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四章行走葬妖
離開了上古戰場,仙石飛到了邊緣之處,又穿過了空間逆流,最後白小飛穿梭在黑夜之中,不知道仙石要帶著他去何方。
時光匆匆,不復逆流,距離白小飛當初進入朱雀廢墟,到現在他出來,過去了百年的時間,這百年之中,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尤其是在葬妖海。
白小飛神識掃過四周,發現有不少的妖獸和人族修士,自己現在還在葬妖海之上,應該是葬妖海之東部,當初朱雀廢墟不遠之處。
轉眼百年過去,白小飛自己都想像不到,站在朱雀廢墟之上,看著還有許多的築基,結丹修士在廢墟附近尋寶,白小飛嘆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一笑,隨即消失在原地。
當初進入朱雀廢墟的修士,比自己出來早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白小飛也無心去尋找他們,自己現在處在元嬰後期,雖然那天帝,告訴自己時間不多了,但是也沒說個明白,化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多少修士被卡在了元嬰後期,一生無法化神。
尋了座山脈,白小飛一頭扎進其中,在上古戰場之中的修為突破,白小飛雖然已經穩固了,但是還需要在沉澱一下,再說自己想要化神,也需要靜修,只有通過靜修,悟出自己的路,才能讓元嬰得道。
修仙無歲月,山中無甲子。
就在這一天,白小飛靜修的上下,來了一名看起來中年的修士,修為不凡,但是身上的道袍顯得凌亂,臉上充滿著充滿之色。
雖然修士看起來十分的慌張,但依然是掩蓋不了他俊俏的面容,身後帶著的女修,嘴角微微上揚,眉宇之間倒是有一絲不屑,不過,依然和修士一起,疾步飛離。
「阿蓉,你先走,我從這邊引開他們,這法寶你拿著,可以隱蔽身上的氣息,千萬不要露面。」修士將自己手中的法寶,直接塞給女修,將女修推著,說道。
「不,我跟你一起」女修的臉色微微一變,盯著修士塞給自己的法寶,說道。
「阿蓉走」說著,修士身子一轉,直接消失在原地。
只見遠處有一群修士在追殺兩人,怪不得如此的狼狽不堪。
女修見修士離去,身子一變,朝著相反的方向,迅速的掠去。
果然,修士給的法寶起到了作用,後面追尋的修士,根本就沒有發現女修離去的蹤跡,只是循著修士的方向,一路而去。
「許修,你往哪裡跑?快將破嬰丹交出來!」後面追尋的修士,劍指被逼到山腳之處的修士,面目猙獰的冷喝道。
「我早就說過,破嬰丹不在我這裡,你們還想幹什麼?」許修爭辯道。
「不在,哼哼」為首的修士,嘴角一揚,冷喝一聲,顯然是不相信許修的話,瞥了許修一眼,回頭一看,只見許修的同伴女修,出現在了許修的眼前。
許修見到女修,暗嘆一聲,呼喚道:「阿蓉」
女修瞥了一眼許修,沒了好臉色,朝著為首的修士風情萬種的笑道:「潘少爺,你交代奴家的事情,奴家都辦好了!」
被喚作潘少爺的為首修為,眼神一變,盯著風情萬種的女修,於是說道:「乾的不錯,下次繼續!」
女修莞爾一笑,站在了潘少爺的身後。
「哼,許修,你還想狡辯,將破嬰丹交出來,饒你不死,否則」潘少爺威脅道。
「難怪你們對我的行蹤了如指掌,難怪倒是我許修孟浪了,識人不清,很好呀」許修頗為自責的說道。
「許修,聽說你當年在極地之中,也獲得不少的好處,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有福之人,不過,這一次,可便宜本少爺了。」潘少爺笑著看著許修,說道。
「爾敢」許修冷喝一聲,盯著潘少爺,眼神之中帶著殺氣。
想他許修,一百多年近兩百年來,從結丹初期到後期,經歷了無數的兇險,在這兇險的過程之中,認識了他心傾的「蓉兒」,可惜,沒想到到頭來卻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掃了一眼仿佛無事的蓉兒,許修咬緊牙關,這一刻破嬰丹是他九死一生用命換來的,就是為了嘗試突破他六十多年來不曾突破的結丹後期,直接結嬰。
沒想到卻被這潘家大少爺給盯上了,這潘家大少,同樣是幾十年前就是結丹後期,也是一直沒能結嬰,盯上了許修的破嬰丹,也不足為奇。
「許修,敬酒你不吃,非要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潘某人心狠手辣,等你死後,阿蓉我會替你好好疼愛的。」潘少爺笑道。
隨後,手一揮,便帶著身後的修士,將許修團團圍住,直接一劍刺向許修,刺穿了許修的肩頭。
「哼,交不交?」潘少爺大聲冷喝都,仿佛許修再不將破嬰丹交出來,他便會直接斬殺許修一般。
許修額頭之上冒著虛汗,肩頭的刺痛,讓他嘴角一裂,隨後,牙齦一咬,許修好似失去了肩頭的知覺一般,一言不發,只是盯著潘少爺,眼神之中帶著絲絲的殺意。
遠處的蓉兒看著痛苦的許修,心有不忍,畢竟是和自己有過近十年肌膚接觸的男人,這些年來,多少有點情感在其中,於是便踏出一步,想要向著潘少爺說些什麼,但是,稍稍的一猶豫,最終還是將跨出的腳步收了回來。
潘姓修士盯著許修,見許修瞪著他,於是心中十分的不爽,便插入許修肩頭的利劍,刺啦一聲,帶著出絲絲的血跡,隨後便在另一邊,再次一劍刺入。
「好小子,竟敢瞪著我,讓你知道知道厲害」潘大少面色猙獰,僅僅的咬牙冷哼,眉宇之間帶著一絲笑意,好似這樣折磨人的方式,能帶給他足夠的快感。
「姓潘的,遲早有一天,你們父子二人會被人誅殺在廣靈城的。」許修的嘴角溢出血絲,惡狠狠的盯著潘少爺說道。
潘少爺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拔出自己插入許修肩頭的的利劍,再次無情的刺入,手掌扭了幾下,鮮血乍出,冷喝道:「說與不說?」
「什麼人?這麼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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