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翰謙將林夏關在家裡折磨了四天,人雖然沒有瘋,但給她的心裡造成了巨大的陰影,所以睡眠淺薄不踏實,聽到動靜就睜開了眼睛。
她撐著身體坐起,看到臉色陰沉的霍翰謙,眼裡帶著恐懼和驚慌:「你來做什麼?」
霍翰謙揚著手中的東西:「你不是要離婚嗎?怎麼,不想要離婚協議書了?」
沈悠然伸手去拿,霍翰謙沒有避讓,輕而易舉就拿到了手,她拿過離婚協議書翻開,大致掃了一遍。
男人絕情起來果真是冷血可怕,絲毫不念及兩人五年的夫妻情分。
沒有給林夏任何財產,讓她淨身出戶,最後一頁霍翰謙已經簽了字。
霍翰謙趁沈悠然看離婚協議書的時候,繞過她邁步跨向病床。
林夏睜大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攥著被子往後縮,背脊靠在床頭上咯著她骨頭疼,眼睛死死的瞪著他。
看到她害怕的表情,霍翰謙心頭一痛,站在病床的三步外不再前行:「結婚五年,你自己說,難道我對你不好嗎?非要走到這一步嗎?」
剛結婚的時候,他對她百般呵護,而她總是不冷不熱,兩人第一次吵架,她冷眼看著他:霍翰謙,我為什麼會嫁給你,你自己心裡清楚。
林母給她下了藥,可是霍翰謙是正常的啊,她痛恨他的乘人之危。
沈悠然將離婚協議書收了起來,勾唇冷笑:「你對她好?好到躺在醫院裡下不了床?」
霍翰謙不理會她,目光緊緊的盯著林夏,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沉默不語,讓他的心裡陡然升起一股挫敗感。
沈悠然緋色的菱唇輕輕挑起,眼眸暗沉:「霍先生,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霍翰謙走後,林夏靠在病床上一直沒有說話,又好像回到了剛進醫院的第一天。
沈悠然將離婚協議書遞給她,她呆了半晌才伸手接過,反應遲鈍緩慢。
沈悠然看著她反應,心裡雖惱,但這畢竟是人家自己的事:「反正你還沒有簽字,離婚協議書還沒有交給律師,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林夏翻到最後一頁,輕聲問道:「有筆嗎?」
沈悠然出了病房,去向護士借了一支筆,過了一會兒回來,將筆遞給林夏。
林夏接過就要簽字,她按住她的手:「你確定想好了?不會後悔?」
林夏拿開她的手,毫不猶豫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我剛才的猶豫並不是不想離婚,而是反思他剛才的話,剛結婚的時候,他確實對我挺好的,是我沒做到一個妻子的責任。」
如果那個時候,她做好一個妻子的職責,面對他的熱情呵護給一點回應,或是全心全意的做好霍少奶奶,那就不會是今天的局面。
林夏只告訴了沈悠然她當初為什麼會和霍翰謙結婚,並沒說兩人之間的相處情況,所以她的這番話沈悠然不是全部都能理解。
她瞧了一眼林夏,從兜里掏出手機,當著林夏的面打了付律師的電話。
付律師本來已經準備好了開庭當天的資料,聽到沈悠然說霍翰謙已經簽字了,能不開庭就能解決,這自然是最好的,他趕到醫院拿走了離婚協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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