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商戶對於青羊宮將要歸順江南會的事情也略有耳聞,都有一番別樣的心情……
縉雲城的林姑娘都沒有聽說過,沒有想到一出道就是巔峰,居然收服了縉雲仙谷的老東家!
三日後。
青羊宮的掌門譚琴拖家帶口來到了縉雲仙谷。
喬紅把譚琴帶到了花間聖宮,來見林素。
林素遠遠地看見譚琴身穿黑色的素服,雍容華貴,卻不施鉛華,身材修長,舉止婀娜,飄然欲仙卻一身鬼氣。
正暗自驚訝,只聽譚琴款款下拜,用好聽的聲音說道:「林姑娘,久仰大名。妾身驚擾尊駕了!」
林素走上前,親熱地挽住譚琴的胳膊,笑道:「姐姐,咱一家人不說兩句話,你來了就好!」
她驚疑地發現譚琴居然沒有任何法力!
譚琴似乎看出了林素的疑慮,笑道:「林姑娘,我家先生是鬼帝張衡,他並沒有教我法術,只給我留下倆兒子,你都見過了。」
林素點點頭,「他倆都厲害,令人望而生畏!」
譚琴的眼睛一紅,「都是那張衡害我!我本是大家閨秀,沒奈何被他騙了!」
林素輕輕地撫摸著譚琴的纖纖玉手,「姐姐,我師伯是鍾馗。要不要請他老人家給你伸冤?」
譚琴的神色凝滯了一下,「那就算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母子現在都很好,就饒了他吧!」
青羊宮的人馬場面聲勢浩大,引得江南會的修士和商戶紛紛側目而視,懷著驚疑的目光打量著他們。
這些人可是縉雲仙谷真正的主人,他們的生意失敗,來投靠江南會了。
羚羊神宮在喬紅的親自整治之下已經煥然一新,她趾高氣揚地帶著林素和譚琴入住。
林素指著金碧輝煌的羚羊神宮笑道:「姐姐,這裡你可滿意?」
沒想到譚琴居然流下了眼淚,「林姑娘,青羊宮雖然好可是離張衡太近了,每每想到他忘恩負義,我就徹夜難眠。還是來這裡好!」
兩個小道童緊緊地跟著譚琴,目光凝重。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林素這樣彪悍的女子,以後在她的手底下,日子難過了。
想到這兒,沒由來就是一陣感傷。
這可咋辦啊?
他們老爹雖然見異思遷,可是對他倆還是情深義重的。在蜀郡,他們倆都是橫著走路,怕過誰?
如今寄人籬下,苦日子來了!
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怎麼會搞到這種地步!
林素瞪了他倆一眼,然後笑眯眯地對譚琴說道:「過去的事情不想也罷!你現在到了縉雲仙谷便是這裡的主人。我們江南會也不會隨意干涉你們的生活。不過,你們既然是江南會的一員,就要與江南會一體同心,共進退。」
譚琴發愁地說道:「林姑娘,生意上的事情,你找我兒子。我什麼也不懂,就是一個婦道人家。」
林素聽到譚琴的話後,也樂了,「其實,江南會的會首是我徒弟喬紅。我也不問世事的。這樣好了,以後咱們姐妹倆就只聊天,此間俗事就讓他們去問好了。」
喬紅連忙上前,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道:「師傅,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講。我會和譚堂主處好關係的!」
青羊宮的婢女們議論紛紛,被譚琴一個陰鬱的眼神刮去,瞬間都噤了聲,呆若木雞。
譚琴冷眉一豎,旋即笑道:「喬會主,我們青陽堂以後唯你馬首是瞻。屬下們誰敢不敬你,我撕爛她們的嘴!」」
喬紅見青羊宮的婢女一個個低著頭身子抖得厲害,明白譚琴必然是一個性格乖張狠毒的人,不介意地望著她,「譚堂主,其實我也只聽我師傅的。我師傅讓我向東,我絕不向西;我師父叫我向南,我絕不向北!」
譚琴的目光落在喬紅的身上,看上去很謙卑,「我們初來乍到,有不盡人意的地方,喬會主見諒。」
林素大氣地擺擺手,「公務以後再談。姐姐你先歇息著,晚上我給你接風洗塵!」
譚琴把林素送出羚羊神宮,直到她們消失在視野里。
「媽,您還生氣呢?」沙青田看到譚琴臉色不爽,小心翼翼地問道。
只見她臉色一變,哽咽起來,「都是你們薄情寡義的爹,害得我流落在此。都是那個狐狸精,迷惑了你們爹!」
哭聲斷斷續續地傳到林素的耳朵里,令她很無奈,很想把楊柳姿抓過來拷問一番,問他以後會不會變心?
尉遲冰率先發現了端倪,「師妹,你中了魔音?」
林素和尉遲冰異口同聲道:「魔音天女?」
倆人頓時都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取出一張消音符貼在身上。
尉遲冰沉聲道:「師妹,這下我們苦了。魔音天女惡名洶洶,在江湖上的名頭比鬼帝還大!她雖然沒有什麼道行,可是有不死之身。魔音殺人,腸穿肚爛,七竅流血!」
聽到這話,林素的臉色變得繃緊冷沉,緊皺著眉頭。
青羊宮來投降固然是好事,可是這些人控御不了反而是心腹之患。
喬紅安頓好青羊宮的人馬,立刻來花間聖宮來匯報,「師傅,青羊宮這次是舉家搬遷,有1234人,其中鬼修1000人,其他都是正常的人,也是修士。他們若是造反,很麻煩的!」
林素低頭沉吟著,「我們的修士江南會1500人,江南丐幫1000人,楊柳姿的靖國軍頂多500人。對付青羊宮有些吃力呀!」
尉遲冰聞言目露凶光,「師妹,要不然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做了他們?」
林素搖搖頭,「不行,普天之下都是知道青羊宮投靠了我們,我們殺了他們,道理上說不過去,還顯得我們無能。」
喬紅苦兮兮的問道:「那我們怎麼辦呢?」
「先看看他們的表現吧!」林素嘆了一口氣,深感闖蕩江湖很不容易。
晚宴在花間聖宮裡舉行,譚琴母子在若虛老祖的陪同下來了。
林素這邊是尉遲冰、喬紅和楊柳姿四人。
若虛老祖和沙白田都被林素虐過,他們看林素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很不自然。
林素也不理他們,只是一味和譚琴說長道短,保持著對若虛老祖和沙白田的威壓。
譚琴看著好笑,「林姑娘,你看他倆好像很怕你!被你殺過就這麼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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