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學校的路,路過次見面的那顆大槐樹,朱美的腳步下意識的慢下來。[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次,是在這棵樹下,被陳鷹掉下來的東西砸到,然後連累了被陸少懲罰。
她猜想陳鷹那樣的男人,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他應該不會失神出現意外,所以,那個掉落的東西,有可能是他很重要的東西。
想到陳鷹受傷躺在病床,朱美心裡有些自責,希望能夠做點什麼來補救。
她開始彎身,眼睛專注於在草叢裡尋找,希望能夠找到屬於陳鷹掉落的東西,這樣,心裡才會稍微好過一點。
陽光灑在碧綠色的草地,突然將草叢裡一個閃耀的東西照耀出來,直接刺入她的眼睛。
「找到了。」
朱美的心情很激動,直覺告訴她這是她想要找的。
伸手,她將草叢裡閃耀的東西拾起來,卻沒想到,這個東西竟是那麼眼熟。
這是她的耳環,溫情結婚那天她是戴的這一對水晶耳環,只是後來莫名其妙的昏迷之後,她醒來躺在一間無人的房間,由於緊張連耳朵的耳環掉了都不知道,後來才發現耳環不見了。
那天醒來發現自己身的衣服不見了,怕這件事情傳出去對自己名聲不好所以誰也沒說,沒想到,這支證明她出現在那個房間的證物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陳鷹救了她?
朱美想到此,不僅激動更加緊張。
難怪覺得陳鷹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動不動紅臉,原來是因為自己的身子已經烙在他的腦海。
這麼說,她已經被他看光了?
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子。
以後她還怎麼面對他啊?真是羞死人了。
*
晚,陸起深很早回來了。
他看了一眼餐桌,吳阿姨準備的晚餐沒有動過。
「她沒吃晚餐?」
吳阿姨點頭,「少夫人回家去房裡了,到現在還沒有下來。」
陸起深眯了眯眼,大步朝著樓走去。
輕輕推開門,陸起深走進來,一眼望過去,房間裡沒有溫情的影子。
衛生間傳來簌簌的流水聲,陸起深慢慢走過去,隔著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女人美好的**若隱若現的透了出來。
陸起深幾乎在那一瞬間咽了咽喉嚨,心裡也緊緊的似被人握住了一樣。
這幾天他故意躲著她,晚雖然抱著她睡卻什麼動作都沒有,要知道他們剛剛新婚,對他來說已經是儘量在控制。
他拉下了衛生間的門把手,推門而入。
溫情正在淋著花灑,忽見衛生間的門被推開,陸起深空降歸來,嚇得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也下意思的一縮,雙腳在地打滑。
「啊。」
她驚嚇地尖叫一聲,身子已經向後栽去,男人的身體迅速過來,將她接住。
與此同時,花灑從他頭頂灑過,頭髮突然濕了,他身穿的衣服也光榮淋濕。
「陸起深,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溫情羞得再次尖叫,出手要推開他,陸起深卻抱她很緊,根本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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