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曼可沒錯過剛才白天眼神里閃過的那抹含義。
等到冷莫言一離開,顧雪曼瞬間一把拉住白天的手,「剛才怎麼回事?」
想想平日裡那麼淡定的白天,竟然也會有失神的時候,這情況也太出乎意料了。
白天目光閃爍,看著顧雪曼時有些為難,「沒,只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錯過了好幾個冷少的電話。」
「喝多了?」顧雪曼的眼神一瞥而過,瞬間上下打量一番。
白天的酒量她是見識過的,能讓白天喝多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白天尷尬的點點頭,目光不敢直視顧雪曼,她可不想說,昨天晚上喝多了是因為聖樂的存在。
「說來聽聽吧,總感覺你最近情緒不太對勁。」顧雪曼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拉著白天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我……」坐在凳子上,白天有些不自在。
就連少奶奶都已經看出了她的異常,可為什麼聖樂偏偏就是看不出來呢!
「少奶奶,我……」尷尬的咬了兩下唇,白天這才在顧雪曼一臉真誠的眼神下開了口。
「其實以前我跟聖樂曾經在一起過。」
白天緩緩說道,其實這一點顧雪曼早已經有所猜測,每次看到聖樂望向白天時的眼神,她就覺得那道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愛戀。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會演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後來我們分開是因為……」
白天永遠忘不了那天的情況。
「白天我這樣穿可以嗎?」
「會不會有點太隨便,要不我還是換西裝吧。」
聖樂那副緊張的模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即便是遇到再危險再重要的任務,可向來冷靜的聖樂從來沒有過一絲半點的緊張。
可偏偏卻在那一天,他們約好了見家長的日子裡,聖樂表現的十分緊張。
白天一臉幸福地挽著聖樂的胳膊,在第n次表達他的衣著非常好的情況下,兩人正在朝著約好的酒店出發。
那一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有微風拂面,陽光照在兩個人身上十分愜意。
可是說好的幸福也就是在那一天終止了。
當那一聲急剎車過後,白天的目光已經看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父母的模樣。
她慌了神,腳步在不聽使喚之間已經麻木。
直到生聖樂將她抱到車禍現場,她才看到那一身著裝正式的父母親。
這,也是他們見面的最後一次。
聽著救護車呼嘯而來,白天的魂已經丟了一半。
她後悔自己的衝動,後悔如果他沒有安排好這一切,或許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於是她把所有的怨恨都記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也把所有的過錯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和聖樂提出了分手,然後獨自一人進入了魔鬼訓練營。
那一段時間,她用所有的血來替換那流不出的眼淚。
可知道有一天,她在訓練營里發現了一份機密文件,而那份文件里,正好說的就是當天的車禍現場。
直到現在,她還清楚地記得,那份文件之中標註的所有蓄意策劃的線路。
她突然意識到,這場車禍根本不是一場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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