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的車開的很快,沒幾分鐘,我們就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個小診所,到了診所門口,我們下了車。飛哥一腳就把診所門踹開了:「大夫,大夫呢,快來看看,給包紮一下。」
出來了兩個小護士,還有一個歲數很大的人,看見我們了以後,趕緊跑了過來,歲數大的那個大夫,看了看我跟臣陽:「把他們倆放那邊的兩個床上去,快去。」接著轉頭對著其中一個護士:「去拿東西。」
兩個護士沒說話,就忙碌起來了,大夫忙著用酒精給我們消毒,一會護士拿過來一盆熱水,開始給我和臣陽洗臉。
洗完了以後,大夫在一邊忙著給包紮,弄了老半天,才弄清。弄完了以後大夫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著我們「去哪打架了,這麼嚴重,你們這些孩子,真沒法說你們了。」
飛哥看了眼大夫:「真是謝謝您了,麻煩您了。他們沒什麼事吧,」
大夫搖了搖頭:「應該是沒啥事,看他們自己的感覺吧,反正是把傷口都包紮好了,要是感覺不好,就去醫院查查,別出什麼問題,不過大小伙子,應該沒什麼事了。你們是一中的學生吧,」
「恩,大夫,我們都是一中的學生」浩哥剛一說完,我就瞪了浩哥一眼,這個三八。
大夫衝著我笑了笑:「你這個孩子,還是個人精,放心吧,我在這呆了10多年了,處理你們這樣的事,處理的多了,不會去給你們打小報告的。我醫術挺好的。只是不喜歡醫院裡的人勾心鬥角。我才自己來這裡開了這麼個地方,養家餬口,地方不大,但是很衛生,也有很多老顧客。呵呵。」
飛哥笑了笑:「那謝謝您了,現在您看看我這兄弟這個胳膊,您能弄麼,」說完了以後扶著小朝到了大夫邊上。
大夫抬起來小朝的胳膊,問了問情況,接著對我們說:「我可以試一下,忍著點,手法沒專業的好,但是脫臼是小毛病。鼓搗幾下還是沒問題的」說完了以後聽見小朝要命的呼喊聲,說實話,大夫還是挺厲害的,我們就聽見點聲音,幾下就給小朝弄好了。
接好了以後大夫拿了點紅藥水過來:「去隔壁擋簾後面擦擦身上吧。肯定都受了不少傷。地方小點就是,一個一個去吧。哎,現在這學生們,一代比一代讓人費心。我也是親眼看著一中越來越墮落,原來升學率多高呢,現在哎,腐敗了。」
飛哥拿起來藥水就過去了,我接著大夫的話問道:「我怎麼聽你說話,說的這麼富有滄桑的感覺呢,」
大夫看了我一眼:「我就是這個學校畢業的,怎麼也算是母校了。現在看著學校一步一步的墮落,是真的有點心酸的感覺」
「現在這個學校也是省重點啊,而且,招生的分數線很高的」浩哥說道。
大夫衝著浩哥樂了樂:「你們幾個,誰是自己本事考進來的,」
旭哥想了想:「確實沒有,不過他應該算一個。」說完了用手指了指齊浩。
浩哥摸了摸腦袋:「我是體育特招過來的。不知道算不算。」
大夫嘆了口氣:「現在就是這樣,你們也知道,有錢有關係就可以進重點。跟我們那會差的太多了,一中越來越不行了,我們那會的校長騎自行車,現在這校長都坐紅旗車。有的比麼,」
「你們那是什麼時代啊」說完了以後我想了想,又加了句:「而且,現在社會在進步麼」
大夫衝著我們笑了笑:「你們還是小啊,行了,不說了,沒擦藥水的趕緊去擦吧。好好養養就好了,大小伙子,結實。」說完了以後就進了裡屋了。
我們幾個聊天,正說著呢,有人推門進來了,我抬頭一看,是偏分,我看著他:「你那幾個兄弟的事,擺平了麼,」
偏分點了點頭:「哥幾個怎麼樣,我他媽下午去砍了他。」
正說著呢,飛哥跟網管樂樂從裡面有說有笑的出來了,飛哥把藥水遞給旭哥,旭哥拿著藥水跟小朝就過去了。偏分看著我們問:「你們把網管都拉上跟你們一起戰鬥了,夠狠的。」
樂樂笑著說:「沒有,現在就是不行了,呵呵,好久沒動手了,都生疏了。 」
飛哥在旁邊跟道:「拉倒吧你,樂樂,你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剛才他們沒注意,我可看著你呢,你太猛了,沒有你,沒准我們也就抗幾分鐘,肯定堅持不到偏分他們來。」
「真的是好久不動了,不行了啊,呵呵」樂樂說完了以後,轉頭看著偏分:「你不要在去學校報復那些人了。知道麼,要麼事就太大了,大了就不好處理了。」
「那就能這麼算了麼,媽的,我自己想辦法,不牽扯到六兒他們」偏分說道。
我聽了以後罵道:「誰他媽怕你牽扯啊,媽的,有啥的,不行回去在干。」
飛哥跟著說:「媽的。是他媽吃虧吃大了,這次。不過那個打頭的,和那個藍衣服的,肯定是好受不了了。」說完了旭哥就出來了,速度還挺快的。
旭哥跟著來了句:「那倆要不弄個腦震盪,我都感覺對不起他們。這個仇是得報的。」
「我下午帶人去處理吧」偏分說道。
旭哥想了想:「不行,該考試了,老實今天,而且,今天他們已經打了一架了,我們還看見了。學校還會處理他們這些人呢。咱們忍幾天,看看情況」
偏分剛想說話,旭哥打斷他:「聽我們的吧,偏分,安聲會,我們這個學,還是想上的。」
偏分搖了搖頭:「不好吧,要是他們還沒完,或者在報復你們怎麼辦,」
飛哥接話道:「媽的。收拾收拾,偏分,咱倆跟著你們一起的那幾個,下午去學校。明天該考試了,今天把這事處理好,省的在考試不了,學校在處分啥的,哥幾個回家都過不好年。」
浩哥笑了笑:「沒事,這不叫事兒,走吧。回學校去吧,馬上到上課的時間了,該考試了別逃了,省的老師在跟家長打報告。」
我們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就都起身了,跟大夫告了別,飛哥給了錢,打開診所的門,就出去了。
我們出了門,看見遠處正好走過來幾個人,打頭的,就是李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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