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雙肅然的身影,相攜而來。
蘇暖夏穿著一襲黑色長裙,手包是黑透,鞋子是黑的,利落的短髮是黑的,就連腕上頸上的飾品,也都是漆黑一片。
而她的發間,則別著一隻晶瑩的發卡。
那東西薄景菡認得,是水晶製成的,上頭點綴著幾粒碎鑽。若沒記錯,那是盛擎送她的禮物,比薄君臣博卿一笑的那些東西,怕是一文不值。可這卻用了盛擎整整一個月的薪水,雖然模樣不是很精緻,但對當年那個蘇暖夏來說,卻是珍寶中的珍寶,把她喜歡得不得了,基本每天都會帶著。
但在盛擎離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蘇暖夏帶它。
不過她卻不止一次的看見,暖夏抱著裝著這隻發卡的盒子,躲在屋子裡,暗自垂淚。
可現如今……
同樣一襲莊重黑色禮服的「盛擎」,就站在她的身側,任由她挽著手臂,邁著優雅而又沉穩的步伐,向她走來。
看著他那張明明可以陽光四溢,但現在只剩冰寒氣息的臉龐,薄景菡的目光從他面上游移而過,又一次的落在了暖夏頭頂那隻,被燈光折射出晶瑩光彩的發箍,漂亮的狐狸似的眸子,微微閃了下,嘴角的弧線卻不由自主地翹起了一抹弧線,有些詭譎。
「你來了?還有你……長的很像盛擎的先生。」
伸手,薄景菡遞向了蘇暖夏。
但沒等蘇暖夏有所反應,她忽地縮回手,眼兒彎彎,嘴角還勾著笑:「我真的很希望,你們是來祝福我的。可……你們似乎走錯了方向。暖夏,這裡有一半是你精心籌備的,我站在禮堂里的時候,就在幻想,若今天走進禮堂的是你,該有多好?可惜現在,你我,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如此,你們的祝福,我似乎也不應該承受或傾聽,識時務的話,請離開。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後一次的寬恕!」
「薄小姐好記性,不過我不只是長得像盛擎,我壓根就是盛擎。請薄小姐牢牢地記住,就像你記住那個噩夢一樣,記著我的這張臉,和我的名字。希望下次,我再出現在薄小姐的眼前時,不會讓你再想起那個噩夢。」
輕佻的瞥了眼薄景菡,一身黑,仿佛是來參加葬禮的盛擎,肅著張臉,冷冰冰的看著她。嘴角微揚,眼尾兒掃過的笑意,夾雜著幾分難以察覺的蔑意和惱怒。
他凝視著薄景菡看了會兒,目光定定地黏在她和陸琰相攜的那隻素白如玉的小手上。涼薄的笑,再度勾上了嘴角,明明瀰漫著陽光的眼睛,在暗色燈光的折射下,露出幾分陰森:「再有一個——薄小姐,你剛剛對我女人說什麼來著,最後一次的寬恕是吧?我想,這最後一次的寬恕啊,你還是留著吧!興許沒幾天,你這寬恕,就該送給別人了……」
尾音在含笑中,徐徐落定。
盛擎意味深長的眼神,卻在薄景菡和陸琰兩人的面上,來回徘徊。
似乎在傾訴著什麼。
但最終,卻一個字都沒透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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