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親臉。」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那端傳來季邵衡的嗤笑聲。
季錦川皺眉:「你開的免提?」
季諾很不厚道的出賣了旁邊偷笑的人:「不是我開的,是二叔自己開的。」
季錦川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早點睡。」
季諾乖巧的道:「爸爸,晚安。」
陸經年的車在他旁邊停下,等他掛斷電話後,似笑非笑道:「不是沒電了嗎?」
季錦川瞥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陸經年用篤定的語氣道:「剛才那事不是你做的,也絕對跟你脫不了關係。」
季錦川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他的話。
陸經年的手指扣著方向盤:「不會是沈悠然做的吧?」
不然以他的性子,哪會管這種閒事?
要是放在平時,恐怕就算是真的當街殺人了,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季錦川將手機扔在置物台上,將車窗升了起來,發動引擎往前開。
陸經年從他的反應看出來,這事十有真是沈悠然乾的。
他現在終於知道,季錦川剛才去巷子裡不是閒的蛋疼,而是去補腳的!
難怪剛才他要阻止別人報警,後來又怕真鬧出了人命,讓那個憨厚的泊車小弟叫了救護車。
現在都不是他的女人了,要不要這麼護著?
……
沈悠然離開俱樂部後,見時間不早了,就沒有去醫院,直接回了家。
鑰匙插進孔里還沒擰,門就從裡面被打開。
林默安給她開了門後,走到旁邊去,他的耳畔還貼著手機:「明天早上我就要知道結果。」
沈悠然從鞋櫃裡拿出拖鞋,換下鞋後走過去,將包扔在沙發上,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喝起來。
等林默安打完電話,她看向他,見他的臉色不太好,問道:「怎麼了?」
林默安已經洗過澡,穿著一身睡袍,發梢還是濕漉漉的,臉色有些冷。
「我下班去了療養院,護工說,有個男人會隔三差五的去看林夏。」
沈悠然拍了一下額頭,最近事情太多,她竟然把這事給忘了:「是霍翰謙。」
林默安皺緊了眉頭:「你確定?」
她輕點了點頭,捧著水杯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我上次在療養院見到過他。」
林默安的臉色有些黑沉沉的:「他到底想怎麼樣。」
沈悠然將一側的頭髮別再而後,露出精美的長款流蘇耳環,在燈光下泛著細細碎碎的光:「大概是後悔了。」
林默安冷哼一聲,沒有了平日的溫潤,臉色沉冷的厲害:「林夏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沈悠然給他接了一杯水:「喝口水消消火。」
林默安接過,漸漸地平復了心底的怒氣,看向一臉倦容的她:「剛從醫院回來?」
她搖了搖頭:「去找錢總清算了一筆賬。」
林默安猜到跟上一次談城西地皮的事有關:「那一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沈悠然黑幽的眼睛泛涼:「我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第二天醒來是在季錦川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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