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翰謙的面容扭曲的像個魔鬼,哪裡還是平日那個溫潤如玉的人,說出來的話也是陰森寒霜,仿佛要將人一層層的凌遲處死:「是不是沈悠然唆使你離婚?」
林夏的身上本來就帶有傷,又坐了這麼久,終於支持不住倒了過去。
他鬆開她,看著伏在床上的她:「不管是不是她教你這麼做的,沒關係,反正她不會得逞。」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林夏,聽到這句話後,驀然地看向他,嗓音沙啞的道:「你想做什麼?」
霍翰謙陰森森的笑著:「如果她死了,就沒有人教你這麼做了,你就不會想著要離婚,不會想著離開我。」
林夏仿佛看到了可怕的魔鬼,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她,跟她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跟你離婚。」
「只要是想讓你離開我身邊的人,我都不會放過。」霍翰謙在床邊坐下,手指摩挲著她蒼白憔悴的臉頰,動作親昵的如同情人一般,語氣卻是一片森寒,「你說是直接讓她在a市消失,還是車禍好一點?」
林夏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如同吐著陰毒的舌信子,一點一點的顫上她的脖子,要將她帶入地獄,從此再也不能超生。她忽然冷靜了下來,那只在臉頰上觸碰的手,噁心的讓她想吐,可是她現在連揮開那隻手的力氣都沒有:「你不敢這麼做。」
聞言,霍翰謙挑了一下眉,興趣盎然的問道:「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
林夏伏在床上,揪著身下的被單:「你惹不起季錦川。」
霍翰謙皺眉:「跟季錦川有什麼關係?」
「沈悠然是季錦川的妻子,你要是敢對她動手,季錦川一定不會放過你,還有可能連累整個霍家。」
林夏虛弱到了極致,說完這一番話後,累的再也不想動一下,緩緩閉上了眼睛,仿佛一個沒有生氣的布娃娃。
……
季錦川晚上沒有應酬,一下班就回了家。
吳媽提前打過電話給他,所以知道他晚上會回來吃飯,做好飯後就一直等著。
季錦川進了客廳,習慣性的看向沙發,吳媽注意到了這一點,上前接過他的大衣後,對孫嬸道:「去喊少夫人下來吃飯。」
孫嬸應了一聲上了二樓,幾分鐘後,沈悠然從樓上下來,季錦川已經洗過手在餐桌前坐下,她進了餐廳,吳媽替她拉開椅凳。
一頓飯兩人用的很平靜。
飯後沈悠然回了房間,季錦川讓孫嬸將司機叫來,問了白天的事情,司機事無巨細的匯報。
問完後,他起身上了樓,路過臥室時,從半掩的房門看到沈悠然在打電話。
「程叔叔,你一定要幫我查到霍家老宅的電話,越快越好。」
季錦川略略皺眉,她要霍家老宅的電話做什麼?
沈悠然和程秘書通完電話,就接到了林默安的電話,雖然知道他會擔心,但她沒有隱瞞,將聯繫不到林夏這件事告訴了他。
林默安的情緒有些激動:「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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