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千里剛下車,曲妮就笑著走了過來。
「戰團長,回家啊?我剛剛從我姐姐家裡出來,沒想到就碰到了你,真是巧啊……」曲妮說道,意思很明顯,我們倆碰到是巧合,我不是故意在堵你的。
「嗯。」男人嗯了一聲,就要越過曲妮回家。
曲妮急忙伸開胳膊攔在戰千裡面前,「戰團長,我找你有點事。」
戰千里皺起了眉頭,他不善於表現自己的情緒,但是也不是不討厭這女人。
曲妮在心裡給自己鼓氣,這是她最後的機會,鄭老馬上要收徒,可是林思半點要退出的意思都沒有,她怎麼能不急?
「戰團長,你知道鄭問道先生嗎?哦,你要是不知道他也正常,畢竟……」
「我知道。」男人鷹隼一般的目光好像要看透曲妮,「怎麼了?」
「知道?」曲妮愣了一下,這隔行如隔山,戰千里怎麼知道的?
不過曲妮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是這樣,鄭老想在我們劇團收個徒弟,鄭老對弟子的要求很嚴格的,不能生孩子,還要天天住在他家裡伺候他。」
「這條件是很嚴格的了,根本不適合林思,畢竟她已經結婚了,我勸過她好幾次,可是她根本都不聽,她要是成了鄭老的弟子,肯定會對你們夫妻之間的關係造成問題的,我實在是不能看著她這麼胡鬧,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戰團長,你好好勸勸她吧!」
戰千里臉色有些難看,小徐在後面也是嘆了口氣,不能要孩子,這確實是觸及到他們團長的逆鱗了啊。
曲妮心裡也是暗喜,看來她今天是賭對了。
「戰團長,我覺得林思在這件事上也實在是太不懂事了,她畢竟已經結婚了……啊!」曲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球』撞到了肚子上,疼的她尖叫一聲,立刻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就連戰千里都沒有反應過來。
林冰見一擊得中,立刻就要衝過去在打。
這下,戰千里反應了過來,長臂一伸,已經攔腰抱住了林冰。
林冰就跟個憤怒的小獅子,張牙舞爪的,「鬆開我,讓她說我二姐的壞話,看我不撕爛她的嘴。」
「站好!」戰千里厲聲怒道。
林冰被這一聲喊的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戰千里收回了胳膊,冷冷的看著林冰。
林冰縮了縮身子,但是還是壯著膽子吼道,「這個賤人說我二姐壞話……」
「說誰賤人呢?學校就是這麼教你的?滿口髒話?」戰千里冷聲問道。
這簡直就是一個長輩教訓孩子的語氣,林冰一愣。
小徐已經趕緊過去扶起了曲妮,林冰到底還是個孩子,力氣有限,沒有傷到曲妮。
戰千里已經拎著林冰的後領把人拎進了屋內,林冰就跟個猴子似的掙扎來掙扎去的。
曲妮卻是疼的臉色蒼白,又對於被人無視,屈辱到不行。
小徐看她沒事,也轉身開車走了。
曲妮差點把牙都咬碎,才捂著肚子往曲翠家裡走去。
曲翠一看自己妹子被人打了,又聽說是林冰這個孩子,當下就急了,「這家長是怎麼教的啊?還讓孩子打人?」當下拽了曲妮就要去隔壁算賬,「走,姐帶你找她去。」
「是戰團長有意護著,找人家能有什麼用?」曲妮恨聲問道,自己姐夫跟人家的姐夫可不是一個檔次的。
曲翠一聽是戰千里護著,當下也就有些蔫火了,「那,那怎咱們就咽了這口氣?」
一聽這話,曲妮當下又被自己找個蠢貨姐姐給氣著了,覺得肚子又更痛了。
「林冰打的我,自然要在她姐身上一一討回來了。」曲妮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去給我拿點藥油,我揉揉。」
「好,好。」曲翠連聲應著,轉身去給曲妮找藥油,恰好孩子這會卻哭了起來,曲翠當下就開罵了,「天天就知道哭哭哭,真是煩死人了,真想找把啞藥給你灌下去。」
說完就把趕緊拿了藥油塞給曲妮,自己跑去哄孩子去了。
曲妮看著手裡的藥油,眼神里閃過一絲狠辣,啞藥……
林思,本來想著你退出就好了,可是現在,你妹妹的賬自然也就得算在你身上了,可真是抱歉了。
*
林思到張誠單位時,正好趕上下班,張誠很快也從大門裡走了出來,手裡拎著他土黃色的公文包,脖子上圍著羊毛的圍巾,春光滿面,頭上誇張的紗布也不見了。
林思把圍巾拉到了頭上,包住半邊臉,跟在了張誠的身後。
這會天已經暗了下來,寒風又緊,林思這樣打扮也不會引人注意。
張誠嘴裡還哼著小曲,心裡盤算著怎麼在從那個便宜妹夫手裡撬出更多錢,這當兵的可真是有錢……
從單位回家是要經過一條小巷子的,平時這條巷子人就少,這會更是不會有什麼人,林思從兜里拿出了劇團帶的匕首道具,打算就在這條巷子裡動手。
可是張誠卻拐了另一條道,從這條路走,可是根本回不了家的。
林思把匕首又重新揣到了兜里,又繼續跟了上去。
大概走了有十分鐘,張誠走到了一條叫文寶路的街上,敲了敲臨街的一家門,這家門上也沒有什麼招牌,林思估計應該是民居,不是商鋪。
可是張誠去這裡幹什麼?
「姑娘,這大冷天的,吃碗麵熱熱身子啊。」對面一家面點的老闆娘親熱的招呼著。
林思走了過去,隨便點了一碗麵,「老闆娘,你們家對面這是賣什麼的啊?怎麼連個招牌都沒有掛?」
老闆娘不屑的切了一聲,「賣個屁,賣身唄……一個寡婦,不守婦道,呸,跟她住一條街上都覺得丟臉。」
「行了,老婆子,你跟個小姑娘說這話幹啥?」老闆把面給林思端了過來,「姑娘,快乘熱吃。」
林思捏著筷子的手上青筋暴起,她都要被噁心死了,哪裡還吃的下去飯?那女人的名聲,她可是沒少聽……
張誠氣喘吁吁的從女人豐腴的身上滾了下來,舒坦的吐了口氣,「真爽。」
女人也是滿身的香汗,半支起了身子,頭髮在張誠胸上掃來掃去,「死鬼,怎麼那麼用力,弄的人家好疼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2875s 3.896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