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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還有點針鋒暗藏,咄咄逼人!
然,楚玉璃聽著她這話,卻也沒覺得生氣,輕笑了聲,緩聲開口:「公主,這並非卑鄙,而是兵家之策。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兵行軌招,兵不厭詐而已。公主棋高一著,勝了,這一局,本太子自然是甘拜下風!」
澹臺凰不冷不熱的笑,開口道:「不戰而屈人之兵,攻城為下,攻心為上。楚太子果真好計謀,要是本公主稍稍蠢笨一些,可就真的上當了!」
她自然沒有忽視他所言的這一局,他甘拜下風,其實潛台詞就是這一局完了之後,還有下一局。但是人艱不拆,這個問題她說出來,或著是為之糾結,根本都沒有任何意義,他該跟自己為敵,還是照樣為敵!那便乾脆不說,說了,反而顯得她小家子氣。
她這樣一說,楚玉璃淺淡雙眸忽然亮了半瞬,唇際笑意也濃了幾分,開口問:「公主也懂兵法?」
「略知一二!」她倒是想說自己不懂,可是被家族那群老傢伙逼著學了十幾年,想說不懂都不行。於是,她很謙虛的回了一句,略知一二。當然,謙虛只是表象,事實上她的表情還是很得意的!
楚玉璃笑笑,倒也不再問了,卻察覺到自己是真的發現了一個驚喜,她竟然連兵法都懂。
也許……這麼多年的夢境,並不是偶然,而是上天給他的指引。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伸出,拿起筷子,吃菜,動作姿態十分雅致,不同於君驚瀾的慵懶閒散,是另一種風格的美好,一眼看去,只會叫人覺得心曠神怡。
只是澹臺凰這個看多了美色,又對他頗有成見的人,所以已經很難產生什麼特別的反應,埋頭吃菜,吃完趕緊走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就當彼此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走出了這個門,因為聯姻的事情,他們兩個還會成為仇人,成為對立的兩方。
整個屋內的氣氛幾乎是安靜的可怕,也詭異的可怕,只有兩人吃菜的聲音。
澹臺凰想著的是早點吃完,早點走人,但是楚玉璃卻並不這樣想,他一邊吃著,忽然抬頭,笑著開口提議:「公主可會下棋?」
這一問,澹臺凰原本是想說不會,但是看著對方那帶笑的眼,便知道在他面前扯謊,不過是徒添笑話,點頭開口:「會!」
「吃完飯,公主與本宮下一盤棋如何?」他開口邀請,笑意淡然,十分紳士,美玉一般溫潤,看起來很好說話。
但澹臺凰心裡清楚的很,所謂溫潤如玉,不過是面前這個人的表象,這貨骨子裡其實和君驚瀾一樣,黑心霸道的很。都說了會下棋了,想推卻基本上是沒戲,說不準激怒了對方還不能活著離開。故而她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北冥太子府。
今兒個嚇壞了未婚妻的太子爺,此刻,正十分悠閒的靠在軟榻上,吃著下人遞過來的葡萄。一線紅唇張合之間,是邪肆魅惑的風采,淺淺望去,猶覺懾人心魂。
太子爺悠閒吃著葡萄,想著那女人瞪大了雙眼看完,那驚慌失措,仿佛深受打擊,又十分害怕的模樣。他便有點想笑,又有點……得意。原還只是想娶她,其他的倒還沒多想,透過今日,他倒是忽然開始期待起他們的新婚之夜了!
預計,她會相當害怕……
這樣想著,竟然禁不住笑出了聲。這可是太子爺第一次如此失態,直直的讓一旁的小苗子看的擦了擦自個兒的眼睛,深恐自己是看錯了!
也就在這會兒,一道清亮的女聲大刺刺的傳來:「呦呵,幾個月不見,我家驚瀾倒是學會傻笑了,是誰家的姑娘叫你如此魂不守舍啊!」說話間,一個約莫三十多歲,姿容絕美的女子,摸著自己的下巴,相當猥瑣的走了進來。
這戲謔一問,君驚瀾凝眸一掃,懶散笑意頓時綻於唇邊,微微翻身,便坐了起來,幾個大步迎了上去。開口笑道:「乾娘來了,竟然也不讓人通傳一聲!」
他這一說,南宮錦幾個大步走了過去,隨便找了個椅子往上頭一靠,抓起一邊的水果就往自個兒嘴裡塞:「老娘要是讓人通傳了,能看見你這貌似思春的傻樣兒?好了,廢話不多說,你媳婦兒呢?帶出來見見!」
南宮錦說話,從來就是這個模樣,用詞也屬於完全不顧忌人家感受的類型,「思春」這樣的詞,她是可以隨意脫口而出的!百里驚鴻聞言,寡薄的唇畔微勾,月色般醉人的眸中滿是寵溺,看了南宮錦一眼,走到一邊落坐。
其實不通傳,是他的意思。告訴她的,是給驚瀾一個突然襲擊,事實上是不欲讓冷子寒知道,讓冷子寒知道了,又要跑來見面。但是這樣的理由,他會說麼?
南宮錦的說話作風,君驚瀾自然也是早已習慣。
懶洋洋的笑了笑,往對面的華椅上一靠,閒閒開口:「乾娘,您這是為了她來的?」
「廢話!難不成還是為了你來的?小兔崽子,說了多少次了,媳婦兒不管是丑是美,都總是要見公婆的,你不肯帶她來見,老娘自然只有自個兒來了。人呢?」南宮錦這樣一問,眼神便是四處一掃!
這個乾兒子的性子,她了解的很。雖是承襲了君臨淵的狠辣、風度,但為人處事卻與君臨淵大不相同,狠辣之下還極為霸道,所以她斷定,要是那小姑娘到了北冥,他讓她出了太子府才怪!
但是,這次南宮錦顯然是料錯了。
太子爺聞言,狹長魅眸微挑,不甚在意的笑笑,開口道:「乾娘,這次您恐怕要失望了,她剛走沒多久,說是明日會來!」
「啥?!」南宮錦不敢置信的坐直了身子,將君驚瀾渾身上下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像是今天才認識他一眼,看了好一會兒,她方才遲疑著開口,「兒子,你轉性了?」
「她想走,我哪裡捨得攔!」他笑,半真半假的說著。
乾娘了解他,知道他的性子,不會如此輕易就說成婚,更不會為了不喜歡的女子如此大費周章。而他喜歡對方,對方也喜歡自己,卻沒有將她留在太子府,留在自己身邊,分分秒秒都要看見。自然是和自己往日的處事手段相悖了!但是,具體發生了何事,他才沒有攔,這樣的事兒對著長輩,也不太好意思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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