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看了一眼顧雁凌的背影,不過她沒有去喊顧雁凌,她不想樹敵太多,再說了這女孩肯定和欒小雪關係很近,真的鬧起來的,馬英傑和她的正南哥哥會護著欒小雪和顧雁凌,這一點不是冉冰冰可以比擬的,這點眼力司徒蘭還是有的。
司徒蘭對顧雁凌的態度倒讓冉冰冰意外了一下,她以為這個高傲無比的夫人,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顧雁凌,沒想到,她竟然忍住了,而且沒對顧雁凌說一句重話。於是,她很有些虛地望著司徒蘭說:「你要幹什麼?」
「你想我要幹什麼?」司徒蘭冷冷地反回了一句。
「我,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好嗎?我以為不會再欺負欒小雪,也不會再聽李惠玲的話,更不會再如此八卦地亂猜測。蘭夫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因為病房沒人了,冉冰冰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再說了李惠玲的態度讓她很心冷,真的心冷了,雖然她出的主意沒遇到好的時機,但她不認為自己的主意有什麼錯,錯的是時機,這是命。而李惠玲卻認定冉冰冰說了假話,到目前為止,她都認定羅天運和欒小雪肯定有關係,而且關於孩子的事情肯定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司徒蘭敢這麼大明大白地做什麼檢查嗎?越是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孩子沒問題,越是有問題。可惜這個李惠玲,自己沒腦子不說,竟然把一切怪罪到她頭上,既然她不仁,就不能怪自己不義了。對於一個不仁的領導,她何苦要用自己的名譽去為她買命嗎?值得嗎?她冉冰冰做任何事,都會衡量一下,值不值得,有沒有利益和價值可言。她已經被孟成林睡過了,睡一個人是睡,睡兩個人不一樣是睡嗎?又有什麼區別呢?只是,她無論被多少男人睡過,可她不希望這些艷照流傳出來,這,這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轉得真快啊!不過,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告訴我吧,看看我的心情如何,如果被你說得開心,這事,就算了,這照片歸你,如果說得讓我不滿意的話,我就要對不住了,把這照片往你們單位發了,看你還有臉沒臉在單位呆著。」司徒蘭笑著看著冉冰冰,可她的話卻讓人笑不起來,而且讓冉冰冰後背都是汗,她不怕和男人睡覺,更不怕去傍一個又一個官員,可她怕這樣的艷照被同事,被朋友,被家人看到。這種事做了可以,讓人在背後指點也行,可是有這樣的艷照就等於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地放到同事面前,她今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呢?
「蘭,蘭夫人,我錯了,只要你放過我,你說想知道什麼,我全告訴你。」冉冰冰已經沒脾氣了,不僅僅是司徒蘭的手段讓她害怕,而且司徒蘭的能量更讓她害怕,她終於明白了,錢光耀部長為什麼突要改變了主意,而且突然不理她,不見她的原因了,能拿到部長的艷照,可見這樣的人手法是何等通天之術啊。
「是誰在背後盯住我和我的孩子?」司徒蘭老著臉問冉冰冰。
「是,是李市長,她讓省公安廳的人守在機場看到你和孩子回吳都的。」冉冰冰趕緊回應著司徒蘭,生怕說慢了,她會把照片搶走一般。
「欒小雪的那個死孩子是誰在背後調查?」司徒蘭又問了一句。
「這,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我猜肯定是路省長的人吧,但是我從來沒見過路省長,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冉冰冰確實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司徒蘭看了一眼冉冰冰,突然很厭惡這個女人,這種沒骨氣的女人或者是男人,她最瞧不起,相對而言,她倒是喜歡顧雁凌,一點軟骨相都沒有,而且對朋友是真心的。而冉冰冰除了欺負欒小雪外,對自己的主子半點忠心都沒有,可是她身上有一股淫蕩氣,這大約也是錢光耀以及孟成林這些男人喜歡的吧,再說了,她是女記者,而且還是一位喜歡傍官的女記者,長得頗有姿色,這樣的女人,敢脫光自己,也善於脫光自己,很多男人都會往上沾的。當然了,需要找機會,機會才能讓這種女人放出光彩。
司徒蘭打量著冉冰冰,冉冰冰被她看得心裡越來越虛,一邊說:「蘭夫人,你放過我吧,讓我怎麼做都行。」一邊起身,準備下跪求司徒蘭放過她。
司徒蘭卻一把拉住了冉冰冰,這倒讓冉冰冰很意外,一臉上欣喜望著司徒蘭說:「蘭夫人是不是原諒我了?我太年輕了,所以才會被人利用,我下次不敢再欺負欒小雪,更不敢再說羅書記一個不字了。」
「你和欒小雪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有一條,你再給正南哥哥找堵的話,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現在,我突然想看戲,這戲你得配合我演,怎麼樣,答不答應?」司徒蘭的話氣不再那麼兇狠,而且很和氣地望著冉冰冰問。
「只有是蘭夫人吩咐的事,我一定會努力去做。」冉冰冰堅定地說著,現在,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要去答應著,再說了,李惠玲不會再重視她,如果司徒蘭肯用她,她何不靠近司徒蘭呢?這年頭,有奶才是娘。聽她的口氣,她一樣不喜歡欒小雪,只要順著司徒蘭,挑挑欒小雪的不是,一定會討這位夫人的歡心。
司徒蘭又掃了一下冉冰冰,而且從上到下,很尖銳地掃著,掃得冉冰冰渾身都極為不自在,可她不敢再說半句話,任由司徒蘭掃視著。司徒蘭掃完之後,說了一句:「想和李惠玲比一比嗎?比比誰更有魅力。」
「什麼?」冉冰冰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也不大明白地看著司徒蘭問了一句。
司徒蘭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小汪和小菊在花壇里玩得很開心,她看著他們笑了笑,大約玩調包的遊戲是她最拿手的吧,她又成功地玩了一回,讓李惠玲,還有冉冰冰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她的正南哥哥相信了這個孩子與欒小雪毫無關係,她明天就得帶著小菊乘飛機回北京,換回屬於她應該要的孩子,這曲戲落幕的時候,她成功恐嚇了冉冰冰,她會讓冉冰冰進入路鑫波的視野,會讓李惠玲嘗到被略奪以及養虎為串的真正力量和痛苦,她和自己玩,恐怕還得練上一百年吧。
司徒蘭冷笑著。當然司徒蘭要感謝馬英傑,沒有馬英傑的提醒,沒有馬英傑說欒小雪的感受,她還不會意識到孩子回吳都的危險,現在戲也落幕,相信李惠玲不敢再懷疑什麼了。不過,孩子回吳都後,還得加倍小心,這一點,司徒蘭越來越清楚。
小汪一見司徒蘭一臉笑容地下來了,心裡輕鬆了一大截,不過,司徒蘭一上車,就撥通了馬英傑的電話,電話一通,司徒蘭問:「帶我去你家看看好嗎?據說欒小雪做的菜很好吃,這可是冉冰冰說的喲,我今晚想去你家吃飯。」
又是冉冰冰,她到底和司徒蘭說了一些什麼?馬英傑一聽,頭都大了。
「我晚上要陪傑克先生。」馬英傑想掛電話,和司徒蘭扯這些,吃虧的肯定是他。
「正好,我給傑克先生打電話,去你家吃飯吧,就這麼定了,這是你騙我的代價。」司徒蘭說完,徑直掛了電話。
馬英傑實在拿司徒蘭沒辦法,可是欒小雪願意做飯嗎?馬英傑也不好意思給欒小雪開這個口啊,馬英傑想了一下,還是把電話撥到了羅天運哪裡,羅天運在看文件,高發利說傑克先生還在休息,晚上安排簡單一點,不能再喝酒,他正準備讓馬英傑一個人去陪一下算了,他得趕回家去陪陪司徒蘭,還有那個沒見面的孩子,或許再過一年,這孩子還得算自己叫爸,唉,想到這一點,羅天運內心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他希望欒小雪能夠再幫他懷一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會喜歡的。
馬英傑倒是先打來電話,馬英傑在電話中說:「書記,蘭姐說要讓傑克先生去我家吃飯,要吃欒小雪做的菜,因為我,我騙了她,這是騙她的代價。書記,您說呢?」馬英傑小心翼翼地說著,因為看不見老闆的臉,不知道他此時是高興還是憤怒。兩個女人,都是馬英傑不敢去得罪的女人,可兩個女人都只有他羅天運搞得定。
電話中沉默了,馬英傑更是不敢說話,他在等,等老闆的意思。如果司徒蘭和傑克先生去他家,老闆肯定得去,如果不去,司徒蘭又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再說了,司徒蘭沒計較馬英傑騙她的事情,就已經是萬幸了。
羅天運是有些為難,他拿不定司徒蘭又在玩什麼花樣,司徒蘭的點子多,他不得不承認,而司徒蘭捉弄起欒小雪來,簡直是小兒科。越是這樣,他越害怕傷著欒小雪,越害怕欒小雪再受委屈,可司徒蘭是言出必行的人,羅天運突然嘆了一口氣,說了一句:「我給欒小雪解釋一下,你去買菜吧,儘管簡單一點,特色一點就行了。對了,你買完菜去接小蘭時,把我家裡的紅酒帶幾瓶去。」說著,羅天運便掛了電話,馬英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由他告訴欒小雪,他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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