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所發生的事情心裡就不寒而慄,更加無法面對接下來的局面。
溫情承認自己脆弱得不堪一擊,事實上,換做任何人經歷她所經歷的痛苦,都會感到孤獨無助。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如果有交換條件,她願意付出一切。
「很簡單,嫁給我。」
「你做夢。」
她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斷然拒絕,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故作堅強的瞪著身上的男人。
陸起深被她拒絕,依舊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在臉上。
他只是看著她,深深的看了幾眼,然後從她身上起來,利索的站起身。
溫情連忙將身子往後縮,離他遠點是一點,她忍不住抬起頭來仰視著面前站得筆直的男人,突然覺得他的高度令她倍感壓力。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我會讓你求我娶你。」
他自信的露出淡淡的微笑,在黑暗中如鬼魅一樣可怕。
溫情看著他默默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他的背影很孤單,就像一隻孤獨的狼漸漸遠離。
腦海里,依舊迴蕩著他臨走前的那句話。
輕輕抿唇,唇上還殘留著他剛才霸道的吻她的氣息,她氣得伸手努力的擦嘴唇,擦得嘴皮出血了才罷手。
她冷笑,她恨他入骨,怎麼可能求著嫁給他?
陸起深出了病房,外面等候的陳鷹和阿哲立馬跟在身後。
長長的走廊,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令人心驚膽顫。
阿哲臉上帶著一絲壞笑,問道:「陸少,沈夜寒已經被送進醫院,需不需要我去做了他?」
邊說,手還比劃著,金色的短髮在空中飛舞,興奮得躍躍欲試的樣子。
陸起深一生最美好的時光永遠停留在了六歲以前,之後的十八年,他經歷幾番生死才有今天這一切,為了目的他不管手段光不光明,只要能得到他想要的他全都不在乎,阿哲這話的意思,陸起深當然聽得出來。
「不用,我有更好的辦法讓沈夜寒,讓沈家痛苦百倍。」
聯想到今晚在沈家發生的事情,嘴角情不自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陳鷹跟在陸起深身邊多年,自然知道陸起深的心思。
「陸少所指的,是溫大小姐?」陳鷹最了解陸起深的心思,猜測道。
陸起深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往前走。
陳鷹遲疑了一下,小聲問道:「陸少,您真的要娶溫大小姐?若是這樣的話,顧老那邊該怎麼交代?」
陸起深這一次終於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著身後兩個得力幹將,面無表情的問道:「爺爺交代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好,至於其它的,我會和他解釋。」
「陸少決定的事情,我們必然支持,只是我和阿哲,怕陸少在顧老那裡不好交代而已。」
陸起深的思緒仿佛回到很久以前,「爺爺雖然是我的恩人,但婚姻是我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決定我的婚姻。」
特別是一想到溫情那雙受傷的眼神,心裡,從未有一種感覺似這般強烈,從未有一個決定令他如此堅信不疑。
阿哲和陳鷹見陸起深意志堅定,互看一眼之後決定不再多說什麼,三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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