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人都是賀嘉善的朋友,大家都深知賀嘉善的秉性,賀嘉善今晚對沈悠然的舉動,他們都心領意會。
剛才坐在沈悠然右手邊的男人很會察言觀色,見沈悠然出去後賀嘉善似乎不放心,對坐在他旁邊的女人道:「你跟著去。」
那個低領露溝的女人剛站起,賀嘉善一口將手中的酒飲盡,將空杯放在桌上:「我去。」
沈悠然搖著走廊的牆壁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賀嘉善出了包廂快步跟上,半扶半摟著她。
快到洗手間時,和從洗手間裡出來的一個男人撞了一下,西裝男人歉意的道歉,沈悠然醉醺醺的擺了擺手:「沒關係。」
西裝男人正是季錦川的助手肖呈,肖呈聽這聲音有些耳熟,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摟著她的賀嘉善。
賀嘉善十分不爽的嚷嚷道:「看什麼看!」然後摟著沈悠然進了洗手間。
肖呈回到包廂,俯在季錦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季錦川摸牌的手微微一頓,目光諱莫如深,良久後,他道:「打電話給顧瑾琛。」
沈悠然進了洗手間後,打了個電話給邱少澤,告訴他革命尚未成功,還需要努力,讓他安心的等著。
與此同時,正在公司加班的顧瑾琛接到肖呈的電話後,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她的電話,然而她的一直在通話中,他迅速的關了電腦,拿了外衣出了辦公室。
洗手間外的走廊上,賀嘉善倚靠在牆壁上把玩著打火機,沈悠然已經進去了十多分鐘,他等的很不耐煩。
正要喊服務員進去催一催,沈悠然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出來,她在水龍頭上洗了一把臉,瞬間清醒了幾分,扯過紙桶中的紙巾擦拭了臉上的水漬。
賀嘉善從後面手搭放在她的腰間,湊在她的耳邊,嗅了嗅她的髮絲,神情狀似陶醉:「玩的差不多了,我們先走?」
沈悠然向旁邊走了兩步,將紙巾扔進垃圾婁里,避開了他的手:「我還沒玩盡興,咱們回去繼續。」
賀嘉善皺眉,似是想發火,但又隱忍了下來,對眼前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
兩人回了包廂,她的位置有一個女人在代打,見她回來,起身準備給她讓位,她擺了擺手,走過去坐在沙發上,拉著賀嘉善一起玩篩子。
賀嘉善心情不佳,拿了酒和兩個杯子,各自倒滿:「光玩有什麼意思,輸了的喝。」
「行。」沈悠然回答的十分乾脆。
她玩猜篩子很在行,本想將賀嘉善灌醉套他的話,但今天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總是輸,她後悔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賀嘉善將酒杯倒滿遞到她跟前,她搖了搖頭,賀嘉善兩指捏著她的下頜,拿起酒杯給她灌下去,見她已完全喝醉,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準備帶她離開。
包廂的門被人猛地推開,眾人都朝門口望去,來人掃了一圈包廂,目光落在沙發上的沈悠然身上,大步走向她,然後在她的面前站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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