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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邊,海風肆掠,濤聲依舊。
陸起深被費瑞德的手下抬過來,溫情見陸起深來了,激動的想要衝過去,奈何被人攔住,她只能大喊,「阿深,你不要管我,你幹嘛要過來?」
陸起深看向費瑞德,目光淡定,「這件事情和她無關,你先放了她。」
費瑞德大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怎麼聽說,你們關係匪淺,既然是你重要的人,我抓了她,豈不是抓住了你的軟肋?」
陸起深眉心一跳。
他就知道,溫情的出現,勢必有這一幕發生。
羅伯特一直想找機會教訓他,眼下這件事情是必然發生的結果。
既然逃不掉,就只能面對。
眼下最關鍵的還是救出情情,可是,他連走路都要費瑞德的手下幫助,看來,費瑞德是故意找了這麼一個地方,讓他連輪椅都推不了,就徹底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
敵人步步為營,他如何趁機脫險?
所以,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做交易。
「你要怎樣?」
費瑞德是爽快人,喜歡簡單粗暴,不喜歡拖拖拉拉,所以,見陸起深開門見山,自己也樂得輕鬆,「很簡單,只要你往這裡跳下去,我就放了她。」
他指著身後的懸崖。
陸起深凝眉,呼吸漸重。
溫情卻著急的大喊,「不要,阿深,不要聽他的。」
費瑞德不耐煩的回頭,一手握住了溫情的下巴,惡狠狠的道:「你這個女人,閉嘴。」
他可不喜歡因為一個女人,而影響了他的計劃。
反正,只要陸起深往懸崖下一跳,他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獨活。
陸起深見溫情被費瑞德握住下巴,他的力道很大,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溫情的下巴都被費瑞德的力道捏變形了。
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可是,為了不讓他擔心,她硬是沒有吭一聲。
陸起深自責,他總是連累她,給她帶來不必要的傷害。
以前是,現在也是。
想到這些,陸起深就激烈的大吼,「放了她。」
費瑞德嘴角一勾,雖然不願,不過看陸起深那凌厲冷酷的眼神,費瑞德卻放開了。
「給你兩分鐘的時間考慮。」
「不用了,現在放了她,我任由你們處置。」陸起深下定決心道。
費瑞德笑了。
溫情卻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為了救她,他什麼都不顧,他就是以前那個阿深啊,她怎麼可能會為了自己獨活而丟下他不管?
費瑞德打了一個響指,手下將溫情鬆開,溫情激動的想要衝過去,卻被手下給攔住。
費瑞德說道:「我已經放了你,你趕緊給老子滾,要不然,連你也一塊死。」
溫情淚水漣漣,看著陸起深,而他卻故作無情的不看她,令她心裡更加難受,「阿深,我不走。」
陸起深別過臉,看向腳邊的懸崖,崖下面的浪花一陣一陣,表面的平靜掩飾著內心的波濤洶湧。
「你走吧,不要再回來。」
「不,既然我找到你,我就不會再回頭。」溫情哭著喊道。
陸起深依舊不看她,也許,是怕被她看見自己眼底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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