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奮力撥開趙光義的手,然後推開他,怒道:「王爺怎可如此無禮!」說完轉身就要走。全//本\小//說\網
趙光義哈哈大笑,伸手又拉住她:「當初我只不過晚了一步,就被皇兄搶到了你,不過,你遲早還是我的。」
說完,俯身就要往花蕊唇上吻去,花蕊忍無可忍,抬手「啪」地一個耳光:「無恥!」
趙光義獰笑:「打得好!我就喜歡看你這樣!說我無恥,今後我就無恥給你看!」說著又湊近花蕊:「你心裏面,皇兄和我還不是一樣,你就不恨我皇兄嗎?」
花蕊冷笑一聲說道:「我夫君已死,皇上待我恩重如山,他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豪傑,花蕊心裡欽佩之極,又何談恨字?倒是王爺,屢屢輕薄與我,就不怕欺君罔上?今後還請王爺自重!」
趙光義哼了一聲:「你又是什麼貞烈女子,你夫君被毒死,你還不是委身皇帝?只要是皇上,你就中意的,對吧?」他手上力道一緊,花蕊又被拉近,「等我做了皇帝,還封你為貴妃,如何?」
我急了,想要衝出去,石沐風拉住我,小聲說:「先別急,再看看。」
我說:「晉王太不像話了,娘娘會不會出事啊?」
石沐風說:「再等等看,這周圍的守衛想必是都調走了,這事讓我們撞見,晉王記恨不說,娘娘也面上無光,一會兒晉王若是還這樣無禮。我們再出去。」
只見花蕊直視著趙光義,義正嚴詞地說:「皇上胸懷天下,花蕊能侍奉左右實是傾心愛慕。王爺怎能和皇上相比?今天王爺說的是忤逆的話,今後休要再提!」
說完奮力摔開趙光義的手。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停下:「就算是王爺今後有幸坐了江山,也比不上當今聖上半分!」
望著花蕊的背影,趙光義握緊了拳頭:「比不上他半分?哼!這江山遲早是我地,你們就等著瞧吧!」說完一甩手。大步走開。晉王和花蕊都走了,漸漸開始有人巡邏,我們也該回去了。跟在石沐風身後,我一路上沉默不語,到了住處,他回頭看看我,問道:「怎麼,心裡難過?」我抬起頭,心裡滿是悲憤。眼裡浮上一層水霧:「是不是在這個世界,女人都被看成是玩物?都是沒有尊嚴的?」
石沐風注視著我,眼裡都是深深的寵溺:「羽衣。在我這裡,不是地。」
我鼻子一酸。慢慢貼近他。他輕輕圈住我。我是幸運的,不是嗎?在這樣一個亂世中。遇見地每一個人都願意尊重我,寵著我,給我自由。比起花蕊,我不知道要幸福多少倍!
默默依偎了一會兒,石沐風慢慢地說:「羽衣,你一直不提毒發的事,你的心思,我都知道。你怕我傷神,怕大家擔心,又怕公主和二哥內疚,是不是?」
我馬上換成笑臉:「瞧你,不是都好了嗎?」
他的手緊了緊:「其實,那毒不是經常發作的,有我在你絕不會有危險。你大哥正在尋找素問先生,只要找到了他,你就沒事了。」
我嘻嘻一笑:「就知道我命大,有你們在,我想先走一步都不行!」
「不許胡說!」
糟了,本來是想讓他心情好一點兒地,結果說成了這樣。我趕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親親他的臉:「我不胡說啦,你笑一個給我看。」
石沐風燦然一笑,月光映照著他絕美的面龐,我立刻又看得石化,奇怪,也不是看了一次兩次了,現在怎麼還是會擺出一副十足的花痴相?
他輕笑,手掌撫過我的頭,輕輕按在他的胸膛,一種美美的幸福脹滿了胸口,有他,我什麼都不怕,只要有他,我就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人!
他地聲音在我頭頂響起:「以後就這樣子才好,我最見不得你難過的樣子。」
「可是,人家今天就是很生氣,都是晉王這個壞
他輕輕扳起我的肩膀,微笑著看我,然後低下頭來,鼻尖頂住我地鼻子,那觸感涼涼的,我立刻軟倒在他懷裡,他輕笑著說:「我給你出氣,可好?」
我呆呆地看著他,完全被誘惑,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說地是什麼,我剛傻乎乎地點點頭,那溫軟的唇瓣便貼了過來,於是我地一聲「嗯」被堵在嘴裡,變成了「唔」夜裡,石沐風把我從睡夢中搖醒,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些生氣:「煩死啦,人家剛夢到坐上花轎,還沒拜堂吶。」
石沐風輕聲一笑:「夢到新郎沒?」
我翻身蓋住頭:「只是個紅影,你也不讓我看看清楚。」
他又笑:「那好,你接著做夢,要用心些,那個紅影可別成了脂若,一定要是我才行,最好連洞房也一起夢了。你睡吧,我可是要和脂若去給你出氣了。」
我騰地坐起來:「不行,帶上我!」接著開始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衣服,石沐風突然抱住我倒在床上:「羽衣,你這樣子,我又不想去了。」我低頭看看自己,穿得實在不是很多隻聽有人敲了敲窗子,脂若在外面小心地問:「去不去啦?不去我回了,你們要盡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哈哈笑著坐起來:「等著,馬上就好!」
我穿好石沐風拿來的夜行衣,隨便攏了攏頭髮就出了門,只見脂若終於脫掉那身紅,穿著黑衣,早已是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抓著我的手,雀躍地說:「只要跟著我三哥,好玩兒的事情一大堆!」
我回頭問石沐風:「又打算幹什麼?」
石沐風微微一笑:「不過是些小伎倆,不值得一提,再說,這次是王爺,也不好太造次。」
切!還謙虛上了,他整人的功夫,一般人望塵莫及。
我們剛小心翼翼地拐出來,石沐風和脂若突然頓住:「誰?」只聽一聲輕笑,小顏從後面閃了出來:「一晚上就見你們嘀嘀咕咕的,還以為是弄靈藥驅毒,想著怎麼也要出份力。即是有好玩兒的事兒,怎麼不帶上我?」
我說:「那個,不太好吧,我們是去去你皇叔那
小顏笑著說:「那更好!我最看不慣他對我父皇無禮,這次更要跟去了!」
石沐風問:「二哥呢?」
「放心,他睡熟了。」
我又有些擔心地看看脂若:「盈袖不會跟來吧?」
脂若笑笑:「她又沒什麼武功,沒發現我出來,現在正睡著呢,還喊什麼延朗延朗的。」
大家都笑,脂若說:「先說好了,今天三哥只准保護好三嫂,二嫂在一旁看熱鬧,一切由我動手。」我汗,她居然現在改口叫我三嫂。
石沐風說:「這可不比西夏皇子那次,守衛一定很多,你一個人怕是危險。」
脂若嘻嘻一笑:「到時候看我的!」
因為離得很近,黑夜裡只幾個起落,我們就到了趙光義的住處,翻上牆頭往裡一看,果然,站崗的人很多,不如那一次好下手,只見脂若從懷裡掏出一個圓乎乎的東西,說道:「都別喘氣!」然後咬開那東西,向院子裡一丟,我的天,不會是手榴彈吧?
只見院子裡的人一個個暈暈乎乎地倒下,石沐風開口呼吸,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東西?上次怎麼不用?」
脂若說:「這東西又有什麼稀奇?只是我身上只帶了一個,上次守衛那麼少,沒捨得拿出來小顏說:「這就是醉清風?果然好用。」
「嘿嘿,」脂若笑了兩聲,「恐怕連裡面睡覺的人都醉了。」說著跳下牆頭,揚了揚手裡的小包,「等著啊,馬上就回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我和小顏問:「她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石沐風微微一笑:「一會兒就知道了。「喂,晉王那裡會不會藏著女人?」
小顏說:「皇叔的王妃身體有恙,這次沒帶女人出來。」
我點點頭:「這就好,不然脂若進去,畫面不好看。」
正說著,脂若從裡面走了出來,得意地沖我們招招手:「好啦!」
石沐風說:「可是這些人都還醉著呢。」
脂若又拿出個細管,對著空氣吹了幾口,我的天,這古代的懷裡都是百寶囊嗎?我也試著往裡面裝東西,可是怎麼也裝不了這麼多!
她沖我們笑笑:「馬上就醒了,你們等著啊!」然後縱身一躍,沒了蹤影。
沒一會兒,就見下面的守衛一個個都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連忙站好。只聽遠處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喊:「走水啦——」
守衛們立刻慌亂起來,無數盞燈籠亮起,趙光義的門「砰」地打開,他穿著白色中衣站在門口,在強光之下,腳上一雙煞是醒目的粉色繡花鞋!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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