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爺子這幅不耐煩的模樣,二嬸自然不敢再造次,連忙手拿著支票,便匆忙地離開了書房。
只是離開時,她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憤怒。
到底自家老公還是不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竟然僅僅50萬就給打發了出去。
在想想自己答應那個人的價格,簡直差距不止是十萬八千里。
「該怎麼辦!」
眼下冷莫言越來越受老爺子的重視,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恐怕以後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咬牙切齒回房,她獨自坐在床邊,手中的支票她想撕掉,可卻又不舍。
很快,當花非花的消息傳遞給冷莫言以後,他便已經轉身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而去。
耳邊喧喧揚揚,都是瑪莎跟他說過的話。
雖然現在,瑪莎父親對他已經有些相信,並且已經安排他著手身邊的事情,但他知道,以瑪莎父親那個老狐狸的性格,對其他人自然不會相信太多。
所以,他需要儘快查明瑪莎父親身邊的人,只有這樣,他才能調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轉身朝著洗手間方向而去,隨即再走出來的時候,他身上已是一身保鏢的服裝。
「既然老狐狸你相信我,那就讓我幫你好好做事吧!」
陰冷的話語,從花非花的嘴角邊滑過,帶著的是無盡的寒意。
「靠,我們又跟丟了!」當下屬匯報給冷琨的時候,冷琨的情緒是崩潰的。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們十幾二十個人,卻被一個神秘女人耍的團團轉,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在哪跟丟的?」冷琨的眼神靜靜地打量著站在對面匯報的黑衣人,眼神里滿是謹慎。
事到如今,如果再有人告訴他,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身份背景,他定然是不會相信的。
以一般人的條件,在兩次三番的跟蹤下,早就已經在勘察得一清二楚。
那黑衣人咬了咬唇,面露為難,「第一次跟丟是在公園,第二次是女廁,第三次是在公交車上。」
說完這些話,黑衣人的腦袋已經垂了下去,以他們專業的跟蹤技巧,根本不應該存在這種可能性。
可偏偏現實就是這麼殘忍。
「這個女人倒是有些意思!」冷琨的目光靜靜地看向窗外,車窗外的陽光透過樹蔭灑落,帶著暖暖的氣息。
路上行人匆匆,沒有人知道在這車裡竟然有一場如此詳細的跟蹤計劃。
「想必那個女人已經對我們提防了,再跟蹤下去,恐怕也得不到什麼結果,你們暫時先撤了吧,回頭我向我哥解釋。」冷琨說著已經拉開了車門,轉身朝著車外走去。
車尾巷角,十分安靜。
腳步朝著一旁的咖啡廳而去,冷琨神情中滿是擔憂,放任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二嬸身邊,對於哥和嫂子來說,那就是危機。
剛點了一杯咖啡,還沒來得及放下餐牌,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他面前,在片刻之後,已經落坐在他的對面。
「你?」剛想開口發問,在分秒之間,冷琨已經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眼睛,即便此時的他戴著口罩,可他依舊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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