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明琴,你就收下吧,這錢就算是我提前給你發的工資好了。」
崔明琴說:「秦老闆,我現在啥都沒幹,咋能要你的錢呢,你還是把錢收回去吧,我不能白拿你的錢。」
崔明琴堅持不要秦俊鳥給的錢,秦俊鳥只好把錢收了起來,說:「那好,你既然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
崔明琴說:「秦老闆,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現在我不能要你的錢,我可不想讓你把我看成是貪錢的女人。」
秦俊鳥說:「那好吧,我得回村子裡了,你也好好準備一下,明天好到酒廠來上班。」
崔明琴說:「秦老闆,我去送送你吧。」
秦俊鳥說:「不用了,外邊天冷,還是在屋裡吧。」
秦俊鳥出了旅店,然後開著小轎車回到了家裡。
進到屋裡後,秦俊鳥覺得肚子有些了,他走到廚房裡想找點兒吃的東西,可是在廚房裡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碗冷飯和兩個硬饅頭。
秦俊鳥用熱水把冷飯泡了一下,然後又把爐子點著,把兩個硬饅頭放到爐火上烤了一下。
秦俊鳥剛剛把硬饅頭的外皮烤軟了,這個時候房門開了,許志光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秦俊鳥把饅頭放到了飯桌上,從廚房裡走出來,說:「志光,你不在廠里,咋跑回來了?」
許志光一臉焦急地說:「俊鳥哥,你可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
秦俊鳥看到許志光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說:「志光,出啥事情了?」
許志光說:「俊鳥哥,酒廠停電了,生產線都停了下來,我和秋林哥找了半天也找不出原因。」
秦俊鳥的臉色微微一變,說:「酒廠停電了,這是啥時候的事情啊?」
許志光說:「就是今天早晨的事情,我回來找過你,當時你不在家。」
秦俊鳥說:「你給鄉里供電所的人打過電話沒有,沒問問供電所的人到底是咋回事兒,弄不好是停電了。」
許志光說:「我給供電所打過電話了,供電所的人說今天沒有停電。」
秦俊鳥皺起了眉頭,說:「這就奇怪了,供電所的人既然說沒有停電,那為啥我們的酒廠沒電呢。」
許志光說:「我也覺得納悶,這電停的也太蹊蹺了。」
秦俊鳥說:「你帶人查過酒廠的電線沒有?是不是哪個地方線路出了問題。」
許志光說:「我和秋林在酒廠里查過了,酒廠里的電線沒啥問題,我們來回查了兩遍呢。」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酒廠里的線路沒問題,那酒廠外邊的線路你們查過沒有。」
許志光搖了搖頭,說:「酒廠外邊的線路我們沒有查,難道是酒廠外邊的線路出了問題。」
秦俊鳥說:「很有可能,既然廠里的線路沒有問題,那問題很有可能出在酒廠外邊的線路。」
許志光想了想,說:「俊鳥哥,你說的沒錯,我咋就沒有想到呢,這問題就應該出在酒廠的外邊,我這就帶人去檢查酒廠外邊的線路。」
秦俊鳥說:「我跟你一起去。」
秦俊鳥和許志光一起去了廠里,許志光找了幾個腦子靈通的工人,又叫上蘇秋林,幾個人出了酒廠的大門,認真地檢查著酒廠外的電線。
幾個人沿著線路走出了三百多米遠後,許志光在一根電線杆下邊發現了問題,他指著電線杆上的電線說:「俊鳥哥,你快看電線杆上邊的電線。」
秦俊鳥抬頭向電線杆頂端看了一眼,他發現電線杆上只剩下了一根電線。
正常情況下電線杆都是兩根電線,一根是火線一根是零線,這是最起碼的常識,秦俊鳥雖然沒有上過幾天學,不過這火線和零線他還是知道的,如今電線杆上只剩下了一根電線,酒廠當然不會有電了。
秦俊鳥說:「問題就出在這裡了,電線杆上的電線被人剪斷了一根,所以咱們的酒廠才會停電的。」
許志光說:「俊鳥,我看這電線應該是別人故意剪的,剪短電線的人就是想搞破壞,不想讓咱們酒廠正常生產。」
蘇秋林罵了一句:「媽的,是誰這麼缺德,背地裡給咱們使絆子,他有能耐就明著來,搞這種見不得人的把戲,算啥能耐。」
秦俊鳥說:「志光,咱們廠里有懂電工技術的工人沒有?」
許志光說:「咱們廠里有幾個懂電工技術的維修工人。」
秦俊鳥說:「你把他們找來問問,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電線接上。」
許志光說:「俊鳥哥,這恐怕有些困難,這被剪斷的電線上可能帶電,咱們廠里的工人不太懂帶電操作,要是萬一操作失誤,弄出人命來可就不好了。」
秦俊鳥說:「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給供電所的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把電線接上,不管咋樣,不能影響咱們酒廠的生產。」
許志光說:「我這就去打電話。」
許志光說完就向廠里走去,那幾個他找來的工人也跟著他回廠里去了。
電線杆下邊只剩下了秦俊鳥和蘇秋林兩個人。
蘇秋林氣憤地說:「俊鳥,你放心,我一定要把剪短電線的這個人給查出來,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等我把這個混蛋給揪出來,你看我咋樣收拾他。」
秦俊鳥說:「秋林哥,你覺得會是誰剪短的電線呢?」
蘇秋林搖搖頭,說:「這個我可說不好,不過肯定是跟咱們有過節的人,我想很有可能是蔣新龍那個混蛋找人幹的,他看咱們酒廠掙錢了,所以眼紅了,就找人把咱們酒廠的電線給剪斷了,蔣新龍那個龜兒子就是看不得咱們好過。」
秦俊鳥說:「我覺得不像是蔣新龍找人幹的,蔣新龍沒有必要這麼幹。」
蘇秋林咬牙切齒地說:「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把這個給找出來,讓他現出原形。」
秦俊鳥說:「秋林哥,等電線接好了,你多注意一下廠外的電線,千萬不能再讓人把電線剪斷了,耽誤了酒廠的生產。」
蘇秋林拍著胸脯說:「俊鳥,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有我盯著,保證沒人敢來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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