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風光 第163章 打拳了！打拳了！

    從沈南朋手裡騙了3.8億美金，加上這兩年自己賺的錢，凌平手裡已經有將近6億美金的現金流，擱國內那都是獨一份的。

    別看某些公司開口就是百億市值、千億市值的，真拼起現金流來，還真不一定拼的過壹心。

    只不過這錢其實有點小水分，首先豆瓣是壹心和騰訊合資，融資的三個億就不能全算在壹心頭上。

    另外，這半年時間，為了微博的上線與推廣，他手裡剩下的錢又花去了六分之一，基本都砸在平台建設和技術升級，以及營銷推廣上。

    網際網路沒啥特點，花錢快應該算一個，以前光辦娛樂公司他還沒啥感覺，直到豆瓣和微博的攤子支棱起來，方才體會到什麼叫花錢如流水。

    也是這段時間微博表現比較好，才稍稍緩衝了一下那份心痛。

    當然，花錢最多的地方還是總部的建設。

    樓是從04年下半年開建的，到這會兒已經快接近兩年了，一開始工期定的一年半，結果又增加了兩棟副樓，只能往後延期。

    上個月的時候，中建的人過來通知可以入駐了，只不過還有一點收尾和驗收工作，凌平乾脆又把入駐的日期往後推遲了一個月。

    儘管如此，下個月入駐總部的消息依舊傳遍了公司上下，人人臉上都帶著振奮和激動。

    所以說榮譽感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明明牛馬們天天背後罵公司，可一旦能給他們一個彰顯身份，以區別其他牛馬的機會，他們又會轉過頭來，立刻變成公司最忠實的擁躉。

    就比如現在，我有樓，你有樓嗎？

    這句話傳到在京同行們耳中，就跟肉骨頭掉進了隔壁狗舍，直接讓人嫉妒到發狂。

    小公司們還好，大家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家實力不足。儘管有些幻想，執念倒也不是那樣子深。

    可大公司就不一樣了，特別像華誼這種的。

    論起資歷，華誼可比壹心深厚的多，偏偏人家四年就能建總部，他們十年都還沒有看見一片瓦。

    要知道兩家以前那是一直被圈內人並稱雙壁，有「東華誼、西壹心」之稱呢！

    到了現在，華誼的員工一看，突然就覺得自家公司遜爆了，感覺低人一等啊有木有！

    大小王也察覺到最近公司里人心渙散，心裡其實也挺膈應。

    他倆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偏偏一點辦法沒有，自己又不是世界警察，總不能不許人家建總部吧？

    倆人於是商量了一下，最終尋個由頭髮了波獎金，接著又畫了波大餅，說公司以後上市什麼什麼的，這才稍稍對沖了一波，讓員工人心安定下來。

    「媽了個比，你顯擺你媽呢！」

    獎金雖然發的不多，卻也有好幾百萬，遠不到心疼的程度，但這純屬無妄之災啊！

    王中雷別提多噁心了，恨不得凌平今天建的樓，明天就塌了。

    王中均倒不像弟弟那麼暴怒，只不過臉色也不好看，心裡有了幾分緊迫感。

    他還記得四年前和王中雷說的「交朋友」那番言論，那時候自己不願意給華誼招惹一個強敵，總想著藏鋒守拙，只待壹心露出破綻，再一擊斃命，趁機吞掉對方。

    可沒想到等了三年，對方反而蒸蒸日上，不僅把自家甩在了身後，這個露破綻的機會，也越發遙遙無期了。

    「早知道，當初壹心起來之前，自己就該摁死對方的！還交尼瑪的朋友啊！」

    王中均心裡悔極了，後悔曾經的瞻前顧後，令自己錯失了無數的機會。

    現在真可謂養虎為患，給自家培養了一個強敵出來。

    特別壹心如今手握豆瓣這種大殺器，早就和華誼不是一個層級了。

    只看當初對付陳凱哥的手段，華誼再敢硬上，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出道這麼多年，王中均自認算無遺策，不然不會有華誼今日的輝煌，唯獨在凌平身上栽了跟頭，從此再難掩頹勢。

    「莫非，華誼這輩子都沒有超過壹心的機會了嗎？」

    王中均心裡已經由悔恨變為悽惶，不禁嘆了口氣，底線一降再降：「罷了，不當龍頭也好，都說悶聲發大財，只要順利上市，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凌平自然不知道自家一個入駐總部的消息，居然能給大王總來這麼大一波aoe傷害。他這會兒正刷了微博呢，不然指定送他一本《三體·黑暗森林》看看，最好寫三千字讀後感那種。

    逛了一會兒，總算有了那麼一點前世的感覺，只可惜手機還沒出來，又覺得差了點味道。

    他抬起頭，揉了揉眼睛，又給龍丹妮打電話，道∶「喂，龍姐，上次讓你選的人，你選的好了沒？」

    「自然是選好了呀……」

    似乎想起凌平那奇怪的要求，龍丹妮聲音帶著幾分遲疑：「不是，凌平，你要那些人幹嘛呀？我知道圈子裡某些人確實喜歡玩，有一些怪癖，但我跟你說，你可別學人家，你已經有了茜茜和恬恬，還不知道珍惜，那你就真該死了！」

    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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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擱這兒說你媽呢！

    「龍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早說是為了微博的推廣，反正都是你淘汰下來的人，我自然是大發慈悲，重新給她們一個機會好吧！」

    「真的？」

    「不然呢？」

    「……」

    頓了幾秒，龍丹妮才似鬆了口氣，說道：「等一等，我讓她來找你！」

    掛斷電話，凌平坐在辦公室里，盯著停在自己車位上劉茜茜的那幾輛雅閣，眼看收益差不多了，直接「啪啪啪啪」四張罰單貼上去，又是幾千金幣入賬，頓覺心裡美滋滋。

    他甚至都能想到劉茜茜打電話質問自己時，那嬌憨的神情了。

    玩搶車位，不就是應該看親朋好友跳腳嘛！

    只可惜還沒高興多久，自己居然也收到了四張罰單，還是井恬貼的。

    「可惡啊！」

    心情頓時就不美妙了，正想打電話質問，外面忽然響起噠噠噠的高跟鞋聲，接著就是咚咚咚敲門聲。

    「凌總！」

    」請進」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進來一位20左右的長髮妹子。

    她上身穿著一件休閒針織衫，下身是一條白色破洞牛仔褲，可能覺得見凌平穿這個有些不莊重，下身有些不安地晃動，恨不得把那些破洞都給補上。

    凌平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視線就不由往上，寬鬆的針織衫被頂得老高。

    哎呦，我去，居然是半球型！

    再往上，相貌還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熟悉感。

    「臥槽，不會又點亮什麼人物圖譜了吧？」

    「你叫什麼？」凌平狐疑地問了一句，

    「凌總，我……我叫張燕！」妹子小聲回答，聲音裡帶著興奮和期待。

    「張燕？」

    凌平倒沒覺得名字丑，只是暗暗咀嚼了片刻，腦子裡使勁回想，也沒想到有什麼叫張燕的名人，但這個熟悉感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見凌平沒啥反應，妹子突然有些緊張起來，她跑來京城當寫真模特，結果被中介騙了個大的，差點人財兩失。

    後來經人介紹，跑到哇唧唧哇來面試練習生，又因為唱跳不合格，被第一個刷了下來。

    她家境不好，手裡又沒錢，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再不工作賺錢，真就只能去下海陪酒了。

    說起來，她前幾天差點動搖了，沒想到柳暗花明，突然又接到了哇唧唧哇的電話，當天跑過來住了一晚，今天就被通知來見凌平。

    「好帥啊！」

    張燕都不敢看凌平，只是偶爾偷瞥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偶像光環的原因，愣是覺得眼前之人帥的過分，整個人好像在發光一樣。

    她並不是啥貞潔烈女，十八九歲的人，正是看臉的年紀，之前之所以不同意中介的性騷擾，還是因為對方太醜，像凌平這種的，她陪酒倒貼都願意。

    只可惜，人家這樣子的大人物，註定是瞧不上自己這種人的！

    張燕心裡生出幾分自卑，自己能拿的出手的，其實也就是一張臉了。

    「張燕！」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凌平的聲音。

    她咻然驚醒，抬頭望去，就見凌平正盯著自己看，耳尖頓時一紅，又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去。

    「來，往前走幾步。」

    張燕依言行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緣故，一共幾步路，不僅順拐，走路的樣子居然還像發飄。

    「完蛋了！」

    她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怎麼可以這麼沒用啊，丟死人了！

    「不要緊張！」

    凌平儘量讓自己聲音變得和緩一點，問道：「來，轉個圈兒看看！」

    「呼……」

    張燕長呼一口氣，自我調節一下，回想起之前拍寫真那些經驗，身體立刻起范，一個圈轉的特有氛圍感。

    「呦……」

    凌平驚訝一瞬：「你以前拍過片？」

    「我……我當過寫真模特！」張燕有些羞赧地說道。

    凌平頓時來了興趣：「那正好，來來來，擺幾個pose看看。」

    張燕咽了口唾沫，有了之前的經驗，他這會兒也不扭捏了，一下來了個十連拍。

    幾個動作一擺，凌平總算是想起這妹子是誰了，可不正是李晨石頭受害者之一的張欣雨嘛！

    好傢夥，世界可真小啊，這都能讓龍丹妮碰上！

    凌平再想起龍丹妮給的「風塵氣太重」的評價，頓時有些瞭然。

    他摩挲了會兒下巴，又衝著張燕道：「會擠事業線嗎？」

    「什……什麼事業線？」張燕一愣。

    「就那樣，那樣！」

    凌平擺了幾個動作，指著一旁的沙發道：「你坐那兒，給我使勁夾住，往中間擠……」

    張燕心砰砰跳起來，臉紅的好像滴血，但還是做了個幾個風騷嫵媚的動作。

    「不錯！不錯！」凌平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正是我想要的身體！」

    張燕眼睛刷的一亮，只覺有一股熱血衝到頭頂，瞬間達到顱內高潮，差點吐口而出：「我願意！」

    結果話到嘴邊，又聽他問道：「想不想當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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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網紅？」

    凌平點點頭，道：「你基本功太差，要你唱歌拍戲實在是為難你，不過形象身材不錯，拍一些照片，露點肉，吸點流量倒是沒啥問題。

    你應該知道微博是我的公司，現在準備培養一批網紅，我覺得你不錯，想讓你試一試。

    但我也得提前跟你說清楚，公司會為你的照片配一些文案，不出意外的話，你的這個賬號會紅，也會被人罵，你能接受麼？」

    「能賺錢嗎？」

    「當然，而且不會少！」

    凌平直言道：「另外，賬號公司只會代運營一段時間，等到上了正軌，就會交給你，不管是接商務，還是有了名氣去娛樂圈，這些都隨你……」

    張燕心裡有些失望，她一直想當明星來著，但轉念一想，當網紅也不錯，至少比當模特強！

    「我……我接受」

    「好！」

    凌平也不囉嗦，一個電話，就喊來一個攝影師，給她拍了好幾張照片，都是朦朧騷的那種。

    張燕乖巧地被擺弄，凌平看了眼成片，覺得不錯，這才點頭道：「可以了，你先回去吧，公司會跟你簽協議。有什麼困難可以跟公司提……」

    「哦！」張燕失望地準備離開。

    結果剛走一步，凌平突然把她叫住：「等會兒……」

    張燕心頭一喜，正要轉身，就聽凌平道：「你那個名字得改一改，以後就叫『張欣雨』吧！」

    嚯！

    攝影師驚了。

    賜名又見賜名啊！

    眾所周知，壹心有賜名的傳統，但能得到凌平賜名的，一共就那麼幾個，且個頂個的紅。

    此女有何特殊，居然能有這樣的榮幸？

    嗯……車燈確實不錯！

    等張燕一走，凌平就選了張不露臉的照片傳到電腦上，然後在微博開了個新號，取名「我叫張欣雨」，然後發了第一篇博文：

    「我紋身、抽菸、喝酒、說髒話，但我知道我是好姑娘。

    真正的賤人喜歡裝無辜、裝清純、喜歡害羞、喜歡穿粉色衣服。

    男人膚淺，都只看表面。所以，他們只能錯過好姑娘，然後被賤人騙得痛不欲生。只有女人才能看出誰才是真正的賤人。」

    然後配圖，一張半身照，胸脯鼓鼓的。

    齊活！

    凌平拍拍手，微博要火起來，一定要有話題，除了小遊戲，他三板斧的第一斧就準備砍在打拳上！

    好在他是後世微博重度患者，可太知道小仙女們是怎麼發言的了，所以……先來個t3版本試試水吧。

    正準備通知技術部引流，忽然響起敲門聲，抬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半禿猥瑣男站在門口。

    「凌……凌總好，我是王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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