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起深自那晚離開醫院之後就沒有再回來,溫情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迎來了出院的消息。
王雪珊接溫情出院的時候,溫情感覺她的臉色不太好,心想應該是關於自己的事情,想問又欲言又止,只能一路默不作聲地坐在車內。
終於回到家,一進門溫情就高興的對著客廳端坐的父親大喊一聲,「爸,我回來了。」
溫華也是面露喜色,站起來對溫情招手,「回來就好,快過來坐。」
溫情應了一聲,只有家的溫暖讓她心情好點兒,正準備跑過去,沒想到父親身邊竟然坐著一個不速之客。
溫情雖叫不上名字,卻對他那一頭金髮有些印象。
那晚陸起深當眾讓她丟那麼大的臉,身邊僅帶的兩個手下和碧煌的十幾個保,安大戰一場,且完勝收場,以此讓大家對陸起深的實力更加刮目相看。
阿哲褪去正裝,穿著短袖襯衫和皮夾克,短短的碎發配上那一頭刺眼的金色使得他眉宇間那絲放蕩不羈更加明顯。
在溫情腦海里,立刻就搜索出一個詞來形容此刻的阿哲,那就是社會不良少年。
雖然眼前的男人的確長得秀色可餐,但是陸起深身邊的人,溫情自然而然的恨屋及烏,心想:陸起深身邊的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她立即回頭,雖然是對王雪珊說話卻意有所指,「媽,你怎麼讓這樣的人進來?」
阿哲自然知道溫情在說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若無其事的抬頭,裝作不在意,開口,尊敬的說道:「少夫人,我不叫別人,您可以叫我阿哲。」
溫情心一驚,清冷的眸子略帶嫌棄,「我叫溫情,不叫少夫人。」
「少夫人已經是陸少的未婚妻,不叫少夫人,叫什麼?」眼一挑,那絲不羈之色更加深入人心。
「你什麼意思?」
溫情秀眉一簇,回頭看向王雪珊,恰好看到媽媽眼神里的躲閃,和之前在醫院的神情一模一樣。
溫情雖然性子好靜,卻是聰慧的女子,自然能從母親的神情看出一絲端倪。
心裡,突然有點慌,回想媽媽當時力勸自己嫁給陸起深,難道說,這兩天陸起深沒出現,就是在爸媽這裡下功夫?
既然媽媽不說,那她就問爸爸,因為爸爸是最疼愛她的,從來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爸。」
溫情朝著溫華走過去,親昵的一雙手抱住了溫華的手臂,委屈的問道:「爸,發生什麼事情了?」
溫華心知隱瞞沒有用,想到這三天的變故,他也是心力交瘁。
嘆息一聲,溫華如實說道:「情情,我已經答應了陸少,婚禮的日子也定了,就在這月底。」
「什麼?爸為什麼這麼做?」
溫情激動地撒開了溫華的手,臉上慘白一片,用陌生的眼神看著溫華。
這是一向最疼愛她的爸爸說出來的話嗎?不經過她的同意就直接把她嫁給那個男人,為什麼才三天時間,所有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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