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想了想說道:「謝禮我收下了。」
季紹衡見她收下,剛才的沉鬱散去:「順便給你補了卡,已經裝進手機了。」
「謝謝。」沈悠然不經意的瞥到牆上的歐式鐘錶:「還沒到時間,你怎麼就下班了?」
季紹衡的丹鳳眼閃了閃:「今天不忙,在公司待著也沒事幹。」
「是嗎?」沈悠然狐疑,季錦川做總裁時,怎麼沒他這麼悠閒。
季紹衡餘光瞥見她左胳膊上見骨的牙印,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誰咬的?」
看齒印不是季諾這個嬰孩的傑作。
「薛伶。」薛伶下嘴挺狠的,到現在她都覺得疼。
季紹衡的眼裡一片陰鬱:「那個瘋女人是屬狗的嗎?」
在醫院她穿著病服,所以根本就沒有看見她膊上的傷。
沈悠然點頭附和:「對,屬狗的,而且還是個瘋狗。」
季紹衡看著挺不忍心的:「這段時間注意傷口別碰到水了。」
沈悠然狐疑的盯著他。
季紹衡被她看的不自在:「看什麼?」
「這不太像你。」沈悠然回想起之前的種種,又繼續道,「如果是在以前,你肯定對我各種挖苦奚落,所以今天的你讓我有點不習慣。」
季紹衡往後靠,懶洋洋的道:「我改做好人了。」
沈悠然用質疑的眼神看他,表示對他說的話有所懷疑。
季紹衡哏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沈悠然挑眉:「我等著。」
送走季紹衡後,沈悠然要上樓,走到樓梯口處腳下頓住,走過去拿起茶几上的手機,上樓回了房間。
第二天,沈悠然依舊是打計程車,上班的高峰期路上堵車,所以遲到。
她在位置上坐下,從包里掏出手機放在桌子上,高陽探著脖子瞅了一眼,兩眼放光:「哇噻,你又換手機了?」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也不想啊,只是每次一出事,她的手機必遭殃。
高陽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像你這種三天兩頭請假的人,手機換的比我衣服還快,這讓我的心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她低幽的道:「你要是知道我的遭遇,絕對不會羨慕。」
幾次都是死裡逃生,幸好她命大,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
中午她打電話催了保險公司,下午保險公司將車送到了雜誌社來。
……
珠寶店。
白詩妍挑選了一條項鍊,偏頭看到季紹衡盯著櫃檯里的一條手鍊,款式精美新穎,她贊道:「好漂亮的手鍊。」
季紹衡問:「真的?」
白詩妍以為他是買給自己的,心裡樂開了花:「我很喜歡。」
季紹衡對店員道:「拿給我看看。」
店員將手鍊拿出來,他拿在手上看了好半天,白詩妍等的不耐煩了,正要催促他,聽到他嘀咕道:「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剛才的欣喜瞬間化為烏有,白詩妍心裡堵悶的慌:「雅卿都跟季錦川了你還惦記她?」
季紹衡下意識的反駁:「誰說我買給她的。」
白詩妍以為他有了新歡,神經緊繃起來:「那你買給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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