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鈺敬和孟清平聽到動靜,立刻暴力踹門。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幸好孟鈞擇也跟著,他身邊有幾個保鏢,踹開門的瞬間,就看到徐京墨壓著孟安筠,手上拿著利器。
兩個保鏢立刻過去,迅速把人擒住,直接摁在了地上。
孟安筠顯然還沒從驚恐中轉換過情緒,她猛然轉身,快速的爬到床頭櫃邊上,拿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朝著徐京墨砸了過去。
她是害怕到了極點,臉上的表情,還有情緒,完全繃不住。
「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混蛋!我要弄死你!」她壓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說著。
菸灰缸沒砸中。
孟安筠又爬下床,重新拿起菸灰缸,就要過去砸人。
被孟清平迅速的抓住了手腕,將她手裡的菸灰缸奪了過來。
孟鈺敬在旁邊目睹一切。
這,這哪兒是剛剛宴廳里,孟安筠說的兩情相悅?
他看清楚了孟安筠臉上的神色,那跟當初她剛剛被救回來時,是一模一樣的。
孟清平將菸灰缸丟到一旁,把人抱住,拍拍她的背脊,安撫道「別慌別怕,有我跟你爺爺在,沒有人敢再傷害你。」
孟安筠渾身發抖,她死死咬著牙,努力的忍住情緒。
她幾次深呼吸,腦子清醒下來,慢慢從孟清平懷裡退出來,她側頭看向被摁在地上的徐京墨。
她開始冷靜回憶剛才的情景。
宴廳里亂七八糟,孟鈺敬讓他們先回房休息。
一開始什麼都沒有發生,徐京墨的情緒也很穩定。
等回到房間。
他手機突然響起,他連電話都沒接,突然就大叫了一聲,瘋了一樣朝著她撲過來。
孟安筠根本不敢想,孟鈺敬他們若是再晚來幾分鐘,她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說不定就直接死了。
但這一次,徐京墨的狀況非常的奇怪,跟之前有所不同。
她看到地上的手機,彎身撿了起來。
她打開看了看,原來那個時間點,來的並不是電話,而是一個鬧鐘。
可是,怎麼會在這個點設這麼一個鬧鐘。
她又看了看徐京墨。
孟鈺敬說「正好警察來了,把他送過去。他現在這叫殺人未遂。」
孟安筠「等一下。」
「等什麼?」孟鈺敬眸色冷厲,對孟安筠也沒什麼好臉色,看向她的目光透著幾分質問。
孟安筠說「我覺得有點問題,他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得……」
「那也得報警,讓警察去找問題。」
孟清平附和道「是啊。就算真的有什麼問題,也得讓警察去查。剛剛多危險啊。」
孟安筠不知道徐晏清那邊是什麼情況,一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決定。
但現在這個情況,若是把徐京墨送到警方手裡,也算是一個機會。
一個能夠撕開他真面目的機會。
她看著徐京墨,握在手裡的手機緊了緊。
也許那鬧鐘的鈴聲,就像是一個開關。
一個可以激發他犯罪的開關。
他此時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相信,這是徐庭做的好事。
但現在也算是徐庭在幫她,幫她撕開徐京墨的面具。
孟安筠一時沒有說話。
孟鈺敬把她拉到門口,認真看著她,說「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宴廳上說的那些話是誰教你的?還有,綁架的事兒,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忘記?」
剛才她那一瞬間的反應,告訴
孟鈺敬,孟安筠也許從來就沒有被徐庭催眠,也根本就沒有什麼封鎖記憶的事兒。
這一年,孟安筠一直都在裝。
可為什麼要在他面前裝呢?
孟安筠默了一會,說「把他交給警察。」
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讓孟鈺敬很生氣,「我在問你問題,你聽到了嗎?筠筠!」
「現在更應該做的,難道不是把人交出去嗎?我是不是真的記得,我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不等孟鈺敬說什麼,孟安筠走到房門口,對孟鈞擇說「四哥,把他交給警察吧,我跟你一塊去。」
最後,自然是一行人一塊去。
正好警方帶著陳念出來。
徐漢義在後側跟警方隊長交代整件事的經過,餘光瞥見徐京墨被他們壓著出來,不由的停了話頭,「怎麼回事兒?」
今晚的一切都很混亂。
徐漢義這會才想起來,這兒還有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徐京墨。
他明明應該跟著徐振昌一塊去了y國。
但現在,他聯繫不上徐振昌,徐京墨卻出現在他們的喜宴上,還當了新郎。
更重要的是,如果徐振昌發現徐京墨沒跟著自己,也不可能自己上飛機,就算他是上了飛機,沒來得及下來,也不可能到了y國,不給家裡打電話通知。
徐漢義「什麼情況?你們幹嘛扣著京墨?」
不等孟鈺敬說話,孟安筠急乎乎的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跟京墨一起回房間休息,他突然之間就跟發了瘋一樣的攻擊我,就像陳念在宴會上攻擊徐晏清那樣,特別的恐怖。」
她眼睛通紅,身上還有點傷口。
孟鈺敬見她這般說,也就換了種姿態,道「是啊。幸好我不放心他們兩個,過去看了一眼,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可是嚇死我了。京墨平日裡看起來乖乖的,怎麼突然會這樣?」
「是嗎?」
孟安筠默默的按下了口袋裡手機的鈴聲。
鈴聲響起。
徐京墨眸色變了變,突然就朝著孟安筠撲了過去,嘴裡念念有詞。
幸好有警察在,徐京墨沒碰到孟安筠就被他們攔截。
只聽到徐京墨低聲說「死了,就永遠屬於我了……」
他說著,臉上甚至出現的笑。
孟安筠立刻躲到徐漢義的後側,「怎麼會這樣?徐爺爺怎麼會這樣?京墨怎麼會變成這樣。」
陳念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裡頭的鬧劇。
徐漢義站在那裡,臉色鐵青。
最後,徐京墨跟陳念一塊被帶去了警局。
徐漢義配合警方做完筆錄,收到醫院那邊的電話,徐晏清現在昏迷不醒,情況不明。
他從詢問室出來。
就看到有兩個人在跟警方交涉。
其中一個徐漢義認識,是陳念的閨蜜南梔。
緊跟著,徐漢義便聽到南梔身邊的男人說「我是陳念的律師應淮序,我想跟她見一面。」
「只能你一個人,其他人不行。」
「好。」
應淮序摸了摸南梔的頭,安撫她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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