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血紅,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渾身上下都在「噼噼啪啪」地響著,那是每一個關節,每一塊骨頭都在瘋狂地生長。一種難以言表的舒適感傳變全身,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極強的嗜血的!
但這一次,這股特別強烈,整個戰場,無論是喪屍的,還是人類的血液,令我變得亢奮不已。不遠處,兩個坦克喪屍向我衝來。
似乎是為了發泄體內的興奮,也似乎是它們向我發起進攻激怒了我。
仰天大嘯!聲音直穿雲霄,聲浪將我旁邊的普通喪屍直接震碎。
看了看手裡的劍,一股莫名的親切感傳來。一踹地面,我感覺整個人仿佛炮彈一般,直奔那喪屍群而去。
坦克喪屍怒吼著,一拳直奔我揮來。那恐怖的拳頭在我眼裡逐漸放大,而我此時卻根本不把它放在眼裡。
手中劍由下往上一個上挑,劍尖點在它的手腕上,只見它這必中的一拳揮空,擦著我耳朵而過。
左手成爪,直奔它的心窩。一抓,它那如花崗岩般的肌肉根本無法阻止我,輕易地抓出了它的心臟。
用力往後一扔,一躍而起,右手劍閃電般刺出兩劍。只見那坦克喪屍的雙眼噴出兩道鮮血,而我接著右手一揮。
光芒一閃,他的腦袋就這麼從脖子上搬了家。
這一切太快,快到幾乎只是一瞬間就完成了。看似那坦克喪屍只打了一拳,而我卻接連做了好幾個動作。
另一個坦克喪屍也到了,同伴的死似乎惹怒了它,揮舞著手裡的樹木向我砸來。
我心裡很清楚,這傢伙的個頭絕對不是擺設,被他砸中,我肯定完了。而且隱隱中,手中劍告訴我,它切不斷這麼粗的樹木。
就地翻滾到一旁,趁它還在重新舉起樹木的時候,我跑到它身邊,紫電頻繁出招。或切,或點,或刺,或撩,或揮。
只是短短的幾秒鐘。十幾劍已出,再看那坦克喪屍,雙腿已經被卸,倒在地上,而最後一件刺出,直接從他的天靈穴刺進,讓它倒地不起,一動不動。
只兩個照面,就殺了兩個坦克喪屍。
人們重燃希望,紛紛向我這邊撤退。
那些普通的喪屍,大部分都向我湧來。仗著手中劍,大片大片的喪屍倒地。其中不乏特殊喪屍。
有一個鋼刀喪屍和我對劈,我一劍就斬斷他的鋼刀,順帶,斬斷他的腦袋。
一個閃電喪屍向我襲來,我微微側身,躲過這一擊的同時。一劍就將他劈成兩半。
不停地殺,不停地殺。只殺的天色大暗,只殺的血流成河。要說我沒被喪屍傷到,那是不可能的。我也渾身是傷,有抓傷,咬傷。
普通人如果被喪屍抓到或者咬了,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變成喪屍。
而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除了痛之外,沒有任何感覺。
這一戰打了很久,最後,那些控制喪屍大軍的人不得不離開。因為剩下的人類已經占了上風,開始向他們壓近。逼得他們撤退,這一戰,五萬喪屍大軍,十八個坦克喪屍全部被我殺掉。普通的喪屍大軍直接死了三萬多,最後,敵人捨棄了近六千個喪屍,才撤退成功。
看著離去的喪屍軍隊,我心中升起一絲驕傲,對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大吼。
剩下的人類也跟著吼叫著!這一戰,人類贏了,這一戰,也許意味著人類終於有生存的能力了。
而我,不知道為什麼,大腦很清醒,不像以往,每次狂暴後都沒有了知覺。而且每次狂暴的時間都不是太長,只有短短几分鐘。
這一次,我一直保持這種狀態,直到現在,我也沒有覺得疲勞。
帶著倖存的人類,我們返回了哨所基地。
一回到基地,靈兒她們全都傻了,因為我渾身是傷,每一個傷口都觸目驚心。
靈兒瞬間就哭了,扶著我哭的說不出話來。葉子也忘了保持距離,扶著我另一條胳膊哭著。
二女扶我進了屋,老爸老媽他們這抓著李超問東問西。
老媽也急得哭起來,得知我是被喪屍抓傷咬傷的之後,他們全都進房來看我,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
我把劍遞給老師,正想開口說話,誰知困意來襲,沒說一句話,我就昏睡過去了。
好累,好累。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就像是從中國一路跑到俄國。就沒有什麼話能形容我的感覺了。
即使在夢裡,我也覺得自己特別累。仿佛做了一個特別累的夢。這跟夢做了好久,好久。
當我睜開眼,看見靈兒和葉子兩人都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
我無奈地笑笑,這算是有兩個老婆了?嘿嘿。
我想伸手摸摸她們,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來。而且,我還被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
真晦氣啊,我還沒死了,就要準備把我做成人肉乾嗎?
「嗯哼」靈兒哼了一下,隨即又抬起頭看了看我。見我醒了以後,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接著她又哭了起來,連葉子也被她驚醒了。
二女一左一右,抱著我的木乃伊手臂哭了。
「水水」我渴死了,喉嚨疼的厲害。
葉子剛忙把水遞過來,插上吸管,放在我嘴裡。
她還是想的這麼周到,不由得讓我想起,我好幾次死裡逃生,都是她無微不至地照顧我。
喝完水,我看著葉子,說到「辛苦你了。」
「沒,沒事」葉子擦了擦眼淚,臉有些紅。
靈兒也平復了心情,說「小胖,你這次怎麼傷的這麼重!葉子妹妹也說,你這一次是受傷最重的一次。」
我看了看她,心裡很感動,這個傻丫頭不像葉子。葉子見過我很多次重傷,所以要好受一點,而她,這次可能真把他嚇壞了。
「靈兒,別擔心,給我幾天時間,我就能好起來。」我安慰她才這麼說的,但也沒錯啊。以往幾次重傷,我也就休息幾天就好了,恢復能力簡直逆天了。
「馬姐姐,你放心吧。他只要醒過來,就證明離好不遠了。」
葉子也幫著我安慰。
二女對視一眼,不由得臉都紅了。
我看看靈兒,又看看葉子,不由得一陣開心。好啊,真好!
叫我滿臉微笑,靈兒輕輕捶了我一下,說到「哼,你以後要是再沾花惹草,你看我和葉子妹妹會不會放過你!」
葉子也是兩耳通紅,說到「是,是的。以後我和靈兒姐姐會看緊你的。」
二女這麼快就聯手啦!這以後不是得被她們欺負死啊。
不過我沒有說出來,看看她們兩個梨花帶雨的俏臉,不由得一陣傻笑。二女捶打我幾下之後,也跟著笑了。
秋,越來越深了。風也不再是涼爽的了。雖然加厚了衣服,但秋風的涼還是讓人不由自主地顫抖。
而在一個倖存者基地,確實另一副景象,人們此時正汗流浹背,不辭辛苦地工作著。
從他們那炙熱的眼神里,能看見兩個字希望。
人們分工明確,各忙各的,這個基地的周圍,正被一層又一層的高牆圍起來。
雖然秋風寒冷,但這些充滿希望的人們卻不以為然。一個個乾的是滿頭大汗,更有的甚至把衣服脫了,露出精壯的肌肉。
外面,人們熱火朝天地幹著。而在一個房子裡,氣氛卻非常的不融洽,或者用寂靜來形容更好。
房子裡有很多張桌子,而椅子上都坐滿了人。如果是在沒有爆發危機之前,普通人要想見到這些人,那只能是老天爺安排了。
他們分別是炎黃國的各個高層政要們,而他們此時都盯著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炎黃國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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