嵩捨得下就沒事,要是舍不下林茵知,在這麼糾纏下去,白墨宸也擔心。
宋明朝在這件事上,卻跟他有不一樣的態度:「他們還能有什麼後路。
別忘了,陸家已經對外宣布,阿嵩就是陸家繼承人,就算沒有那些事,如今的林茵知早就配不上阿嵩。
沒有未來的。身為繼承人的我們,沒有愛情,只有聯姻。」
這點,理智至上的白墨宸更加清楚。
「放心吧,阿嵩不是厘不清的人,等年少的不甘都過去之後就好了。」
但願如此。
。
清水苑,林茵知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眉頭深深的擰著,兩手更是擰緊被單不放,像是在隱忍著痛苦。
「不要」
「痛嗎?可這怎麼比得過我阿嵩十分之一的痛苦,林茵知,你毀了我的兒子,你毀了我的兒子!」
陸母猙獰的站在跟前,變得
好高大,好高大,又面目可憎,手裡還拿著鞭子,就像是午夜的惡魔來索命。
她聲聲之間都充滿怨恨,字字咬牙切齒:「只是肉體上的懲罰怎麼夠,我要摧毀你。去死吧,小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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