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兩?你失心瘋了?我這批貨出倉才150兩!而且賣的是陳老二,哪怕你要索賠,也只能找陳老二,關我方倉何事?」奧雅嗤之以鼻。
「正所謂打擊奸商,是我輩應盡的義務。你們倉庫仗著店大欺客,賣泡水茶還有理了?今天你要麼賠錢了事,要麼……」段亘摸著一臉絡腮鬍奸笑起來,「要麼陪我好生快活快活!我可以考慮讓你少賠個五十兩?」
「五十兩?這娘兒們值嗎?」段亘身後的手下叫囂著。
「你們就不懂了,這種外邦的娘們可有意思,五十兩還是划算,划算。」段亘的污言穢語引得身後一眾手下哈哈狂笑。
周圍的夥計都看不下去了,就連趙總旗的拳頭也是握得咯咯作響。要動手,方倉有上百的腳夫和夥計,打這群潑皮無賴也不會輸。但這是買賣,真動了手,就收不住了。
「讓本姑娘陪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長得還沒我家馬屁股光溜,你配?」奧雅也是見過風浪的,論口舌可不會輸給這潑皮。
「找死!」段亘也是來真的,一下鬆了雙手,兩條得令的惡犬狂叫著撲向了奧雅。
趙總旗剛想動手,林川搶先一步。
他不過吹了一聲口哨,天空之中呼扇著巨大翅膀的沙雕呼嘯而下,一雙鵰爪準確無誤地摳進了兩條惡狗的眼窩子,將它們一起帶離了地面,然後又像拋甩垃圾似的給丟了出去。
咚咚兩聲,惡狗撞上了後方的貨櫃,重重摔落在地。
剛才還狗仗人勢的東西,現在已經變成了火鍋的食材,死得透透的。
「給你的賞,接著。」林川笑著向天空拋出了一塊蛋黃派,呼嘯而過的沙雕一爪抓住,飛停在了旁邊的樹幹上,啄食起來。
這時候旁人才看清,那是一隻胸前掛著詭異鏡子的巨型金雕,黏稠的狗血也難掩其雙爪上的森森寒光,它竟然有一副特製的鋼鉤鐵爪!
要讓這隻金雕一爪下去,就連重騎兵的扎甲都能貫穿,簡直就是殺人利器。
沙雕得了好吃的蛋黃派,但不太開心,食物沾了骯髒的狗血,可沒那麼好吃啦!
後方的沙雕在樹上「嘎嘎」亂叫,聽動靜仿佛在說,我幹掉了兩條,應該得兩塊,你欠我一塊!
「什麼怪鳥?!竟然敢傷我家旺財,來福!現在可不是3000兩能了的!一條狗1000兩,最少要賠我5000兩!」段亘怒吼,周圍的手下也是紛紛掏出了傢伙來,什麼棍棒鐵鉤砍柴刀,都是有備而來。
「你!」奧雅還想再罵兩句,林川卻已經來到了她的身旁,將她擋在了身後。
直到此刻奧雅才明白,自己不用一人獨面風雨,她可是有男人護著的幸福人。
林川不卑不亢問道,「怎麼稱呼?」。
「你大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段亘。」段亘上下來回打量著林川,這小子好面生。
林川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吐槽,「聽聽這名字,五行得有多欠扁。」
「什麼?」段亘的大腦無法理解名字跟欠扁的關係。
林川擺擺手切換話題,「段兄弟,你剛剛說賠多少?」他指指自己的耳朵,裝出一副耳聾的模樣,「你靠近點說嘛!」
仗著人多,段亘也不含糊,上前兩步,直接豎起了五根手指大聲吼道,「五千兩啊!!!!!!」
頃刻間他的叫囂變成了慘叫。
林川快若閃電,抓住了他的中指,向下一壓,直接將這200斤的大漢壓得跪在了奧雅的面前。
強壓之下,手指已經扭曲變形,段亘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干你大爺!放開我!!!」
林川面露猙獰,「用你的狗嘴,道歉。」
形勢所迫,段亘汗流浹背地低頭道,「對不起!」
「不是跟我,是跟雅兒道歉。」林川揪著段亘的手指,向著奧雅的方向扯了扯。
拉扯造成的劇痛,使得段亘的面容更加扭曲。
「對不起!雅兒姑娘!我不是人!我,我不是東西!」段亘已經只要手指不要臉了。
「很好。」林川嗤笑,手上發力向下一推,段亘的手指直接扭曲成了麻花,徹底斷掉了。
段亘痛得滿臉通紅,癱在地上蜷身抽搐著,「啊!!!我都道歉了你還下死手?!」
「我只說讓你道歉,又沒說要原諒你。」林川咧嘴呵呵,一本正經道,「原諒你是老天爺的事,我的責任是送你去見老天爺。」
「去你嗎的!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動手!」
段亘怒吼之下,一群看呆的手下總算有了反應,拿著各種武器嘶吼著沖了上來。
「誰也不許動,我自己來。」林川說著一招凌空抽踢,正中段亘襠部,重達兩百斤的大胖子硬生生痛得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隻眼睛充血口吐白沫,這下徹底斷根,太監了。
林川總是用槍解決問題,不代表他身手就不好,不好只是面對無名和蘇木這樣的妖孽,對付一群潑皮無賴,林川都想試試只用單手了。狙擊手的手可是像鋼琴家一樣金貴,徒手打人他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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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不知何時雙手套上了純鋼的指虎,也是找保命閣定製的刑天營制式裝備。那一拳揮出,胳膊粗的木棒都被打得稀爛,木屑四濺。
每每打中人臉都能直接抽飛,口鼻噴血面容扭曲,外帶空中轉體N周半,然後直挺挺撲街,昏迷不醒。
至於什麼揮砍的柴刀鐵杵,就連想觸碰一下林川都辦不到。僅僅過去了不過5分鐘,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一群潑皮無賴,已經沒有一個可以站起來的。
由於初到順天府,林川已經留手沒取人性命了。要是在土家堡,這群傢伙早就變成了屍體,弟兄們把他們打包拖去草原一埋,第二年長出的青草,都能多養幾匹好馬了。
「切,血濺衣服上了,身法還是不夠飄逸啊!」林川看著胸口點點血跡,不由揮手擦去。
「哥哥,真厲害!好棒!」奧雅連忙上前歡呼著,從未像現在一樣幸福過。
「小子,有種報下你的名號!」段亘握著襠部,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娘娘腔了。
「方爹。」林川為何不敢,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名字。
「好小子,今天你踢到我,算是……」
「我知道,算是踢到軟蛋了。」林川笑了笑。
「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段亘咬牙切齒。
「知道,大軟蛋。」林川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今天的梁子我們結上啦!方爹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給我跪地求饒!」段亘說得兇橫,卻是被兩個稍微恢復些力氣的手下,攙扶著上的板車,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
一眾方倉的夥計頓感解氣,都忍不住歡呼起來。
「頭兒,那傢伙心腸歹毒得狠,要不要我聯繫一下兄弟們?有備無患。」趙總旗擔心道。
「一群雜碎還不配我叫人,弟兄們,我給他們分配了一些差事,現在正在燕王府里忙活呢。」林川並未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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