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巨城內,議事殿內,花飛舞和十幾名元嬰正在商議著什麼。
「花師姐,這個王長生神通驚人,他要是參加約戰,咱們拍誰出戰?」張昊皺著眉頭說道,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聽了此話,除了花飛舞和張昊外,其他人個個面露難色,他們親眼見識了王長生的神通,雖說花飛舞是硬接下王長生三招,但王長生能三招擊敗花飛舞,足以說明王長生的實力。
「我會親自出手,縱然他神通不小,不過他畢竟是元嬰初期,只要我小心一些,不會有性命之憂的,約戰一共比試五場,這個王長生由我對付,剩下的四場比試,我看就由青丹門的張道友、倪航宗的上官道友、長風門的沈道友、萬妙觀的李道友出戰,當然,這並非要四位道友死戰,若是不敵,諸位道友大可逃回咱們的大本營,其他道友負責接應,諸位道友意下如何?」花飛舞柳眉一皺,一字一句的說道。
「咱們可以跟魔道四宗約戰,不過我覺得不能一對一,萬一這是對方的陰謀,咱們恐怕凶多吉少,我覺得咱們不能順著魔道四宗來,將一對一改成混戰吧!走個過場就行了。」沈毅眉頭一皺,略一沉吟,開口建議道。
「我同意沈道友的意見,不能魔道四宗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個王長生就這麼厲害,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李長生,陳長生,就按照沈道友說的,混戰吧!要是魔道四宗搞鬼,大家也好有個照應,不至於被魔道四宗一鍋端。」李雲飛點頭附和道。
「我看一對一挺好的,要是混戰,那個王長生利用瞬移神通,靠近我們其他人,誰能擋下他一拳?」張錫皺著眉頭說道。
「花道友只是一時不察,這才被他偷襲成功,此人身上多半有瞬移的法寶或者高級符篆,鬥法的時候咱們多加留意一下即可,一對一的風險太大了,這是魔道四宗的提議,咱們不能全盤接受,誰知道這是不是魔道四宗的陰謀?」沈毅開口反駁道。
「張道友,你不會背地裡投靠了魔道四宗,才會替他們說話吧!我沒記錯的話,王長生的弟子出自你們青丹門,誰知道你是不是投靠魔道四宗了。」一名面容威嚴的中年男子冷笑了一下,譏諷道。
「什麼?張道友,王長生的弟子出自你們青丹門?這是真的麼?你怎麼以前從未說過此時。」花飛舞柳眉一皺,沉聲問道。
「怪不得張道友反對我的提議,原來早就投靠了魔道四宗。」沈毅冷笑道。
張錫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氣,開口解釋道「一派胡言,這些都是那個王長生自己說的,僅憑他三言兩語,諸位道友就相信?你們不覺得可笑麼?」
「哼,他怎麼不說門下弟子出自我們長風門?或者出自御靈宗?無風不起浪。」沈毅冷冷的說道。
花飛舞擺了擺手,正色道「好了,沈道友,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不過張道友,妾身覺得你要避嫌,上官道友,你們覺得呢!」
白衣女子略一猶豫,扭頭望向李雲飛三人,四人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若張錫真的勾結魔道四宗,那麻煩就大了。
「張道友,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此事事關我們能否擊潰魔道四宗,抱歉了。」白衣女子略帶歉意的說道。
「哼,既然諸位道友懷疑老夫,以後議事就不要請老夫了。」張錫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一甩袖袍,大步離開了。
「雖然張道友有嫌疑,但是我想提醒諸位道友,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要做出過分的舉動,影響團結,現在咱們的當務之急,是擊潰魔道四宗。」花飛舞臉色一板,開口提醒道。
「那約戰如何應對?混戰還是一對一?要是張道友不肯出戰怎麼辦?」李雲飛皺著眉頭問道。
「還是混戰,不過到時候諸位道友多加小心,別被王長生鑽了空子,要是張道友不願意出戰,那就讓太真宗的陳道友出戰吧!陳道友意下如何?」花飛舞美眸一轉,目光落在一名白袍老者身上。
「沒問題,要是張道友不肯出戰的話,老夫可以出戰。」白袍老者滿口答應下來。
花飛舞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沒事的話,咱們就散會吧!對了,上官道友,麻煩你們跟張道友說一下,我們並非懷疑他,只是事關重大,我們必須謹慎對待。」
「沒問題。」白衣女子滿口答應了下來。
某座精美的樓閣之中,一名面容堅毅的中年男子正在跟張錫匯報著什麼。
「師父,我查過本宗的弟子卷宗,確實有一名叫柳晴的弟子,柳晴是柳師弟的後人,上一次齊國四宗入侵的時候,柳晴負責看守一個藥園,不過遭到魔道高階修士的偷襲,大部分弟子都死了,柳晴是為數不多的倖存者,有人舉報她勾結魔道修士,只是沒有證據,在本宗分批撤離武國的時候,柳晴所在的隊伍失去聯繫,要是這個柳晴真的拜在魔道的元嬰修士門下,當年藥園遇襲和撤離弟子失蹤這兩件事,就能解釋的通了。」中年男子娓娓道來。
「把這個柳晴從本宗的卷宗上劃掉,無論任何人問起,本宗都沒有這個人,知道麼?」張錫眉頭一皺,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是,弟子遵命。」中年男子應了一聲,答應下來。
······
地牢內,劉浩等幾十名青丹門的弟子被關押在一個鐵籠子裡。
「劉師兄,咱們還能活著回到宗門麼?」一名五官稚嫩的少年沖劉浩問道。
「能,師祖他們肯定回來救我們的。」劉浩點了點頭,安慰道。
「哼,背叛師門的東西,可恥。」一名身穿長風門服飾的中年男子冷笑了一下,譏諷道。
「你說誰呢!誰背叛師門了?」劉浩眉頭一皺,大聲呵斥道,眼中滿是怒火。
「我說你們青丹門的弟子都是孬種,表面上跟我們一樣抗擊魔道四宗,暗地裡勾結魔道,嘖嘖,魔道的結丹期修士出自你們青丹門,說不定你們青丹門的老祖早就投靠魔道四宗了。」中年男子冷笑道。
「一派胡言,我們青丹門要是投靠魔道四宗,我們幹嘛還抗擊魔道四宗?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劉浩開口反駁道。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做給別人看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青丹門的屁股干不乾淨自己清楚。」
劉浩聽了此話,勃然大怒,怒罵道「懶得跟你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砰」的一聲,牢門打開了,一名守衛拎著一個精美的食盒走了進來。
守衛將食盒放到劉浩所在的鐵籠面前,開口說道「這是柳師叔特意命人做的,吃吧!」
「拿走,我們不吃你們的東西。」劉赫眉頭一皺,大聲呵斥道。
「這都是用靈材製作的上等宴席,吃一口頂的上數日苦修,你確定不要?」守衛掀開了蓋子,一股誘人的香氣隨即撲鼻而來。
劉浩聞到那股香氣,精神為之一振,他咽了咽口水,別過臉去。
其他青丹門弟子咽了一口唾沫,雙眼發光的望著食盒裡的菜餚。
「嘖嘖,想吃就吃吧!不用裝模作樣了。」中年男子譏諷道。
「宋天明,你不要太過分了,大家都是抗擊魔道四宗才被抓到這裡來的,你要我說幾遍才願意相信我們沒有投靠魔道四宗。」劉浩狠狠的瞪了中年男子一眼,冷冷的說道。
「呵呵,你有沒有投靠魔道四宗大家心知肚明,你再怎麼掩飾也沒用。」宋天明呵呵一笑,譏諷道。
劉浩眉頭一皺,目光往其他門派的弟子望去。
看到劉浩望來,眾人臉上滿是敵意,有的還惡狠狠的瞪了劉浩一眼。
顯然,魔道四宗的差別待遇讓其他門派的弟子心生不滿,開始懷疑青丹門投靠魔道四宗了。
劉浩看到眾人臉上充滿敵意的神情,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哼,既然你們不吃,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守衛拎起食盒,放到了桌上,正準備跟同伴享用,一名眉清目秀的黑衫青年走了進來,正是王長生的大弟子韓立。
「弟子拜見韓師伯。」兩名守衛看到韓立,臉色一變,急忙彎腰行禮。
「你們的伙食這麼好麼?」韓立目光一掃食盒裡的飯菜,隨口問道。
「回韓師伯的話,這是柳師叔讓人做給青丹門的弟子吃的,不過他們不吃。」守衛如實回道。
「柳師妹特意讓人給你們做的飯菜,你們怎麼不吃?是不是他們兩個對你們不好?還是飯菜不合胃口?」韓立走到劉浩等人面前,和顏悅色的問道。
「韓師伯不要誤會,弟子遵從柳師叔的命令,善待青丹門的弟子,弟子連罵都沒有罵過他們,倒是長風門的弟子,對他們破口大罵,說青丹門的人是孬種,可能就是因為這些話,他們才不願意吃的。」守衛心中一凜,急忙開口解釋道。
「柳師妹的同門他們也敢罵?誰罵的?拉出去砍了,將其精魂收入煉魂缽折磨。」韓立眉頭一挑,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聽了此話,宋天明雙腿一軟,急忙開口解釋道「前輩饒命,晚輩只是一時口快,並不是故意的。」
「哼,敢罵青丹門的人,活的不耐煩了。」兩名守衛冷笑了一下,打開籠子,將宋天明抓了出去。
兩名守衛架著宋天明往外走,宋天明嚇得直接尿褲子,急忙開口求饒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劉道友,救命,救命啊!」
「韓前輩,宋道友只是心直口快,您就饒了他吧!」劉浩略一猶豫,開口替宋天明求情。
聽了此話,兩名守衛停了下來,目光投向韓立,似乎是詢問韓立的意見。
「哼,他敢罵你,就是對柳師妹不敬,我都不敢對柳師妹不敬,更何況他一名小小的築基修士,拉出去砍了,精魂收入煉魂缽,日夜折磨,讓其他人看看,對柳師妹不敬的下場。」韓立冷笑了一下,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韓師伯。」兩名護衛應了一聲,將宋天明拉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響起了宋天明的慘叫聲。
沒過多久,兩名守衛就走了回來,其中一人手上托著一個黑色圓缽,黑色圓缽散發著一股異常陰冷的氣息。
縱然隔著數丈遠,劉浩都能感受到那股寒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手上托著黑色圓缽的守衛單手一掐訣,一道法訣打在了黑色圓缽上面。
一陣悽慘的叫聲響起,讓人聽了心中一凜。
「每天折磨數遍,讓其他人看看,得罪我們是什麼下場。」韓立冰冷的目光從眾俘虜身上掠過,冷冷的說道。
「韓師伯放心,弟子會好好招待他的。」拿著煉魂缽的守衛滿口答應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入門多久了,可曾拜師?」韓立目光一轉,隨口問道。
「弟子陳樾,入門二十年了,沒有拜師。」守衛如實回道。
韓立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從此你就是我韓立的弟子,替我好好招待柳師妹的同門,要是還有其他人亂嚼舌根,直接拉出去砍了。」
「弟子遵命,弟子陳樾拜見師父。」守衛面露狂喜之色,急忙跪下沖韓立磕了幾個響頭。
他沒有想到,看守地牢居然能拜一名結丹期修士為師,而且他的師祖是冥屍宗的元嬰修士,他的地位可以說是一步登天。
另一名守衛見此,滿臉羨慕。
「過幾天你到我那裡舉行拜師儀式,正式拜入我門下。」韓立丟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弟子恭送師父。」陳樾親自將韓立送了出去。
沒過多久,陳樾回到了地牢。
「陳師兄,恭喜啊!以後可別忘了多加提攜小弟。」另一名守衛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有些討好的說道。
「好說好說。」陳樾的神情有些得意,他惡狠狠的瞪了其他俘虜一眼,冷冷的說道「誰要是再敢說青丹門的壞話,老子立刻砍了他,抽魂煉魄,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他托起煉魂缽。
看到這一幕,眾俘虜心中一凜,紛紛低下了腦袋。
雖然他們不敢再說青丹門的壞話,但是心裡已經恨死青丹門的人了。
某座閣樓內,王長生正在喝茶,柳晴在一旁沏茶,韓立在一旁匯報著什麼。
「師父,弟子遵照您的吩咐,殺了一名跟青丹門弟子有口角之爭的長風門修士,並收下一名守衛為弟子,讓他們好生招待青丹門的弟子並嚴懲咒罵青丹門的他派修士。「韓立恭聲說道。
「做的不錯,這裡沒你事了,下去吧!」王長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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