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後,廖大珠要留在醫院裡照顧廖金寶,廖小珠還要回村里籌錢,她今天交的只是手術費,住院費還沒有交,醫院只給三天的時間。
趁著天還沒有黑,秦俊鳥和廖小珠出了醫院,他們想在天黑之前趕回村里。
兩個走到醫院門口,發現放在醫院門口的自行車竟然不見了蹤影,秦俊鳥在四處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廖小珠有些晦氣地說:「俊鳥別找了,肯定是讓賊給偷了,以前就聽村里人說城裡的賊多,沒想到讓咱們給遇上了,真倒霉!」
秦俊鳥不解地說:「這城裡人都是有錢人,偷咱這不值錢的舊自行車幹啥。」
廖小珠氣呼呼地說:「鬼才知道呢,這些缺德的賊東西。」
這個時間回鄉里已經沒有車了,兩個人又不能走著回去。今晚是回不了村里了,兩個人只能先找個地方住下。
兩個人將身上的錢湊了一下,秦俊鳥將全身上下都翻遍了,只摸出兩塊錢,加上廖小珠手裡的七塊錢,一共才九塊錢。
兩個人進了一家比較大的旅店,一問一間房要十五塊錢,他們手裡的錢連一間房的錢都不夠。
秦俊鳥說:「小珠,要不跟你姐再要點兒。」
廖小珠白了秦俊鳥一眼,沒好氣地說:「要啥,我姐把她身上的錢全都給了我,再要就是要她的命了。」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說:「那咋辦,我們總能睡馬路上吧,我一個人男人倒是沒什麼,你一個姑娘家可遭不了這罪。」
廖小珠皺起眉頭說:「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啊,這縣城裡旅館不只這一家,我們不會找一家便宜的。」
秦俊鳥笑著摸了摸腦袋,說:「小珠,還是你腦子靈,對我們再找找看,一定有比這家便宜的。」
兩個人拐彎抹角,終於找到了一家小旅館。
兩個人走了進去,門口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服務員,廖小珠問她:「妹子,你這最便宜的一間房多少錢?」
旅店服務員抬眼皮看了兩個人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我們這最便宜的房間是八塊錢一間,你們要嗎?」
秦俊鳥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手裡攥著兩個人身上僅有的九塊錢,這裡的房間要八塊錢一間,剛好還剩下一塊錢,她點點頭,說「要。」
旅店服務員又問:「你們要幾間房?」
廖小珠咬了咬牙,說:「要一間。」
服務員詫異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又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了秦俊鳥一樣,那意思像是在說,這麼漂亮的姑娘跟了這麼一個不像樣的男人真是糟蹋了。
秦俊鳥也覺得他跟廖小珠住一個房間不太合適,說:「要不,我去汽車站對付一晚,」
廖小珠說:「算了,我們兩個就在一個房間裡將就一夜。」
服務員把兩個人領到了二樓的209房間。門打開後,服務員把房間的燈打開,房間不大,而且裡面只有一張大人床。
秦俊鳥皺著眉頭問:「你這裡一張床讓我們兩個人咋睡啊?」
服務員冷哼了一聲,說:「咋睡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你們要住就住,不住就算了。」
廖小珠在秦俊鳥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秦俊鳥馬上閉嘴不說話了。
廖小珠說:「我們住。」
房間裡雖然只是一張單人床,不過秦俊鳥和廖小珠要是擠一擠的話也能住下,可問題是廖小珠願不願意跟秦俊鳥擠一張床上睡。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廖小珠也在看著秦俊鳥,雖然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但是誰都知道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秦俊鳥說:「小珠,要不我睡地上,你睡床上。」
讓秦俊鳥睡在地上,廖小珠的心裡有些不忍,她說:「算了,我們就一張床上擠一晚上,可有一句話我要說在前頭,你心裡可不准打什麼壞主意。」
秦俊鳥說:「小珠,你放心,我不會的。」
廖小珠還是不放心,在睡下前,她從床底下翻出個空酒瓶子放在兩個人的中間,警告秦俊鳥說:「你睡覺的時候老實點,不准過界。你要是敢過界,我就一腳把你踢下床去。」
秦俊鳥說:「你放心,我一定老實睡覺,絕對不會過界的。」
兩個人睡下後,為了讓自己的身子不碰到廖小珠的身子,秦俊鳥只能側身睡在床邊。廖小珠也是側身睡的,而且是背對著秦俊鳥。
秦俊鳥借著窗外照進來的路燈的微弱光線看著廖小珠曲線分明的身子,心裡突突地跳起來,尤其是看到廖小珠那滾圓豐滿的屁股蛋子,他真想捏上兩把。
很快廖小珠就睡著了。可秦俊鳥怎麼也睡不著,身邊躺著廖小珠這樣一個勾人的身子,秦俊鳥的心裡早就長草了。
廖小珠輕輕地翻了一下身,身子由側躺變成了平躺,一對高高聳起的肉峰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著,想起白天自己因為意外摸到那兩個肉團時的美妙感覺,秦俊鳥的下身被刺激的一下子就頂了起來,肚臍眼下邊就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難受。
秦俊鳥憋脹的實在受不了了,就爬起來輕手輕腳地下了地,想去廁所撒泡尿。
廁所在一樓,秦俊鳥撒完尿後又回到二樓,推門進了房間。
秦俊鳥出去時,廖小珠並沒有蓋著被子,也沒有脫衣服,她可能是嫌這家小旅館不乾淨。
秦俊鳥回來時廖小珠的身上已經蓋上了一個毛巾被。
難道自己剛才身體上的變化讓廖小珠覺得到了,不可能啊,他出去時廖小珠明明是睡著了。秦俊鳥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躺在了床上。
秦俊鳥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廖小珠忽然把手從毛巾被裡探出來,慢慢地伸進了秦俊鳥的褲襠,開始撥弄起他的下身來。
秦俊鳥被她這一弄,心裡一下拱起火來。心想這廖小珠看起來挺正經的,沒想到也是個耐不住性子的浪女,秦俊鳥膽大地把手放到她的身上開始摸起來。
秦俊鳥摸了一會兒,廖小珠可能是他摸的嫌不過癮,抓著秦俊鳥的手伸進她的衣服里,然後按在她飽滿的肉峰上。秦俊鳥本來已經老實的下身又抬起頭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揉捏著,又用手指夾住尖端的兩個葡萄粒大小的肉疙瘩拉了幾下,廖小珠似乎很痛苦地哼哼了幾聲。
「小珠,我喜歡你……」秦俊鳥一掀毛巾被就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
這時,房間的燈忽然亮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在秦俊鳥的身下驚恐地看著他,秦俊鳥這時發現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廖小珠。
「你是誰?你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來了?來人啊,抓流氓啊。」女人一把將秦俊鳥推到一邊,又踢又打地大叫起來。
女人這一大聲叫喚,驚動了別的房間的客人,幾個住店的男人光著上身就沖了進來,有的手裡拿著暖水瓶,有的手裡拿著笤帚。
秦俊鳥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向門外跑去,結果與一個怒氣沖沖跑進來的男人撞在了一起,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大罵:「我日你八輩祖宗的,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欺負我媳婦,我今天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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