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海被呂薇牽到了那張床上,呂薇準確無誤地把他像剝一根熟透的香蕉一樣剝得精光,那俱男性的身體,那俱她昨晚還玩弄過外的此時如節日裡五色繽紛的氣球,燦爛而又眩目地武裝了呂薇的整個空間。
呂薇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劉立海地並排躺著,像兩俱遠古的化石。呂薇不知道過了多久,化石才開始成活,劉立海的身體出現了強烈反應,那根通向女人私密處的弦,此時被呂薇撥動了,一如樂師用靈巧的手指高山流水般地奏響的音樂一般。
呂薇鑽進劉立海的里,像小時候吮吸母親的奶頭一樣輕輕地咬住了他,身體裡所有的細胞,傾刻間匯集於呂薇的舌尖之上,顫慄,如漲潮的河水,渾濁地一泄千里。
呂薇整個身子綣縮到了劉立海的里,她越吮吸越有滋味,他的那個地方沒洗,還帶著劉立海的體氣,而他那個東東的味道,一如鹽鹼的味道像村頭那座大山裡的山泉,細細地往呂薇嘴裡滲著,鹹鹹的,澀澀的,有些像乳品的奶汁,倒也讓呂薇吮吸出滋味來,這滋味越是回味越是讓她興奮。一股從來沒有的迅速地席捲了呂薇的,她從他的下體裡鑽了出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全部滾到他的之上,他那根翹起來的弦不偏不正地彈進了她的洞穴里,呂薇如冬眠了一個寒冬的青蛙,在他的之上跳著他們都不懂的另一種音符。
呂薇終於累了。她從來沒有這樣瘋狂而有快樂地跳躒過,她倒在床上,一絲不掛地躺著,黑暗中劉立海伸手啪地把床頭邊的燈按開了,亮光不適時宜在把呂薇的一攬無餘地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中。在這樣的時刻對於呂薇來說,亮光是如此多餘,如此歹惡。她本能地用手去擋自己的隱秘處,而劉立海卻說不清楚,他這是怎麼啦?被人強姦是這樣的嗎?可分明他又是快樂啊,他怎麼就越來越無恥了呢?
劉立海這麼想的時候,迅速跳了起來,衝進了洗手間,背後卻分明是呂薇極為不舒服的目光打了過來。
劉立海真願呆在洗手間不再出去,可是他不能啊。這個大書記的小姨子,這個萬勝利的女人,他該怎麼辦呢?一睡再睡的女人,就不能僅僅用失誤來唐塞了。
「我說,那個,劉大帥哥,你不會是落到洗手間去了吧?一個大男人要洗這麼久?」怕什麼就來什麼,人生就是這樣。呂薇的聲音讓劉立海,整個人顫抖起來,他不得不擦乾身體,不得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你和冷姐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嗎?」劉立海一出來,呂薇就問。
「我的姑奶奶,求你了,放過我好嗎?我真的累了,能讓我回去好好睡一覺嗎?」劉立海低聲求著呂薇,除了這樣,他能如何呢?誰讓自己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誰讓自己如個偷吃的野貓呢?活該站在一個女人面前,被她反覆戲弄著。
「我的床上有刺是吧?」呂薇又不高興了。
「我」劉立海正想解釋,呂薇的手機響了,這個電話如救命草一般,讓他長長鬆了一口氣。
「小薇,是我。」萬勝利在手機中說。
「是勝利啊。我已經回家了,別擔心我。」呂薇的臉上盪起了一股子笑,這笑容怎麼在劉立海眼裡那麼邪毒呢?她又想玩什麼?
劉立海不想聽這兩個人的電話,就試著往門口去。
「那誰,給我站住。」呂薇突然大喊了一聲。
「誰在你身邊?」萬勝利在手機中問。
「勝利,我怕,我怕。剛剛有個黑影子一閃而過。」呂薇的聲音頓時變成了哭腔。
呂薇這麼一喊,把劉立海嚇得腿直打著抖,尿意差點都嚇出來了。他不得不停止腳步,藉故閃進了洗手間中。可耳邊卻清清楚楚聽得見呂薇的聲音。
「勝利,你來林縣吧,你快點來吧。我怕,這個鳥地方不僅氣溫奇低,人也冷冰冰的。」呂薇說是撒嬌,可聲音卻大得出奇,這讓劉立海立馬明白了,她是故意,她在聽他呢。
「小薇,你再忍忍好吧?大書記一直沒提人事安排的事情。我也不能逼他啊。」萬勝利在手機另一端安慰著呂薇。
「靠,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全他媽的抽了什麼不認人的種,你要真關心我,立刻要求來這個鳥縣。縣長怎麼啦?縣長不是官啊。」呂薇對著手機破口大罵著。
「小薇,你怎麼啦?你到底怎麼啦?」萬勝利急了,一個勁在手機中問。
「唔,唔,唔唔。」呂薇對著手機哭得如同孩子,她這是怎麼啦?她在劉立海面前受的氣,怎麼要對著萬勝利發作呢?萬勝利招她惹她了?
呂薇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是啊,她明明知道冷鴻雁為了一個劉立海,可以拿命交換,她也明明知道這個帥得找不出毛病的男孩,還有孫小木,甚至還有林諾。可她偏要去玩火,偏要和眾多的女人去爭,去搶。
可是,她搶到了劉立海的人,搶不到他的心。
可是,人就是這麼操蛋,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
可是,她在這個夜裡,偏偏要為他而賭氣,而難過,而心痛著。
劉立海聽不下去了,他不得不小心地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他輕輕地走到床邊,雙手攬住了呂薇的肩,她便靠在他懷裡,可是哭聲還在繼續著。
「小薇,你別哭,別哭啊。我來,我來,還不行嗎?我來林縣當縣長還不行嗎?只要你高興,別說縣長,就是一個科長,我也願意。小薇,我明天就給大書記說,我來,馬上就來。」萬勝利在手機中的話,一字不差地落進了劉立海的耳朵里。
「勝利,你別這樣。你別這樣,我只是害怕,才衝動了一下。你千萬別這樣,混個書記多不容易啊。你不要,不要衝動。我以後不哭了,也不鬧了。」呂薇不知道是真的感動了,還是在演戲給劉立海看,她的聲音此時柔得如同一個小姑娘。
「小薇,我知道你是以為我要去林縣才接手佳潤公司的。你都可以為我犧牲著,我為什麼不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呢?你別怕了,好好睡一覺,我明天就找大書記談。再說了,只要我願意接手林縣的縣長,對大書記來說,也是一個台階啊。他現在有些騎虎難下呢,給個縣長的位置吧,他愧對於我,爭書記吧,李高成省長不樂意。我可是一舉兩得呢,所以,你好好睡一覺好嗎?乖,聽話,好好睡一覺。」萬勝利竟然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地哄著呂薇。
劉立海的後背傳來了一陣陣鑽心的痛,他不敢叫,咬著嘴唇忍著。呂薇的指甲滲進了他的肌膚之中,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此時是感動於萬勝利的感情呢?還是對他恨之入骨。
接著,呂薇又在電話中撒了大半天的嬌,而萬勝利的耐心,確確實實讓劉立海佩服啊,他不由得又想起了冷美人,還是她懂他,寵他,護他。
兩個人的熱線電話總算是打完了,劉立海便鬆開了呂薇,大約他鬆開的速度有點快,又讓她極為不舒服,忍不住說:「你那麼想離開我?」
「小薇,」劉立海實在是無語之及啊。天下還有這樣的女人,就算他只是一個備胎,就算他只是個木頭人,可他畢竟長著一對耳朵,她不至如在他身上跳躍之後,轉身就和別的男人吧?而且當著他的面,這讓他情何以堪呢?
「說啊,我倒想聽聽你此時的感覺。」呂薇把自己的身體讓了讓,儘量離劉立海遠一點。
「是不是哪天萬勝利惹惱了你,你也會當著他的面如此這般地給我打電話呢?」劉立海很不舒服地問了一句。
「哼,勝利才不會惹我不高興呢。就你這個沒良心的笨蛋,抽了什麼就什麼都沒。」呂薇氣呼呼地說著,那句抽了什麼就沒什麼,似乎成了她的口頭禪,動不動就從她的嘴裡蹦了出來,砸在了劉立海的耳邊,又有一股說不出的尷尬和難堪。
是啊,他劉立海什麼時候成了這種抽了八蛋子就不認人的種呢?他怎麼就成了這種男人呢?
「小薇,我是真心對不起。可我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壞,我不過接了冷姐的一個電話,你就折騰了一天,還逼著萬秘接手林縣縣長一職,至如要這樣嗎?是個男人,都會不舒服的。這一點上面,你真得好好跟著冷姐學一學。」劉立海一開口就拿呂薇和冷美人對比,不比,呂薇就來氣,這一比,更讓她來氣。
「滾,你給我滾。」呂薇指著大門口吼著。
「小薇,我會走的。只是,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對你,對萬秘書都不好。」劉立海站了起來。
這個男人說話怎麼如此不中聽呢?呂薇氣得拿枕頭砸劉立海。
「劉立海,你這個王八蛋。我要萬勝利來林縣,我就要他來。不過,你休想離開林縣,休想做我姐夫的秘書,休想。王八蛋,抽了破玩意就不認人的王八蛋。」呂薇因為太生氣,一對山峰晃蕩著,晃得劉立海的眼睛花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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