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想喝水!」我連忙去端來了水。\\www。qΒ5。c0m\
「娘子,我想洗洗臉!」我又端來水,幫他洗手洗臉。
「娘子,我要揩齒!」我又拿來清理牙齒的六者楊枝和特製的香料藥膏,他刷過牙,我又拿來杯子伺候他漱口。
「娘子,幫我梳梳頭!」我扶他坐起來,讓他坐在椅子上,靠著靠墊,拿過梳子細心地幫他梳頭。
「娘子」
我火了:「能不能不這麼叫,肉麻死了!」
石沐風倚在那裡,蒼白的臉色也掩蓋不了一臉壞兮兮的笑:「那你說,我該怎麼叫?」
「我們家鄉都叫老婆的!」說完,我臉上不禁一紅。
「那你叫我呢?」
白他一眼,我說:「不告訴你!」
「老婆,能不能幫我換換衣服,這一套髒死了!」我瞪他一眼,這一早晨,我乾的活兒比輕塵還要多!
「要穿哪一件?」我問。
「老婆喜歡哪一件,我就穿哪一件!」油嘴滑舌的,煩死啦!我小心地幫他除去身上的外衣,想了想說,「還是先換藥吧!」
「老婆!」他突然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我,「我身上有傷,不能洗澡,能不能」
我撲哧笑了:「好好好,給你擦背!」吩咐輕塵打來熱水,我又幫石沐風把上身的衣服脫掉,看著他光潔的脊背,不知怎的有些臉紅,他壞笑著問我:「怎麼?身材太好,把你迷住了?」
「才不是呢!是你太髒了,灰太多,整個兒一條大灰狼!」他的上半身,除了有傷的地方我全都仔細擦淨,又換了藥,找出一套暗紅的衣服幫他穿上。我看了看,還行,紅色的衣服映襯著,臉色好多了。
「受傷真好!」他小聲說。
「什麼?!」我一拳砸過去,「啊」他臉上都是痛苦,「震到傷口了?」我慌忙摸摸他的臉,「沒事兒吧?」
「沒事兒!」他說,「要是能全身都有人洗就更好了!」
這次我沒動拳頭,而是狠狠捏著他的鼻子,卻一臉笑意溫柔地說:「這真是一個好偉大好偉大的理想啊!」他驚喜地說:「老婆,你同意了!」我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說:「做夢吧你!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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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沐風的傷恢復得很快,漸漸的生活可以自理,可是他有時故意耍賴,要我為他做這做那,為了哄他高興,我也願意聽他指使來指使去的,唉!有傷的人是老大啊!
他養傷的這些天,我娘和疏桐來過幾次,都是疏桐親自駕車,這件事,畢竟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實本來怕他們擔心,是想連他們也瞞著的,劍歌想到我整天不回家確實不好交代,就去送了信。我娘第一次來的時候石沐風還在床上不能動,娘見了直流淚,後來的幾次,就帶了大量的補品和日常用品。到現在嫂嫂還不知道我們的事,以為石沐風回汴京,我難過鬱悶到處遊山玩水去了,也好,她知道了還不以淚洗面,對胎兒不利。
一次,疏桐單獨來看我們,給我帶來一大堆好吃的,還給石沐風帶來了琴,他和石沐風寒暄了一陣,對我說:「羽衣,你嫂嫂很喜歡你送的靠墊,只是覺得那兩個孩子長得太奇怪,還說等你回來讓你給做幾個好看一些的!她近來可真想你了!」
哈!小新和小丸子!多可愛!不懂欣賞!好吧,下次再做幾個東京貓貓美少女或是櫻蘭學院,嫂嫂就該滿意了!
送走了疏桐,石沐風有些累了,又倒在床上睡,我一個人跑到院子裡撿了根樹枝比比劃劃的,複習著劍歌教我的劍招,現在已經練得很熟練了,只是仍然光有姿勢沒有勁道,而且躍起的招數一概使不出來,只能簡單跳一下了事,人家劍歌都是一飛沖天的造型,到我這兒只能偷工減料了。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劍舞才能更上一層樓呢?
練得累了,我坐在石桌上晃悠著兩條腿,把那根倒霉的樹枝掰短,拿在手裡當麥,反反覆覆地唱著一首歌:
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讓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關,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溫暖,肩膀最讓我心安
沒有你我怎麼辦,答應我別再分散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不太習慣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多麼孤單
唉!好久沒去k歌了,以前俺都是麥霸級的,嗓子痒痒啊!
這時,從屋裡傳來一陣琴聲,流瀉出的,竟然是這首《戀著多喜歡》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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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段時間,石沐風這傢伙的傷痊癒了,我們又開始了整天打打鬧鬧的日子,一天,他突然說在家呆著悶死了,要帶我出去轉轉,我開心地一口答應,這是第一次正式的約會吧!劍歌不放心,要跟著,我們倆異口同聲地不同意,真是的,約會帶這麼大個燈泡幹什麼!
然而,讓我十分鬱悶的是,我這貌美如花的少女必須頂著幾顆長毛的大痣出門,而且約會對象是個長著兩撇小胡一看就奸詐狡猾的男人,哼!以為自己貼上兩道鬍子就能扮陸小鳳啊!
沒辦法,金陵城裡如果出現了石沐風,全天下想找他的人很快就會知道消息。我倒是沒那麼重要,可是要是傳出尚羽衣姑娘和一名留著小鬍子身份不明的男子外出的緋聞,好像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
於是,我們兩個經過簡單的易容後出了門,石沐風帶著我去了棲霞山和夫子廟,還去了集市上,我吃吃逛逛很是開心。一路上,他緊緊拉住我的手不肯鬆開,於是,我聽到了身後如下議論:「瞧!那小娘子那麼丑,她相公也不嫌棄她!對她還真好!」
切!我和石沐風要不是易了容,那叫一對璧人,一對璧人!知道不知道!
夕陽西下,石沐風突然來了興致,帶我到皇宮外散步,宮牆外正在整修護城河,運來好多石板,趁著看守不在,石沐風拉著我偷跑過去,掏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小刀,在修好的河堤上選了一塊石板,刻上了一個「尚」字,我笑了笑,接過小刀,在我的姓前面刻上「石」字,好幼稚的遊戲啊!
青石板上,「石」和「尚」靜靜地躺在那兒,我倆的姓,還真挺時尚!
我看著他笑,石沐風摸摸我的臉,拿出了那對翠玉的耳環,柔聲問:「現在,能戴上嗎?」
我鼻子一酸,點點頭,他小心地把耳環給我戴上,我撲到他懷裡:「石沐風,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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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這一章,心情好多了!
明天進入下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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