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冷莫言臉上流露出一絲悲傷,自從接任了冷家的總裁位置之後,他的所有時間,並幾乎只能圍著冷氏而轉動。
沒有自我,也沒有娛樂,要不是後來遇到了丫頭,恐怕現在他還只是一個為冷氏賺錢的機器。
眼神里閃過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悲傷,他靜靜的看著二嬸,那目光冷漠而無情。
「那,那只是因為你太忙,所以老爺子等會把鑰匙給我,可是這麼多年我都從來沒有進去啊!」
二嬸慌亂的搖頭,努力的解釋著自己。
可冷莫言的眼神,卻沒有片刻的舒緩,明顯就是不相信她的樣子。
「那按你這麼說,那間房間的東西到現在為止,應該是絲毫沒有移動過對嗎?」
看著二嬸,冷莫言問道。
不!
一定不能讓冷莫言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結,否則的話,事情只會朝著越來越亂的方向展。
「我不知道,我說了從來沒有進去!」二嬸眼神一瞥,已經望向了瑪莎父親,「哥,你為什麼要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讓我做的,從一開始你讓我嫁新冷家,就已經精心策劃好了所有的安排,事到如今,你竟然要把我推出去?」
說著,二嬸已經朝著瑪莎父親便要撲過去,但身體還沒接近,就已經被瑪莎父親一把用力的推了出去。
「你在說什麼鬼話!一直以來,都是你自己妄想,要不是因為你的餿主意,瑪莎現在至於這那樣嗎!」
眼下看到二嬸這幅張揚的模樣,瑪莎父親就氣不打一處來。
身為瑪莎家最有前途的自己,怎麼可能在現在這種小事上,就把自己毀了。
越是這麼想著,他的手掌就越是緊握。
冷莫言雙手環胸,靜靜的看著兩個人相互指罵,卻一句話也沒說。
「這個瑪莎父親還真是不要臉,明明是自己有野心,卻偏偏要把責任推到一個女人身上。」白天看著監控器里的幾個人,搖頭諷刺。
聖樂倒是不以為然,「他們倆不過都是烏合之眾,狗咬狗罷了。」
「不過眼下老宅那邊守護的人還是有點少,咱們還是要盯緊以防萬一。」聖樂一邊說著,人已經拿起電話,開始對外吩咐起來。
囚禁室里,任憑吵鬧和喧囂冷莫言致始不說一句話。
隨即他的電話在這片喧鬧聲中響起,驚得二嬸和瑪莎父親不約而同的止住了口。
那平淡的鈴聲,可在他們聽來,這是催命的節奏。
目光靜靜地掃光二嬸一眼,冷莫言已經接起了電話,「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什麼!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
話音說到這兒,冷莫言的目光已經怒瞪二嬸,眼神里透著火。
很快電話便已掛斷,而隨之而來的卻是冷莫言抬腿一踹。
「我媽的遺物呢!」
咆哮的聲音,怒瞪的眼神,在囚禁室里讓人不寒而慄。
不敢直視冷莫言的雙眼,二嬸裝成一副惶恐的模樣,「我不知道,我說了從來沒有進過那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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