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剛松下來的神經,又瞬間的繃緊起來,一步步的往裡面走去,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張與阮白一模一樣的面孔。
他的瞳孔頓時縮緊,腳步停在那裡,怎麼也邁不開下一個步子。
「小白……」慕少凌張開嘴,聲音變得乾澀難忍。
靠在床上的女人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對於他的呼喚,好像沒聽到一樣,她瘋狂地笑著,尖叫著,仰起頭,脖子上的疤痕清晰可見。
這個情景就像一把刀刺入了慕少凌的眼中一樣,這是他的阮白,這也不是他的阮白!
「你們都是壞人,都是壞人!」女人扯著自己的衣服,下一秒又抓緊,「你們別碰我,我告訴你們,別碰我,滾,滾啊!」
沒有一個人靠近床邊,她卻表現地很是癲狂,把枕頭扔嚮慕少凌那邊,「滾,你們都是壞人,滾!」
髒污的枕頭打在他的臉上,一陣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他沒有躲開。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均看著慕少凌,所以這是他們的太太嗎?
他們都不敢確定,所以等著他說話。
「她為何會變成這樣?」慕少凌問道,想要上前一步,可只是剛邁開腿,她又是一陣瘋狂的尖叫。
無奈之下,他只好停下腳步。
一個保鏢回答道:「在這種地方,女人都是要受盡煎熬的……」
他說的隱晦,可大家都明白,這個女人這種精神狀態,明顯就是受到了男人的糟蹋或者其他的折磨才變成這樣。
「叫救護車。」慕少凌吩咐道,只要一有男人上前,她就會瘋狂地折騰自己,擔心阮白會自我傷害,他不敢繼續上前。
「是。」董子俊立刻轉過身,撥打了一二零,報上地址。
很快,救護人員趕到這裡,因為董子俊提前打過招呼,他們帶了安定,在一頓慌亂後,安定注射到阮白的身上,她終於安靜下來。
救護人員合作把阮白放到擔架上,慕少凌跟在他們的身後,下樓的時候想到什麼,他吩咐道:「把這座大樓的人徹底盤查一次,看看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九個月過去了,他終於找到阮白,但是卻是出現在這種地方。
慕少凌握緊拳頭,發誓一定會幫阮白報仇。
「是!」董子俊停下腳步,吩咐著保鏢分樓層去調查這件事。
慕少凌跟著救護車趕往醫院。
一個男人站在馬路邊上,看著阮白被送進救護車,身後還跟著個慕少凌的時候,他咧開嘴一笑,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
恐怖島內,阿貝普接到了電話,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走進阮白的房間,推開門,看著她半躺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笑容更深。
阮白放下書,警惕地看著他,「你來做什麼?」
她的孩子已經九個多月,因為沒有那些先進的儀器,阿薩沒有辦法推出準確的預產期,不過按照脈搏來說,這段時間她便有生產的可能。
阿貝普站在門口,咧著嘴說道:「我有一個好消息要跟你分享。」
他所謂的好消息阮白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嘴角的那抹壞笑讓她無法安心下來。
阿貝普見她沒有半點反應,沒有阻礙他要告知的興致,直接說道:「五個月前,我安排了一個女人。」
「少凌不會上當的。」阮白淡定道,以為他安排了一個女人在慕少凌身邊。
她對慕少凌很有信心,他不是那種能被其他女人美色迷惑的男人。
「如果那個女人模樣跟你一模一樣呢?」阿貝普說道。
阮白愣在那裡,坐直了身體瞪著他,「你說什麼?」
「五個月前,我安排了一個女人,並且按照你的模樣幫她整了容,現在,她就在慕少凌身邊,阮白,別的女人他不會上當,但是有著你模樣的女人呢?你說他會不會上當?」阿貝普說道。
阮白想起五個月之前,阿薩對她的臉進行了研究,她那時候還疑惑著,但是不愛跟他們有過多的交流,所以她沒有問為什麼。
萬萬沒想到,阿薩居然是為了給另外一個女人整容。
「阿貝普,你真卑鄙!」阮白咬牙切齒道,雙眼帶著恨意看著他。
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阿貝普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怎麼說也不會激怒他,畢竟現在他的心情大好,看著阮白蒼白的臉色,他笑眯眯道:「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慕少凌不會上當嗎?」
阮白:「……」
「我的人看見慕少凌上當了,他親自送那個長的跟你一模一樣的女人送上救護車,並且陪同著,看來他是覺得,他的妻子終於回來了。」阿貝普說道。
阮白忽然覺得肚子一陣悶痛,她撐著床板不叫出聲,用力的忍著。
她不能讓阿貝普看見自己的懦弱。
「你一定好奇那個女人是誰對吧,她就是我的一個女俘虜,平時就是在訓練營服侍那些訓練出色的士兵,嗯,她整容完成後,我也把她丟到男人堆,並且讓阿薩給她進行了催眠,前期嘛,她的這裡會有點問題。」阿貝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阮白的額頭布滿了汗珠。
阿貝普繼續說道:「不過後期嘛,她會完全執行我們的命令,阮白,你說慕少凌會發現嗎?就算他覺得不對勁,也只能有一種解釋,就是那個女人被男人過度的折磨,所以精神不正常,不會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阮白。」
阮白聽著他說的話,咬牙切齒地說道:「變態!」
阿貝普瞬間大笑,「我很好奇,要是那個女人徹底耍瘋,慕少凌能忍多久?他將要受到兩重的折磨哦。」
阮白知道他指的折磨是什麼,一是來自那個女人的折磨,二是來自外界的折磨。
阿貝普肯定不會就此罷手,他應該還會把那個女人服侍過很多男人的事情散布出去,到時候,每個人都知道,「慕夫人」服侍過很多的男人。
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這麼說。
阿貝普的笑聲越來越肆意,阮白緊緊地抓著床,想要把他的聲音屏蔽再外,卻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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