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見朱美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笑著上前說道:「親家公親家母,你們一路上也累了,我給你們安排酒店休息吧。」
女人和女人聊得來,余秀嫻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哪好意思,你要照顧林森,我們自己去訂酒店就好了。」
許茹芸說道:「勞煩你們跑一趟,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
……
朱美默默的看著媽媽和許茹芸閒聊,心裡陰沉沉的好像下雨天一樣。
一連幾天,陳鷹都沒有再來醫院,朱美的手機摔壞了,和陳鷹也失去了聯繫。
因為朱順德和余秀嫻的到來,朱麗也必須從顧家搬出去了。
朱麗不像朱美一樣逆來順受,加上她沒有像朱美一樣對林森有愧,以及性格使然,朱麗和父母產生了強烈的反抗。
「我不搬,我就要和阿哲在一起,我說了我不去,媽你說什麼我也不去!」
朱麗對著電話氣急敗壞的喊道。
「就這樣……如果爸還是那麼固執,就當沒生我這個女兒好了。」
吼完,朱麗霸氣的掛了電話。
「怎麼了?一大早發這麼大的火。」
溫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朱麗氣得轉身,看到溫情,一肚子的委屈等待發泄。
「情情。」朱麗衝過去抱住溫情,委屈的說道:「我爸媽來了,非要我搬去酒店,我住這裡挺好的,可他們真的不可理喻。」
溫情輕輕的拍著朱麗的背,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
其實,她從朱麗的反映里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
「julie,好好的和朱伯父朱伯母說,他們會理解的。」
「不可能,我爸早就說了,我們朱家是軍人世家,他不允許有人玷,污了朱家的清白和名聲,他簡直是頑固不化!」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爸爸,你總不能躲在我這裡,好歹要去見見他們。」溫情安慰道。
朱麗放開溫情,抽了抽鼻子,難過的說道:「其實,他們是不想我和阿哲在一起,所以才逼著我和他們一起住,上次逼著我姐和林森訂婚的時候,我爸就順帶說了我,我就想不明白了,兩個人在一起為什麼要講究門當戶對?」
「這……」溫情竟難以回答這個問題。
「最可悲的是我姐,我覺得,我爸媽這次來,絕對和林伯母有關,我聽我姐說,她覺得林伯母似乎對她有很大的意見,也許是和林森的眼睛有關吧,她一定是想利用林森的眼睛說事,讓我爸媽給我姐施壓。」
朱麗平時毛毛躁躁的,這話卻說到了點子上。
從許茹芸來照顧林森,開口以林森的事情做文章,溫情就大概知道了許茹芸絕非善類。
只是,以朱美的性情,對於林森的愧疚,只會助長了許茹芸的氣焰。
阿哲和陳鷹正好進來,聽到朱麗和溫情的對話。
兩個男人,各懷心思。
阿哲早就知道自己和朱麗之間的差距,只是沒想到事情竟然來得那麼快。
至於陳鷹,也是在聽到朱麗說起林森的時候,才悄悄皺了皺眉頭。
「林森的眼睛怎麼了?」
心裡,突然覺得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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