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餅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說完又往樓梯下面看了看。
「別管那麼多了。這個鐵門的鎖怎麼這麼怪?」我說道。
這個鐵門是一種鈦合金製成的豎條幸鐵門。一看就是左右閉合型,只是在閉合的接口,有一個大鐵盒包裹住了。
大餅看了看說道「這個大鐵盒是護鎖器,只有打開大鐵盒才能插入鑰匙打開鐵門。」
我點頭表示同意大餅的判斷,仔細看了看鐵門,我轉身向身後的走廊走去,其餘人員也跟著我走。走到一個值班室的房間門口處我停了下來,一進門,濃郁的屍臭味刺激著我們的嗅覺神經。
一具身穿警服的人的屍體破爛地橫在房間裡。「也許這人身上有鑰匙。」我說了一句就沒說了,因為我差點嘔吐了出來。
大餅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徑自地走到屍體旁邊,一腳就將屍體給踹了了死豬翻身。又蹲下摸著屍體的衣服口袋和褲子口袋,邊摸說「這屍體還是熱的,應該是剛死不久。」
我聞言聽出了不對,也蹲下摸了摸屍體裸露出來的皮膚。隨即我也肯定地說「的確是熱的。」
大餅看著我說「你也發現了?」
我點點頭,說道「屍體剛死不久,連血液都是新鮮的。可是卻有這麼濃郁的屍臭味,這間值班室里,一定還有一具屍體。」聽了我的話,其餘幾人都明白了。能死在這個值班室里的,十有是鑰匙和密碼的保管員。誰會沒事跑到這個連太陽都照不到的破地方啊!於是我們又在這個有十幾平米的房間裡搜索了起來。
不一會,一位隊員高興地說道「我找到密碼啦!」我們立即靠攏到他身邊。我接過密碼本,打開一看頓時感覺頭昏眼花。這個本子從外表看去保護得很好,可是打開一看全是五花八門的符號、字母、數字。
大餅見我有些暈,從我手中拿過密碼本,翻了幾頁後說道「這是部隊裡用的高級密碼,每分鐘換一次數字和字母的組合型密碼。輸入密碼時要先輸入正確的時間,再輸入密碼。只有都對了才能開啟密碼鎖。」
我大概聽明白了,便對大餅說「能開嗎?」
大餅點點頭,說「我以前是特種部隊的,只要給我時間。」
我說了聲好,隨即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跑動聲。我舉起手槍,衝到門外一看,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一下子向樓下跑去。其他隊員立馬跟了過來,我又想起剛下來時大餅說他也看見了人。也許是同一個吧,但是為什麼要躲著我們了?
索性不在想這些,我對身後的人說了句「下樓去看看。」便當先走到樓梯下去了。來到地下二層,我最先尋找的是那白色的身影,可惜沒有看見。心中不禁升起了疑惑,這白衣人似乎是在故意躲著我們。大餅此時跟我說道:「隊長,我發現左邊最後面的門是開的。」說完把手指向了左邊走廊里那亮著光的房間。
我嗯了一聲,率先朝那邊走去。手槍交給左手拿著,右手從背後抽出草稚劍。慢慢靠近這亮光的房間,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我心中明白,這間房間裡肯定也有喪屍存在,看來又要欲血奮戰了。大餅也跟在我身後。轉身對後面幾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大夥準備好戰鬥。一閃身,奪門而入。
果然,這裡有很多的喪屍。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裡還有隻身手更加敏捷的喪屍狗。那些噁心的喪屍突然發現了我們,咆哮著,張開那滴著噁心口水的嘴向我們走來。這些喪屍動作遲緩,絕對追不上奔跑的人類。可是這喪屍狗就不一樣了。
離我最近的喪屍狗腳下發力,如疾箭般向我飛來。手中槍火連閃,子彈破空而去。本以為那喪屍狗會被這子彈打的腦漿嘣射,可那喪屍狗腳一著地,不可思議地一閃身。躲過了這幾槍足以取他性命的子彈。
大餅在我身後也開起了槍,看樣子他也發現了這難纏的喪屍狗。那喪屍狗剛閃身大餅便開了槍,子彈都是往喪屍狗的必經之路於落腳點射去。那喪屍狗接下來的動作更讓我咋舌,只見他尾巴疾勁地往身體左邊一甩,身體竟然詭異一扭。一個利落的後轉身,躲過了大餅那精心設計的子彈。
大餅罵了一句「媽的!」說完又是幾槍,身後的六人也進了房間,其中一人眼睛尖銳地發現了東西便大聲道「隊長,你看左面牆上!」我頭向左一轉,不由得一陣興奮。左面牆上掛著兩把鑰匙,而且竟然還在鑰匙上面貼著一張寫著字的紙。只見幾個大字--槍械室。
其他人也看見了。手中的槍聲也更加歡快地響起,那隻之前還左躲右閃的喪屍狗立刻被我們八人亂槍射死。射死這隻行動怪異敏捷的狗,大夥頓時士氣大升,那幾隻些行動緩慢的喪屍一下子被全殲。我一下子跑過去,伸手將那兩把鑰匙取了下來。正在我們高興地時候門口處的異變讓我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只見五六隻喪屍狗站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看著我們,呲著黃牙,粘稠的口水不停地滴落到地上。就像看見美味大餐一樣,突然間向我們衝來。剛才進門時我就已經看了這個房間,四壁全是堅硬的石壁,連個窗戶都沒有,看來只有從進來的門出去了。
喪屍狗的動作極其敏捷,這t病毒已經將它們的身體改造得更加完美。幾個跳躍,就將一名正在開槍的民兵撲到,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鮮血如沒關的水龍頭一般,瘋狂地往外噴灑。大餅連開幾槍,卻發現一槍也沒打中這喪屍狗,索性把槍收回,拔出自己的軍刀,仔細地注意著喪屍狗的每一個動作。一名隊員急忙開槍,將那隻正在吃得不亦樂乎的喪屍狗一槍爆頭。我大喊到:「大家集中在一起,背靠背,往門那邊撤。」
聽見了我的聲音,眾人又井然有序地靠在了一起。這一下,喪屍狗無機可趁,都躲在了障礙物後面,時不時地跳將出來,卻又被火力給壓了回去。我們剛一出門口就發現有很多喪屍正慢吞吞地向我們走來。大餅立馬掏出槍,大吼道:「來兩個人和我一起開路。」說完快速跑商那些正緩慢向我們走來的喪屍群。
槍聲絡繹不絕地響起,喪屍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可是後面的喪屍狗卻給我們個造成了大麻煩。雖然這個走廊不是太寬,只能容四個成年人並肩走著,但是那喪屍狗的速度還是很快。
喪屍狗的身子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被子彈打中雖然有鮮血迸發,但還只是微微減緩了一下它們的速度,不能阻止它們前沖的勢頭。一排子彈很快就打完了,喪屍已經離我門很近了,根本不給我們換彈夾的機會,背後也只有大餅的雙槍依然在堅持著。
我拔出背後的草雉劍,對著一隻沖在最前面的喪屍狗奮力一劈,但是讓我愕然的一幕出現了。以前吹毛斷髮,鋒利無比,能削掉喪屍腦袋的草稚劍竟然砍不斷這喪屍狗的腦袋!不僅如此,那喪屍狗還把我給撞的跌倒在地。血盆大口已經向我展示出死神的微笑。
「我要死了嗎?」倒在地上的我此時已經是無力回天,虎口被震的發麻,右手已經抬不起來了。突然,我頓時覺得身上一輕,那喪屍狗被大餅一記重拳給打飛出去。大餅一把把我拉起來,說道「快,快上樓梯!」
我一看,前面的喪屍已經被大餅三人攻破一個缺口,樓梯已經可以看見了。我大聲道:「快,大家快上去,與大部隊回合!」大夥一聽,立馬打起精神,紛紛邊戰邊退,慢慢退回樓梯口。鮮血狂噴而出,槍聲於吼叫聲成為了這血頁上的音符。一隻喪屍狗在屍群中自如穿梭,借著屍群的掩護,迅速靠近了我們。等我看見它時,它正好一躍而起。一口咬在了我身旁那持槍射擊的隊員。慘叫聲響起,那名隊員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一命烏乎了。
憤怒地一槍爆了這隻該死的畜生的頭,我和大伙兒一下跑上了地下一樓,所幸的是這裡沒有喪屍。一口氣跑上了一樓大廳,眾人一下子呆了。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很多屍體。有我們的隊員,也有喪屍的屍體。令我意外的是,這些喪屍中還有著上次在省委門口遇見的利爪喪屍的屍體。「怎麼會這樣!」眾人一時間有些懵了。
大餅說道:「走吧,去外面找找。」我回過神來,心中也稍微安靜了下來。這些屍體裡面沒有小毫。
「大家注意警戒,我們去車那邊找他們。說完,大夥急沖沖地走出了警察局大門。令大夥欣慰的是,小毫和陳楚楚帶著大家正躲在車裡。我們一出來,小毫就朝我們大叫道「哥,我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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