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動作,落在眾人眼裡,已經是曖昧不已了。
再加上陸琰這模糊不清的表達,在場之人看向薄景菡的眼神,便多了一份笑意,和幾分瞭然於胸的曖昧。
卻都理所應當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喘勻了氣的薄景菡,依靠在陸琰的懷裡。
她忽然有些不想起來,甚至可以說是貪婪的想賴在這個懷抱里。
溫香軟玉在懷,陸琰也捨不得放開她。
就那麼靠在美人榻的扶手上,攬著她的肩膀。溫熱乾燥的手掌,輕輕撫弄她頭頂的軟發,撥順著她的髮絲,慢慢划過。指尖拂過她的耳廓、脖頸,他享受著那滑若凝脂的肌膚,而薄景菡卻輕易而敏感地感受到,他指尖的溫暖與粗糙。他指節上,有常年握槍、訓練的薄繭,刮過肌膚的感覺,也並不太舒服。但她偏偏覺得,很安寧,很溫馨。好像這就是個港灣,能讓她安安心心的停泊,不用去想那些勾心鬥角的爭鬥——
「咳,夠了昂!菡妹子,你好歹也顧忌著我這孤家寡人一點兒吧?知不知道,現在特流行一句話,叫秀恩愛,死得快!你看那梁山伯與祝英台,許仙還有內大白蛇,可不都是濃情蜜意、蜜裡調油、見人就嘚瑟,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咱兩在一起了,你羨慕嫉妒恨就來拆散我們吧!於是……」
真散了……
這話說得,特不吉利。
沒等他把話說完,阿澤和雲純熙,皆變了臉色。
屋裡零星的幾名傭人,也感覺到了此間暗藏的壓力,趕忙溜之大吉……
而就在最後一名僕人的腳,邁出門檻之際。
薄景菡順手抄起一枚蘋果,揚手就朝黎一腦袋上招呼。
她砸東西的手法,絕對叫一個精準無比。
比之射擊,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這一點,和她一同訓練的黎一,最清楚不過。
但他並沒有躲閃,而是揚手接過蘋果,朝薄景菡特嘚瑟的搖了搖,然後大搖大擺的拖了長沙發一坐下,咔嚓,咬了一大口。
嗯,還挺甜!
「菡妹子,謝了!」
「烏鴉嘴!」
薄姑娘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向來人前最沒正形的黎一,垂眸朝薄景菡擠了擠眼睛。
隨後,那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立馬做出一副「孤獨寂寞冷」的無助形象,無比愁苦的哀嘆了幾聲,轉即就恨鐵不成鋼的咬緊了牙:「哎,還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昨兒我還是黎一哥哥呢,今兒有了陸琰,我就成了烏鴉嘴。嘖嘖嘖,菡妹子,你這胳膊肘也往外拐的太厲害了吧?哎,我說陸琰,你還是趕緊把這小妞兒帶走吧。回家圈養起來,鎖銬起來也罷,最好能天天累的她下不來床,那她就沒力氣在禍害別人了,對你,也是功德一件嘛!咱佛家有雲,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不對不對,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黎一得意的顯擺著,自個兒連ivan都不如的中文水平,說罷,他朝陸琰一揚下巴:「你把她降服了,救的可就不是一條命了。別說七級浮屠,七十級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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