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郁很是開心的衝著我笑了笑「說啊,反正你也答應我了,我就勉強回答你幾個問題吧。」說完了以後,在我肚子上取暖的手,還不老實。
我看著她「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因為你總是騙人,總是忽悠人,而且,張口謊話就來。喜歡敷衍人。」
我楞了一下「那你為什麼每次都喜歡讓我發誓,我一發誓,你就信了呢,你是不是認為我撒謊的水平不夠,要是這樣的話,以後我使勁說謊,說完了以後發誓,你是不是就都信了,」
夕郁笑了笑「你拉倒吧你,我還不了解你們這些人,人不大,但是都很迷信,雖然都比較虛偽,都比較喜歡愛說謊,愛騙人,說話也經常不算術,但是任何事情,只要你們敢發誓,那就一定會去做到的,那就一定是真的。」
接著夕郁掐了我一下肚子「好比飛哥,好比旭哥,好比小朝,包括臣陽。你們平時多愛折騰,多愛鬧,但是只要一說謊,或者瞎吹牛什麼的,一讓他們幾個發誓,隨便一個稍微毒點的誓言,你們幾個,就全都不敢發誓了。一個比一個迷信,一個比一個講究多,說白了,就是事事兒的,而且,總是感覺什麼都無所謂,怪不得你們能走到一起。」接著夕郁笑了笑「我說的對吧。」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我說不對你信麼。」
「你敢發誓麼。」
我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這個丫頭,對於我們還了解的挺透徹,我們也不是很迷信,更不怎麼喜歡發誓,那些東西太虛。」
「拉倒吧你,你就說不敢得了唄。你們要是不迷信,就沒有迷信的人了。一個一個楞迷信,膽子還都楞大。也不知道什麼叫怕」
我笑了笑「這個就叫魅力。」
「滾吧你」夕郁打了我一拳「那你也發誓,發誓說愛我,好不好,一輩子愛我,然後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我很正常的回答道「當然好,這個也叫事。」
「真的,」夕郁一下就正經了,把手出了出來「那你發誓啊,我看著你,發吧。」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換了一個電視台「你最喜歡的電影出來了。貓和老鼠,快看,這麼幼稚的電視,你的最愛。」
夕郁撇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你又開始逃避了,又該轉移話題了,真是討厭。我不喜歡你這樣。」
我嘆了口氣「你喜歡我哪樣,」
「反正不是這樣。」
我搖了搖頭,伸手點著了一支煙,抽了幾口「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
「所以你整天愛林然,愛的要死要活,是麼,」
「那到不是,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啊。」我笑著說道「而且,咱們都還小,這才哪到哪。」
「那你就沒有跟林然發過誓,就沒有跟她山盟海誓過,」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沉默了好久,想了好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她「你還別說,還真的沒有發誓過。」
「放屁,你就騙我,又開始了,依照你的性格,你怎麼會沒有。」
「是真的。」我嘆了口氣
「那好,你發誓,你沒有跟她山盟海誓過。」
我有點鬱悶「你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搞的,老讓我發誓幹嗎。」
「你發誓不,」
「行行。」我也拗不過她「我發誓好了吧。我真沒跟她山盟海誓過,我感覺那些東西太假,很虛幻。」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就開始在那樂,樂的我有點迷糊「你樂啥。」
夕郁笑了笑「你說我樂什麼,我樂林然。」
「她怎麼了。」
「沒怎麼」夕郁突然說話很正經「六六,你真虛偽。」
我被夕郁幾句話說的又沒脾氣了,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看了她一眼「我的傷口有點疼,不知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活該。疼死你。」
我一聽「我草」接著我抬頭看著她「這麼快你就又不內疚了,你就又不感覺對不起我了,」
夕郁說「稍微內疚會就好了,還能老內疚啊,要是那樣的話,我還活不活了。」
我看著夕郁。然後跟她立起了大拇指。
「你啥意思,」
「你說我啥意思,你這前後也變的太快了吧,好樣的。」
夕郁看著我「那行,我在內疚會,我怕我一內疚,忍不住就該哭了。怎麼辦。」
我抬頭。
「你看著我幹嗎,」
「我不喜歡人家威脅我。」
「我也沒威脅你,我說的是實話。」
「好,你厲害,那你還是別內疚了。」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笑了笑「本來就是麼,跟你,用的著太內疚麼。不過是實話,我確實難受了好多天,今天看你這樣,我才緩過來。」
我搖了搖頭「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這句話,果然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我這話是樂著說的,而且,說的時候,我也是隨便開玩笑說的,結果話一說完,夕郁在邊上也不說話了,看著我,沉默了好久「到底是你善變,還是我善變,」
我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你知道,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
「什麼叫習慣呢,」
「就是不願意去改變一些事情,喜歡順其自然。」
「我了解,所以,哪天我要是幹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要理解我。我是愛你的。而且,我是被你逼的。我也是為你好」
我楞了一下「你要幹嗎,」
夕郁接著抬頭衝著我笑了笑「什麼都不干啊,只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你老這麼對我,我哪天不順心了,不得害害你啊。」
「請隨便啊。我抗著,咱鐵打的。」
夕郁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我。然後繼續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反正,也不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她。看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我有點不適應。
「我說,夕大小姐。」
「幹嗎」夕郁轉過頭來看著我「有事麼。」
「沒啥大事,我就想說幾許心裡話。你說你一挺彪悍的姑娘,還有這麼一極其文靜的外表,你能不能別老配合著你柔情的外表跟我玩溫柔行不,我有點不適應。而且,是真的不適應,我害怕。你知道,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
夕郁看著我「你管的著麼,」
「恩,我管不著」我點了點頭「但是你別跟我玩就行了,跟別人玩去,我一準不說你,我全當看不見。」
「我不」夕郁的回答很迅速「我就要跟你柔情,我就跟你玩溫柔,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很邪惡的笑了笑「你當真,你要為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負責任。」
「我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什麼狗屁的虛偽責任麼,你想幹嗎,」
「你管我想幹嗎。如果你再跟我玩柔情,跟我玩溫柔。那我就是當你在勾引我。你說你一隻小羊,動不動就要引誘一頭老狼」接著我笑了笑「嘖嘖。你知道的,我是個色狼,恩,色浪都會很色,而且會幹很色的事情」我一邊說,一邊把臉往她臉邊上靠「干很色的事情,你明白的,也很神聖,所以,恩恩,你再這麼勾引我。老狼一喪失理智,那後面我該做什麼,或者會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了。因為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不過我想,你是知道的。」說完了以後我又很邪惡的笑了笑。
夕郁聽完了我的話,衝著我就打了一拳「你個王八蛋能不能要點臉,思想怎麼這麼齷齪,臭流氓。」
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我後面定多跑。或者跟你道歉,也不會真的做什麼,你想哪去了,你才思想齷齪,你才流氓。」
夕郁笑了笑「我跟你說,我對你是真的服氣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
我嘆了口氣「你可算真心笑了一回了,愁死我了,哎,女人心,海底針啊。」
「恩,就是針,現在才是一部分,或許以後你會看見更多。」
我撇了她一眼「你扎的死我麼,」
「那可沒准」夕郁笑了笑「行了,看電視吧。」
「我要睡覺,我累。」
「恩,那我一會兒叫你。」
我躺在了夕郁的懷裡,稍微小睡了一會。下午快上學的時候,她就把我叫醒了「小六子,小六子。」
我睜開眼「幹嗎,」
「該上學了,送朕出宮去。」
「哎」
「你嘆氣幹嗎,讓你上學不對麼,」
「不是」我看著她「早知道剛才我就不哄你了,讓你多內疚會,多好,我也能好過會,更不用這麼快就變成小六子了。」
夕郁又笑了笑,一摟我胳膊「起來了,趕緊」
「好,好,走著。」
「那你叫皇上。」
「皇上。」
「送朕出宮。」
「渣。」
我們笑著聊天,就送著夕郁到了學校,再她們樓下的時候,我說道「行了,你自己上去吧。」
夕郁楞了一下「你今天怎麼不送我上去了,不進班了,」
「我要保證我在你們同學心中的大哥形象,這兩天形象不好。你知道的。」
「虛偽。你就裝吧」
「我樂意,你管的著麼。」
「管不著,我就是挺鄙視你的。」正說著呢,夕郁看了看周圍,接著就把電話拿出來,接電話說了幾句,就把電話遞給我了。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恩,就是找你的。」
我有點疑惑,誰這麼神,我剛把電話接過來,就聽見裡面罵道「傻比六,還記得哥不了。」
我一聽,就笑了,心裡這個開心「我草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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