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是不是嫌疑人,法律說了算,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另外,你上次的提議,我想我已經拒絕的很清楚了。你這麼糾纏,無非兩種,一種以為捏著別人的命門有恃無恐,另一種叫死皮賴臉沒羞沒臊……沒、臉、沒、皮!」
薄景菡的聲音平靜而又冷漠,幾乎聽不出任何情緒。
但這種聲音,卻有種令人氣得跳腳的魔力。
且她回敬的這番話,句句在理,即便對方知道這是拐彎抹角的戲謔嘲諷,對方也找不到一句錯來反駁。
商昊天氣的臉色通紅。
他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咬牙切齒的瞪這前方,仿佛薄景菡就在跟前似的。
「你——葉景菡,你——」
「葉景菡已經死很久了。」
薄景菡淡定自若的撥弄著指甲,嘴角似有似無的譏笑,在再度開口的瞬間變得冷酷起來。
「商昊天,做人要有點兒自知之明。你現在這一身兒,不是『雞』味就是『騷』味兒,誰和你沾上一星半點兒,都得被染上身污來!我呢,不喜歡上頭條,至於你們公司那麼寶貝兒的破廣告代言,本小姐不屑——就算你跪著、爬著、求著到我面前,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話音落,薄景菡直接掛斷電話,動作迅速的將他拉入黑名單。
而這時,一隻手卻落在了她的肩上!
「誰?!」
薄景菡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肘朝後面狠狠捅去。
轉身的剎那,她猛地一壓身,劈腿就朝那人下身踹——
窗外,雷聲滾滾。
房內,靜的詭異。
薄景菡的出擊,極為迅猛。
但那人的身影不比她慢,微微一趔,躲過她的突襲。
「出手比以前快了。」
不落痕跡的揉著結實的小腹,ivan半眯著眼睛,凝視著眼前已然收手的女子,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贊意。
玫瑰色的嘴唇卻微微斜了斜,哂謔的說:「cynthia,夠狠的啊!難怪你們老祖宗,那什麼……老子的,說了句真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想總算明白了,就是說你這樣的女人的!」
老子?!
薄景菡嘴角微抽。
她半掀著眼帘的睨著那位,壓根不把自己當外人,已經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的妖孽男。
心中一邊警戒,一邊暗罵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過得太放鬆了,居然連ivan這麼個大活人進門,她都沒有注意到!
但不論她心裡怎麼想,面上還是不動分毫。
「伯爵,給你普及下知識,免得你下次再說錯,丟愛德華茲家族的人!『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是孔子的,出自《論語》。」
「孔子?管他什么子,現在是我說的——」
薄景菡權當沒聽見,轉身走到身後的那面書架牆前,隨手抽了本書出來。
淡淡開口,直接打斷了ivan。
「我和伯爵一樣,挺贊同這句話的。尤其贊同咱老祖宗對『小人』的預言。」
說著,薄景菡忽然合上書,抬眼意味深長的掃了眼ivan,並不多言,就直接轉移了話題:「不知伯爵大駕,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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