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橫權再三,抵死不認:「沈小姐,今晚這麼多的工作人員,又穿著統一的工作服,興許是你認錯人了。」
「我當時確實沒注意你的長相,但我認的你的聲音。」沈悠然蒼白的臉色已經恢復了自然,不緊不慢的道,「還是說你覺得易小姐眼瞎,我耳聾?」
侍者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
沈悠然要起身,季錦川按住她的肩膀,她偏頭對上他深幽的黑眸。
對比他剛才對眾人的陰沉,與她說話的時候,他的眉目溫溫潤潤的:「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別累著自己。」
沈悠然點頭,她相信他會比自己處理的更好,進度更快。
季錦川握了一下桌上的水杯,已經冷的沒有溫度,他看向酒店經理:「給她重新換一杯熱水。」
酒店經理拿過水杯,立馬又去換了一杯溫熱,態度恭敬的遞給沈悠然。
沈悠然捧在手心一邊喝一邊看著男人處理眼前的事情。
季錦川走到那名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蹲下,合身的黑色襯衫繃在他寬闊的後背,肌肉膨脹的貼在襯衣上,肌理流暢健碩,完美的身材展現了出來。
他盯著面前的侍者:「是左撇子?」
侍者不明:「是。」
季錦川的眉宇間一片溫溫漠漠的,沒有要發火的徵兆:「為什麼不用右手?」
侍者愣了一下,答道:「右手以前受了傷,無法用力,所以只能用左手。」
眾人不明所以,季總不是應該問是誰指使他的嗎,怎麼跟這個侍者聊起來了?
季錦川冷峻的面容一成不變,語氣輕慢寡淡:「如果左手也受了傷,你打算怎麼辦?」
侍者愣住,後知後覺得反應過來,季錦川這是要廢他的左手,如果連左手也廢了,那他恐怕連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了,等同一個廢人,他立馬慌了。
季錦川的眉宇間隱約浮動著一層陰霾:「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我數三聲,要是不說左手也別要了,至於你的腿……」他瞥了一眼他跪著的雙腿,「我會給你留一條的。」
人群後方坐著的施嵐緊緊的摳著椅子,季錦川這麼血腥殘忍,如果那個侍者將她供了出來,她的下場會是什麼?
「怕了?」男人清潤的聲音泠泠低沉。
太過緊張倒是將旁邊的這個男人給忘記了,施嵐被她清冷的眸神給掃的有幾分心虛:「我又沒有做虧心事。」
顧瑾琛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絕:「最好是這樣。」
施嵐的笑容微凝,看向面色清冷的他,臉色有些難看,心裡暗自盤算著,如果查到了她的頭上,自己該怎麼應對。
季錦川還沒有開始數,侍者已經嚇的面色慘白,知道自己與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抗衡不過,決定坦白:「我說。」
季錦川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筆挺的身姿給人一種壓迫感。
人群外的施嵐聽到侍者的「我說」兩個字,心尖一顫,呼吸在一瞬間亂了起來。
季錦川擺弄著袖扣,面容溫漠的道:「我沒有什麼耐心,別跟我耍什麼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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