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沐風和脂若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和七爺喝酒吃飯,那些精緻的菜餚都是剛從富貴天買回來的,小田田生怕我一個不滿意,七爺就會要他全家狗命,所以不惜到最貴的富貴天酒樓去,一看這菜色就知道花了不少錢。/www。qb5。c0m\\其實只要一提我的名字,在富貴天是可以免單的,小田田要是知道了這事兒,不知道會不會哭!
真是美味啊!我不禁想起了我編的那句廣告語「富貴天酒樓,味美不可求!」我還真挺有才的!
一見石沐風進來,我拉開牢門跑過去,撲進他懷裡嗚嗚哭了起來,他緊緊地摟住我,在我耳邊不停地重複:「不哭了,不哭了!」
脂若吃驚地指著我,問道:「你,你怎麼可以從裡面跑出來的?」
小田田連忙回答:「姑娘在這牢裡,只要吩咐一聲,想到哪兒就到哪兒,想進哪個牢房就進哪個牢房。」
脂若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伸手一指小田田:「你的臉怎麼回事?」
小田田趕忙又說:「是姑娘賞臉打的,對不住姑娘,小的皮糙肉厚,害姑娘受累了!」
脂若張大嘴巴,又問那邊幾個看守:「拿著鞭子互相抽,好玩兒嗎?」
那幾隻連連點頭:「回姑娘,小的們皮痒痒,抽抽舒服!」
脂若笑嘻嘻地看著我:「剛一聽說你刺殺貴妃娘娘被關進天牢,整個紅袖坊都要炸了,我三哥急得跟什麼似的,想不到,你在這裡挺舒服的啊!」
我抱住石沐風。哭得更大聲:「娘娘不是我刺殺的,不是!是晉王下的手,然後嫁禍給我地!不是我。不是我!」
石沐風抱緊了我:「我知道,羽衣。我知道!」
我伸手一指小田田他們,這幾個全都一哆嗦,我哭著說:「還有他們,都是晉王的走狗,我一進來。就想著怎麼欺負我!倒了我的飯,灑了我地水,要用鞭子抽我,還想侮辱我,要不是七哥,我現在哪裡還有命在!」
石沐風看著小田田,眼光凌厲,看得小田田一抖,石沐風冷冷地說:「你過來!」
小田田哆哆嗦嗦地過來:「侯爺。小的小地實在是」話音未落,石沐風一掌扇過去,小田田臉上立刻出現了透紫的掌印。然後我老公飛身又是一腳,小田田的身體像個風箏樣的飛出去。砰地撞在牆上。石沐風還要再打。被我拉住,脂若笑嘻嘻地說:「你們幾個。這鞭子抽得也太難看了,來,姑娘教教你們!」於是我耳邊傳來慘叫聲,看來剛才的鞭子確實抽得不太專業。
這時,七爺從牢裡探出頭來:「小石石,小若若,你們累了吧,進來吃飯,富貴天地酒菜,不錯!」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石沐風臉上的震驚,打死他也想不到,這輩子會被人叫成小石石!
脂若更是受不了:「你叫我什麼?」
七爺高興地說道:「小若若啊!你不是脂若姑娘嗎?」然後大聲喊:「小臭蟲,你最傾慕的司儀獅子吼脂若姑娘來了!」
牢房最裡邊,有個聲音遠遠傳來:「脂若姑娘,我是你的粉條!我是香塵黨!」石沐風聽了我在獄中的經歷,連忙要拜倒,被七爺一把拉住:「小石石,這我可受不起,咱們坐下說話。」說著讓我們坐下,又殷勤地倒上酒:「富貴天的酒,好喝著呢!」
石沐風問道:「七爺可是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絕殺七手?」
七爺嘿嘿一笑:「有眼光,不過老子只殺惡人,哈哈!」脂若說:「絕殺七手殺人不超過七招,只殺貪官污吏,聽說被官府捉住處死了,沒想到竟是在這裡逍遙自在!」
七爺說:「這些年累了,想找個地方歇歇,這不就讓這幫龜孫子抓住,好來這兒享享清福,過兩年膩了,老子再出去玩兒!」不是吧,來牢裡享清福?這是什麼思維啊?我敢打賭,七爺要是來到現代,再有點兒文化,肯定會拿到很多專利!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七爺說:「處死的不是老子!這裡多好,有人伺候著,又沒人追殺,要什麼有什麼,姑娘,我在外面還有生意呢,你還給做過廣告福記珠寶,我選擇,我喜歡哈哈,佩服佩服!」
我說:「那天,來開會地不是你啊。」
「那是我的手下,辦事靠得住,做生意精明。姑娘,你以後想要什麼首飾,只管去拿!」
那我怎麼好意思,我說:「七哥,以後我還幫你做廣告,讓你的生意做到全國各處去,好不好?」
七爺感動萬分:「我老七真是有福!」說著,突然一指隔壁牢房裡地一人:「看什麼看!今天的事兒要敢去告密,老子要你全家狗命!」那人趕緊低下頭,蜷縮到角落,再也不敢看我們一眼。我明白了,七爺其實就是傳說中地獄霸,要誰掛掉絕對留不到第二天地那種。
脂若說:「我說呢,我們正在著急,商議著晚上劫獄,這牢頭就派人找來,跪著求我們來牢裡探望,原來是小七七的命令啊!」我不行了,他們一個比一個肉麻。連小七七都出來了,天知道一會兒還會冒出什麼來!
七爺地笑有些得意:「他們這些兔崽子家住哪兒,有什麼人,老子全都知道,要是敢不聽話,哼哼!」我明白,哼哼的意思就是「要他全家狗命!」
只見七爺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姑娘,你想不想逃出去?」
脂若興奮地問:「小七七,難道你有辦法?」
七爺指了指床,說道:「那後面有個洞,順著爬出去,就可以遠走高飛。剛才有消息說,明天皇上會親自審問,可別出什麼叉子,姑娘今晚就走吧。」
我搖了搖頭:「不行,現在走了,別人還以為我畏罪潛逃呢!又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走?」
脂若說:「在家的時候我跟三哥說了,把你劫出來,我扮成你留在這兒,這樣大家才放心。」
我還是搖頭:「不行,明天皇上一審,萬一漏出破綻,就更說不清了!我一定要見皇上一面,把東西交給皇上。」
石沐風小聲問我:「羽衣,什麼東西?」
我有些猶豫地看了看左右,七爺大喊一聲:「都給我背過身去,把耳朵堵上!」悉悉索索的一陣響,映入眼帘的全都是捂著耳朵的背影。
我從懷裡拿出花蕊的詩,交到石沐風手上,他拿著看了一遍,壓低聲音問道:「羽衣,這詩娘娘是什麼時候給你的?」
「在晉王來之前。」
「看來,娘娘什麼都料到了。這是一首藏頭詩,把四句詩的第一個字和第二個字分別連起來,意思就是寵恩隆厚,光義殺我。」
我仔細一看那四句詩:
寵光無限妾深知,
恩義如天忍笑痴。
隆殺貴賤從遠來,
厚我惟餘一首詩。
還真是這個意思。我忍不住又落淚,娘娘啊,你早就知道自己難逃一劫嗎?你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嗎?
石沐風擁住我,抬手幫我擦擦眼淚:「不哭,皇上看了這詩,自然會明白的。」
脂若說:「可是晉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三嫂的!」石沐風面色一沉:「我自會想辦法!」七爺笑著沖他勾勾手指:「小石石,你過來,我有個法子,你看行不行?」石沐風附耳過去。兩個人密謀了一會兒,笑容又浮現在石沐風臉上。
七爺又說:「小石石,這事兒不能你去,萬一被查出來,羽衣姑娘嫁誰去?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正說著,小田田跑過來:「七爺,姑娘,侯爺,不好了,晉王爺馬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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