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關矅的話,緣風卿沉默良久才想到一個辦法,雖然這個辦法有些冒險,但這是目前唯一能夠讓魔族大軍遭受打擊的辦法,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但抬頭看到關矅面如土色,神情憂慮,想了想還是安慰他道,「城主也不必太過擔心,雖然百花霜的陣道目前已經超過七品,可她必然沒有辦法破解凌雲城的護城大陣,你相信我吧,我二哥有辦法提升陣法的品級,保管百花霜無計可施。
&的?」聞言,關矅大喜過望,畢竟之前親眼見過月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破損了大半的護城大陣修補完畢,往日就連百花霜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能夠修復,當然使他對月嘯刮目相看。
得了緣風卿的保證,他心中愈發增強了信心,眼神微亮道,「風道友,那召集仙門同道之事……。」
&事並非我的能力所能為之,但我有個辦法可以吸引很多仙門同道趕赴凌雲城來,城主可相信我?」
&信,關某怎能不信呢,只是不知風道友有何辦法?」
緣風卿笑道,「那就勞煩關城主對外公布一個消息,就說十日後在凌雲城舉辦一場賞丹大宴,屆時會有十枚九品神丹拿出來公開拍賣,價高者得。當然,這個『價』並非價錢的那個字,而是以同等價值的修煉資源交換。」
&什麼?」關矅感覺如被雷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確定的問。
&錯,就是十枚九品神丹,相信我。」沒心情向他多做解釋,也沒時間去理會他的震驚與難以置信,緣風卿轉身回到房間,先感應了一下周圍,的確沒有血畫和月嘯的氣息,也不知他們倆到底去了哪裡。
但她已經想出一個辦法可以讓魔族軍隊大傷元氣,那就是儘快突破到合體期,迎來屬於她變異天靈根的恐怖天雷,而這些天雷雖然可能讓她遍體鱗傷,卻也是所有妖魔邪道的克星,屆時出其不意,百萬魔族大軍逃之不及,倒有可能藉助天雷的力量重傷魔族,讓魔君重雲雷霆大怒。
她這麼想也不為過,眼下仙門同道遲遲不肯來人援助,僅靠她和關矅手下的一萬餘名官兵,還有逍遙派和蒼雲門的兩百餘名弟子共同去對抗魔族的百萬大軍,無疑是以卵擊石,螳臂當車。
所以,這是唯一一個能夠緩解危機,拖延時間的辦法。
而在這之前,她還需要煉製一些丹藥,主要還是之前承諾給晁光的那些丹藥,她也想嘗試將丹道境界提升至八品,看能否對境界增長提供幫助,可以使自己成功從分神中期直接突破到合體前期。
看似兩個小的階層,實在相隔一個極大的境界,從分神到合期的跨越需要太多的運氣,她其實並不敢賭,最好的辦法就是駕輕就熟,從自己熟悉的丹道入手,共同提升。
想清楚之後,她先沉入心神去了手中的魔戒,發現裡面很多的藥草因為長期無人照料都枯死之後,心情說不出的糟糕。
但她很快收拾了心情,挑選出合適的藥草後,開始起爐煉丹。
而且她也知道這個院子都被月嘯布設了較強的陣法,尤其是她的房間根本無人能進。這樣倒也方便她起爐煉丹。
但在煉丹之前,她又擔心自己沉浸其中不知何時能夠醒來,萬一誤了大事反而不妙。便事先給血畫和月嘯留了封書信,讓他們在半個月後想辦法叫醒自己,以免誤事。並懇求血畫提升凌雲城的護城陣法,使百花霜無法解開,以拖延戰爭的到來。
雖然她對血畫的性格並不能做完全保證,但她相信血畫不會讓自己失望,她對他有足夠的信心。
做好所有準備工作之後,她才開始起爐煉丹,如今已恢復到七品丹師的她煉製七品丹藥完全不在話下,成丹率也高達八成。但煉出精品丹藥的機率只有一成,這讓她很不滿意,在反覆思考靈藥成份以及火候之後,終於在七日後將精品丹藥的成功率提升至兩成,與此同時,她的丹道境界也恢復成八品。
當一爐八品丹藥成功煉出時,滿室都瀰漫著異常的香味,令人聞之欲醉。
她欣喜若狂的揭開爐蓋,看著爐中十顆八品丹藥安靜的躺在那裡,竟比當年身在仙域時煉出九品丹藥還要喜悅。
收起這十顆丹藥,她不禁想起一個問題,如今雖然提升了境界,但她的魔戒中並沒有自帶金屬性元素的草藥,只因這種草藥十分稀罕,即便當年在仙域也很難遇見,這才導致金元素屬性修士很難提升修為,逐漸落後於水、火兩種攻擊屬性的靈根修士。
正思忖時,就聽關矅的聲音在院外響起,高亢響亮,焦急不安。
緣風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匆匆收起丹藥和丹爐,先使了個術法將屋中異常的丹藥香味抹去,之後換了套乾淨的衣裳才走出房間。
臨出門時,她的目光不經意落在桌上已經蒙了厚厚一層灰塵的書信上,那封信是她閉關煉丹之前寫好留在桌面上,委託血畫和月嘯的內容,可沒想到居然還在桌上,那也就是說明,他們兩人竟然一直沒有回過院子,他們去哪裡了?
緣風卿雖然疑惑,卻並不是很擔心,畢竟以血畫和月嘯的實力,莫說在這個位面無人能夠匹敵,就算是魔君重雲也不是他們兩人中任意一個人的對手。
難道他們倆又去探視深深埋藏在關府下面的那個神秘密室了?
恍然記起月嘯曾經說過,那個密室的最後一道關卡深深埋在百丈地底,又被陣法品級極高的封印鎖住,除了血畫之外估計無人能解。難道他們現在被困在了密室裡面,這才許久未歸嗎?
通常專心致志去做某一件事情時,不會感覺時間的流速,猶如她煉丹的時候一樣,並不知道自己度過了多少時間,血畫和月嘯可能也是如此,他們可能忙於解陣,忘記了時間,這才許久未歸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非常成立後,緣風卿無奈的嘆了口氣,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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